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大口地踹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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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北京風雨無常,下午還是烈炎炎,傍晚時分卻是暴雨傾盆,不過好在這種雷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大雨很快過去不過扔下着雨,暴雨過後的空氣分外清新,絲絲涼風吹動讓人覺得無比舒暢,紅領巾公園外坑窪不平的人行道上一片泥濘。
我打着把雨傘站在公園外的路邊注視着過往的行人,隨手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現在是晚上8點10分。往常這個時間正是附近住户吃完晚飯去公園遛彎的時候,因此這片地方人氣相當旺。
今天因為天氣的原因沒有幾個人出來了,路上行人寥寥無幾。昏暗的燈光下街道顯得很淒涼。天黑了,也漸漸有些涼了,今天我穿了條白的連衣裙,怕泥水髒襪子我就光着腳穿着涼鞋出來的。
現在涼風吹的我的腳有點冷。在這裏站了快20分鐘了,平時早就有的老頭過來搭話,今天這鬼天氣真耽誤人家買賣。我慢慢的開始往路口走,想看看前面有沒有活。
一邊走一邊玩手機,我看着手機裏兒子的照片臉上浮現出温馨的笑容。志強6歲了,明年就該上小學了,過年回老家我得給他從北京帶回去個好書包,這孩子跟他爸一模一樣從小就愛惹事,我出來都大半年了。
不知道他爺爺管的了他不。真想給家打個電話啊!不過用手機打長途太貴了,還是等明天時間去街口的話吧打吧,那裏打長途便宜,長途才2一分鐘。
我一邊想一邊漫無目的的走着,面一個矮小的中年人跟我擦肩而過時撞了我一下,我以為是我胡思亂想不小心撞了人家,忙扭頭道歉:“對不起。”説完我發現那個男人怪異地看着我。
眼神裏出的是慾望狐疑和急切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幹這行的時間我也不短了,我的目光和他一接觸就知道他在找什麼,我慢慢走到他身邊,輕聲問:“找小姐麼?”男人的喉嚨咕隆了一下,點了點頭輕聲説:“多少錢。”
“50。”我小聲回答。男人很警覺,左右看了看,往陰暗的角落裏走去,我跟着他到了一個花壇背後。
他低聲問:“全活?”我笑了:“50還想全活?快炮,加20帶套口。”他躊躇了一下問:“安全麼?”
“保證安全,我跟前面走你別離我太近了。
跟着我啊!”他點點頭,顯出很急躁的樣子。我不快不不慢的在前面走着,時不時回頭看看後面的男人,怕他跟丟了。
我租住在公園附近的一棟老式板樓的地下室,不足10平米的小屋每個月300塊錢,這在北京4環內就算過的去了。
這種地下室人員很雜一般都是社會底層的外地來京人員,我住的這棟樓由於距離三里屯和朝陽公園很近,賣女佔了很大一部分。
大樓的管理者就管收錢,除非兩會,嚴打這類重大活動,平時一般不難為我們,鄰居不是賣盜版盤的就是也是同行的賣女,所以有什麼動靜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來到地下室的入口,我停住了腳步,等着後面那個男人。
地下室裏七繞八繞跟宮似的,我不帶路他肯定得跟丟了,這時天完全黑了,樓裏燈光閃耀樓外一片漆黑,由於是老式住宅樓外面只是圈了一圈圍牆大門沒有警衞,只有大門口有盞路燈,院子裏黑乎乎的。
我望了望沒看見他的人影,我站在樓口的燈光下,相信他很快就能看見我,利用這個時間拿出化妝盒塗了塗口紅,對着鏡子照了照。
鏡子裏的我比在湖北老家的時候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胖是吃的好了,白是因為晝伏夜出又住地下室不見陽光,顯得比較蒼白。仔細看看自己雖然已經34歲了。
又生過孩子但臉上即沒有皺紋又沒成黃臉婆,我還是很滿意的,唯一的遺憾是小肚子越來越大,腿越越來越,看來以後不能跟娜娜她們那幫小丫頭再胡吃海了,要不身材都走樣了,她們一幫20來歲的小姑娘不顯什麼,我可受不了。
我正在往臉上補粉,那個男人悄悄地走到我身邊問:“到了麼?”我點點頭,收起化妝盒,讓他跟我下地下室。走進地下一層男人輕聲説:“真夠大的,你那有廁所麼?我小便。”我把他領到洗漱間。這種地下室全層共用一個洗漱間,外面是水房。
裏面是男女廁所讓他先去廁所,完事後在水房等我。我跑到自己的房間拿上臉盆巾香皂,回到水房,男人已經等在那了。
我洗了洗手讓他也把手洗了,打了盆温水帶他回到我的房間。10平米的小屋子陳設很簡單但我自己覺得很温馨,一張雙人牀,牀上厚厚的被褥都是新曬過的,我不像別的站街女那樣邋遢,從不疊被子也不收拾牀單被罩。
畢竟我得睡在這牀上為什麼不得乾淨舒服點呢?一個小牀頭櫃,上面一盞小枱燈,牆邊一箇舊沙發是放客人衣服的,一箇舊衣櫃裏面裝着我所有的衣物和財物,另外還有一把椅子放臉盆和洗漱用具,小屋子顯得很有家的意思。
一進門打開燈,我就把門反鎖上,中年男人急切的把手伸到我的前一陣亂摸。我不耐煩地説:“等下!”
