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梳理了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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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次他在沒人的時候,藉着跟我説話的機會,成心揩我油,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我對的觀念就是那時候轉變的,在接觸這些小姐以前,我還是個非常保守的女人。
雖然在牀上我充滿了慾望,有時甚至主動跟丈夫提出要求,但那是夫間最神秘的事情,我並沒覺得羞恥,當初我很看不起這些為了錢能跟任何男人上牀的女人,但隨着跟這些小姐的情越來越深,我逐漸改變了看法。
她們並不是壞人,有的思想成,有的想法天真,大多抱着過一天舒服子就舒服一天的簡單想法。
既然青是本錢,她們決定好好利用這份本錢,而跟男人上牀在她們看來就像握手一樣自然,既然能跟男人握手,為什麼不能跟他呢?
都是體的接觸,只是接觸的位置不同。一切本來就那麼簡單,沒必要想複雜了,起初我並不贊成這個觀點,可逐漸我接受了這個事實。認為她們説的的確有些道理。
由於這個小縣城需要打字的工作非常的少,我在店裏一個月幾乎沒有工作,只是做些複印,看店之類的小活,雖然如此卻很辛勞,但當月底發薪水的時候,辛苦工作了一個月我只拿到了200塊錢,只能勉強維持我自己簡單的生活,本沒法給家裏送錢,這讓我無比傷心,見我都快哭了。
老闆陰險的提出再給我加300塊錢,前提是今晚我去他家陪他睡一夜。當時我猶豫了一下,上個月回家,我曾對兒子許諾過發工資要帶他去縣城吃肯德基,想着兒子期盼的小臉,我堅強的答應了老闆的要求。
現在我仍然記得那屈辱的一夜,我從頭到尾沒跟那個氓老闆説過一句話,那一夜他玩了我兩次,最後實在筋疲力盡了才放棄了不成功的第三次昏昏睡去。天沒亮,我就帶着加上我第一次的賣身錢在內僅有的500塊錢回了老家。
回家的路上我就決定出賣自己,因為出賣自己身子一晚賺的錢比辛苦一個月掙得還多!到家後我如約帶着孩子吃了頓肯德基,看着孩子高興的樣子,我也很高興,但是內心充滿了酸楚。很快我就聯繫了一個工作時認識的小姐,想通過她入行。
正巧她要來北京找活,順便就把我也帶上了來北京的火車。我本來捨不得孩子,想在老家附近縣城找個髮廊坐枱就算了,但被她制止了,她對我説:“遠嫖近賭!咱們賣也不能在家門口賣啊!
以後你老公回來,鄰居説閒話,你還有臉活這麼?”我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就跟她一起來到了北京。她畢竟是做這一行的,也四處遊蕩管了,很快找到這個地下室,跟我一起租住這個房間,並且沒費什麼事,輕車路的就找了一家髮廊去坐枱。
本來她拉着我去也幹了兩天,但是這種黑髮廊的老闆吃人不吐骨頭。打炮100塊錢他們要30塊錢的頭,時不時趁着老闆娘不在,老闆還要求我們免費服務,沒做一星期,我就不幹了。
輾轉到這片居民區當起了站街女,而帶我來的那個小姐則繼續留在髮廊坐枱,那裏管吃管住,她就搬了過去,我離開後再也沒聯繫過她。往事像老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裏翻轉,一會想起兒子,看着他張開小手撲向我叫媽媽就幸福的微笑。
一會又想起丈夫,見他滿載着出去打工賺的錢平安的回來我就一陣興奮,終於能一家人團圓的過子了!
