第一百一十二章女體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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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兒莫不是過於思念本座,才故意找這種幌子來見上一面?”閆玉書自牀上坐起身,蓋在下身的薄被因為起來的動作滑落,被子下面是不着一物的陽剛之軀,身邊的女人見了不顧自己也是體玉橫,爬起來用着錦帕為男人擦拭身體。
這個左出塵也委實可恨,他難道不知今天晚上門主選擇的人是她何紅豔麼,非得尋上個理由來攪和一頓,這該死的男寵肯定是存心和她過不去。
心下百般不待見那個不請自來的男人,何紅豔本就不是個心氣開闊的女子,一直以來對方都壓着自己一頭,上回還偏幫着那個姓嚴的丫頭,零零總總的新仇舊恨加起來,着實把左出塵恨到了骨子裏。
“豔兒先回去好好休息,本座和出塵還有要事商量。”閆玉書安撫地抹了她一把。
“來人,把紅豔夫人護送回去。”閆玉書原本存有的調侃心思在看到左出塵的眼神示意之後立刻褪去,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是…”一直在外間守候的侍女們魚貫而入,伺候着渾身痠軟無力的何紅豔略作梳洗打扮,臨走之前還不忘念念不捨地凝視着閆玉書,更忘不了瞪一眼打斷她承恩的某個男寵,卻發現對方反而有恃無恐地對上自己的視線,她似乎還看見了他眼裏的不屑和厭惡。可惡!他一個雌伏於承歡的男寵有何面目來蔑視她!可恨!早晚要讓瞧不起她的人付出代價!
面對女人毫不掩飾的恨意眼神,左出塵冷笑出聲,好一個跋扈的女人,且任她得意吧,不久之後她就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隨着何紅豔被眾女簇擁而去,留守的婢女侍衞也被揮去,偌大的寢殿內只留有閆玉書和左出塵。
“一個時辰前,蓄嬌苑突然被羣蛇包圍,然後發生了大火。”坐在椅子上為自己斟了杯茶,左出塵一邊喝茶,一邊雲淡風輕地説着。
“發生這種事,為什麼沒有人來通報,反而要由出塵你親自來告知。”動着着斜肩而下的一綹長髮,閆玉書對於某人的悠然自得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那就要問你身邊最得寵的女人了。”往杯中輕輕吁了口氣,左出塵抿了一口清茶,徐徐開口。
“死了不少人呢。”有意無意地補充了一句。
“何紅豔?她居然有膽子做這種事。”其實也説不上有多驚訝,畢竟是在一起有些歲月了,閆玉書甚至有些女人的温柔多情只會在自己面前展現,在別人面前倒是驕矜跋扈得很,以前他是不屑於管這檔子事兒,只是如今鬧成這樣,他不得不管了,尤其現在被迫害的對象是她…
“何止是有膽子,膽子還肥得很,都是您慣出來的。門主大人…”左出塵飛了一記白眼“要不是我今晚正好乾過去,燕璃早就被羣蛇齧咬而死了,到時候看你去找這樣的稀世解藥。”
“有勞出塵了。至於何紅豔,她還有些用處,尾巴還沒徹底出來,還要留她一段子。”在知道燕璃沒事之後,閆玉書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分不清究竟是因為她的解藥身份,還是由於其他,總之他是安心了。
“既然有了燕璃這樣的解藥,那咱們的契約也應該到此為止了吧。就按之前約定好的,我用十年的元換取您幫我殺了那幫人奪回望月山莊。”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很久沒碰你了不是麼?本座答應了的事,自然會做到。”臭小子,別以為他閆玉書真的喜歡搞男人,要不是那瘋婆娘下的毒太過陰毒,他才不會去男女通吃。***“你終於醒了,原來你膽子那麼小,居然暈倒了。”
“你怎麼在這兒?我呢,我怎麼和你在一起?”一睜開眼就是一張靠得很近的男人臉,要説沒有受驚絕對是騙人的,尤其是之前還經歷生死劫難的人,更是震驚的無以復加。
“你太沒良心了吧,是我把你從蛇羣裏救出來的,看見救命恩人居然還一臉嫌棄,虧我還真把你當做好哥們兒,冒着生命危險來救你,太傷人了,太傷人了…”
“你你你,你先別哭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男子眼中漸漸氾濫起來的水霧讓燕璃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做太絕了,急忙自牀上坐起身。
摸了摸鼻子,左出塵面上是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傾城絕代的臉上是滿是對她無情的怨念,透澈無暇的黑瞳中的水汽似乎隨時都會化成淚珠滾落下來。
“你是個女騙子,説了要做朋友的,你肯定忘了自己説過的話…”一聲充滿委屈的抱怨,像是再也忍不住地低下頭,將頭埋入她前,不甘地磨蹭,這樣看似無心的舉動偏生惹得燕璃一陣顫慄,忍不住低低輕着輕輕推他。
“左出塵?”燕璃手足無措地低聲喚他,他這個樣子讓她升起濃濃的愧疚,也難怪他會難過,她對待救命恩人的確太冷漠了。可是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他和她現在的這個樣子,要是給別人看見了真的不好。
左出塵最初還只打算做做樣子,才探着脖子向她身上聞去。結果才一貼上去,就有一股幽香傳入鼻竇,緩緩圍繞於通體,竟讓他身子一陣熱燙,當下心跳如雷,口乾舌燥,手腳頭臉無一處不發熱發乾,不又暗暗地轉了臉去聞那幽香,心中曉得這是獨屬於她的體香,一顆心如同被火燒一般,只想尋了路子將火釋放出來。
“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還喊我做什麼。”悶着頭的左出塵為了不讓她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只得掩飾地恨恨出聲,不甘不願地自她前身,慢慢坐到牀邊,開天青的薄綃紗帳,渾身散發着哀怨的氣息。
從燕璃的角度看得見男子側顏上的眼眸在晨輝的映照下毫不遜,就是這雙眼睛在瀕死時刻給了她最大的希望,他的身上還是穿着昨夜的那襲白衣,微微敞開的領口裏,一綹青絲調皮地鑽了進去。
覺到她的視線粘附在自己身上,左出塵只裝作不曉得,實則在暗暗笑她的傻。他這樣的男子進了她房中,她竟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對她做什麼。此時心裏的不甘又上來,將今準備了一早上安她的話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