“怎麼了?”
“先給錢!”
“沒幹呢就給錢?”中年男人有點不悦。
“跟你也不,先給錢,以後常來了就不用了。”我不客氣地説。
“哦。”中年男人很好説話掏出一張100的給我。
“等我找你錢,你打快炮還是帶口活的?”
“帶口活的!”男人不耐煩的邊説邊急切的把手伸進我的裙子撫摸着我的大腿。我從手包裏找給他30塊錢,把包放進櫃子,開始解連衣裙上的扣子,男人也開始衣服,藉着燈光我看了看他,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長的不難看,個子不是很高神情猥瑣,眼睛盯着我的大腿不停地轉。
他穿的短褲t恤很容易,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得光的,直的着走到我旁邊,一邊幫我裙子一邊催促:“快點。快點。”我的連衣裙是套身的很費勁才掉,裏面是白的罩和白的內褲,我比較愛乾淨,白的內衣褲能督促我常常換洗。
才掉裙子,他就一把把我緊緊的樓在懷裏熱情的親着我的臉,兩手在我背後,一手解我的罩粘扣,一手伸進我的內褲裏用力着我的股。
前面的炙熱的在我大腿上蹭來蹭去,我被他的有些不知所措,但馬上我開始回應他的動作,一手樓着他的,一手握住他的來回擼動,一邊配合他的親吻發出低低的呻。
他解開我的罩,順手放在沙發上,雙手握住我的房開始不停地,時不時用食指和拇指捏我的頭。
我發出快活的呻,我喜歡被男人捏頭的覺,別的女人也許會嫌疼,而我更喜歡那種刺的受。他捏了一會停下手開始我的內褲,我被他光了。
當他準備下一步動作時我制止了他。
“等下,我洗洗。”説完我走到臉盆旁邊蹲下身,用温水洗了洗下身,用巾擦了擦。
“你也洗一下吧。”我叫他。他不滿的嘟囔:“洗什麼啊!”
“一會我得給你口,不洗有味!”
“事真多!”他走到盆邊上我捧起水在他上洗了洗,看得出水的温度很合適,他舒服的直咧嘴。我給他擦乾讓他先上牀,然後從櫃子裏拿出一個避孕套走到牀邊,這種避孕套是街道居委會免費發放的,質量很差一不留神就能破,我小心的從包裝裏把避孕套取出來。
吹了口氣,把前面吹鼓,回過頭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我的牀上,醬紫的雞巴一柱擎天的高聳着。我皺了皺眉,看樣子這傢伙憋了好久,今晚夠我折騰的。我爬上牀,他的手在我頭上掐了一下。
我依偎在他身邊輕聲説:“大哥先把套套上吧,然後給你口,快了你得提前説啊,要了就不幹了。”他點點頭不置可否,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一手握住部。
一手把避孕套放在他的龜頭上,低下頭用嘴輕蹭避孕套,張開嘴猛的深深一含,套順勢完全套在他的雞巴上。男人快活的發出一聲嘆息:“唉…”閉上了眼,雙手扶住我的頭。讓我更規律的運動。一陣猛烈地橡膠味道伴隨着化學藥品變異的香味刺着我的口腔,起後套上避孕套的雞巴光滑異常,很輕鬆就能抵到我的喉嚨深處,這個男人也夠壞的。
每當我下他整的時候他都死死地按住我的頭,讓我的嘴直達他陰莖的部,這樣的距離他的陰甚至都能伸進我的鼻孔裏面去了,我聞着一股濃厚的臊氣,後悔剛才給他清洗的時候沒連一起洗了。
我掙他按着我頭的手吐出嘴裏被口水浸的濕漉漉的雞巴,大口地着氣,一邊對這個變態的男人埋怨:“你想憋死我啊!再這樣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