再然後在我頭腦裏顯現的是昨晚一個上歲數的嫖客留着口水在我身上肆意蹂躪的畫面,紫巍巍的龜頭在我面前晃動…這時我抑制不住一種想要吐得衝動…躺了一會,一切都消失了。
我睜開眼抱着巾被髮了會呆,覺得有些餓,看了看時間已經12點半了,別人家都吃完午飯了,我還沒起牀呢。我爬起身,找衣服,昨晚那個客人走後我連起牀鎖門的力氣都沒了,更別提穿衣服了。
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居然體睡了一夜。從腳下我找到成一團的內褲,拿起來看了看,純白的內褲正面一片濃濃的暗黃,我皺了皺眉扔到一邊,走下牀從櫃子裏找出一條新洗過的內褲穿上,拿起罩正要穿,才發現肩膀的帶子已經撕斷了。
這個急鬼,下次得讓他賠我的罩!我心裏想。我把罩順手也扔在內褲旁邊,打算一會一起洗了,等幹了縫好再穿。
最近活比較多,自己一直沒出去買內衣物,本來有兩件內衣輪換洗的,另外一件也同樣因為一個客人的急躁而被撕成了一團破布,這下的我今天已經沒有內衣穿了。
我只好隨便找出一件肥大的t恤套在身上,t恤很長一直蓋到我的大腿。站在鏡子前面我照了一下,一臉慵懶,頭髮很亂,由於天氣非常熱,我又剛睡醒臉上顯得油膩膩的。
我決定先去洗個澡再吃飯了,拿起臉盆裝上要洗的內衣褲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門,向水房走去。這個地下室有個公用的水房,供住户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時水房裏面是廁所。
為了充分利用這裏的空間,管理員在水房兩旁打出兩個隔斷,接上淋浴器作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費3元。
我套着t恤衫,沒穿褲子和裙子,着光光的兩條腿趿拉着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裏,一路跟認識的鄰居打着招呼。大家彼此相,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間沒有多少遮蓋,有時候廁所人滿為患。
一些魯的漢子就當着排隊上廁所的女人面背過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婦女洗澡為了省事直接從自家穿着內衣褲跑進浴室,這種場面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相比之下,我穿成這樣出來也沒覺得什麼不妥。温暖清澈的水從蓮蓬頭裏衝到我身上,我仔細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膚,想徹底洗去身上的骯髒。
昨晚一個客人的時候死死地咬住我的頭,現在牙痕還清晰地烙印在我的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陰部打着香皂,希望香皂能帶走那些客人口水與殘留在上面的惡臭。
我終於徹底洗乾淨了自己,順便把污穢不堪的內衣內褲也洗了一遍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這時我有點為午飯發愁了,通常中午我都會去街口的小飯館吃份蓋飯或者拉麪。
但是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我不能確定那家飯館有沒有東西吃,附近地下室的住户大部分都在哪裏吃午飯,以至於那家店供不應求,通常下午1點左右已經沒有什麼可賣的了。
況且現在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我待在地下室還算陰涼,出去頂着太陽,肯定得出一身臭汗,剛剛洗過的澡就費了。
我在家裏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吃的東西,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包掛麪,五六個雞蛋,還有兩個當水果吃的西紅柿,正好可以做個西紅柿雞蛋麪。隨便用水果刀把西紅柿切了幾下,就把原料連同炊具一起搬到走廊,開始做自己的午飯。
地下室出租房面積都很小,各家各户想要自己起火做飯一律都在走廊裏,走廊成了全地下室公用的廚房,每到吃飯時間整個走廊滿是着飯菜的香氣和濃厚的油煙味。我低頭煮麪。
忽然一隻大手在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嚇的我吃了一驚,差點把煤氣灶碰倒,我扭頭一看。
原來是隔壁的鄰居小劉。小劉是河南人,名字我並不知道,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很黑很壯,長的有些醜,他和老婆帶着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每天靠在過街天橋上面賣盜版光盤和手套襪子鑰匙扣一類小東西謀生。
我們鄰里關係平時不錯,見面都會互相打招呼。他們兩口子不知道我姓什麼,也跟別人一樣叫我盈盈,有時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會送一些給他家小孩,一來二去也算比較悉,但卻沒有什麼深。我見是他,也就沒好發作,繼續煮我的面,一面頭也不回的對他説:“討厭了。
別跟我逗,沒看我忙着呢麼?”他站在我身後,伏在我耳邊輕輕地説:“盈盈,今天你真好看!我剛上廁所回來一眼就看你翹着股在這做飯,樣子真蕩,一會吃完飯去我屋裏吧,就我一人在家。”我轉身看着他,他的眼裏充滿了惡。我笑着問:“你老婆孩子沒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們突然回來?”他擺擺手説:“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孩子該上學了,老跟着我們兩口子在這裏混那不是耽誤他麼,可這附近的學校本不收咱們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學,即使收了。
那贊助費哪是咱們這些窮人的起的啊,我就讓孩子他媽把他送回老家,在那邊上小學了,老家有他爺爺照顧。我老婆一切安頓完了。
少説也得一個月才能回來。”説着悄悄看看了周圍沒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股,小聲説:“我老婆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壞了,一會你吃完飯趕緊過來啊。”説着不等我答應,扭頭進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過,一邊收拾一邊想:“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門一個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還好小劉只是個窮小販,真要是有錢人,他老婆不在他還不得鬧翻了天。
也不知我老公在外國怎麼樣,他憋不住了會找外國的小姐麼?對此,我還真沒有信心。”收拾完以後,我休息了一會就開始打扮自己。
簡單的塗了點口紅,剛剛洗過澡,我的皮膚乾淨光滑,我不想畫過多的濃妝遮擋這份天然的美麗,因此沒做別的修飾,只是梳理了一下頭髮,穿着拖鞋提着手包,懶洋洋的去敲小劉的門。地下室人員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