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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棈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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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兩人都只是他的跟班,他叫幹什麼就幹什麼,對這更是一無所知,問不出什麼來。費晴人也揍了,氣也出了。

但他們畢竟只是打了人,江淺也只是受了輕傷,最多再把他們關個十天八天,賠點錢了事,就算供出是羅東主使的,也沒辦法把他怎麼樣。江淺也知道這一點,想了想。

他對何鵬説:“何哥,能讓我單獨問這傢伙一些話嗎?”江淺的要求並不合規定,因為他沒有在警局上班,沒有這種權力,但江淺媽是重案組主任,可説除了局長以外幾乎就屬她最大。何鵬不是迂腐的人,這樣一點要求他又怎會反對。

讓江淺私底下進行審問,説不定也能問出一些其他的東西來,何鵬一大早通知江淺過來,也有這方面的打算。當即很快地點頭:“可以。”

“你們兩個,把他叫起來,”何鵬對着兩人喝道,那兩個跟班當即顫顫巍巍地,把蜷縮在牀上的黃叫下了牀,在單獨的審訊室裏,江淺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羅升是吧。!現在這裏只有你和我兩個人,這也不是正式的審訊,不會有人錄像錄音,你應該知道我把你叫進來是為了什麼,所以我奉勸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我問什麼,你就給我答什麼。”他冷冷地説道:“是羅東指使你對付我的吧?”黃坐在一張椅子上,兩條腿不自然地夾着,臉上不時的出一絲痛苦之

顯然費晴在他間給的那一腳,份量十足,直到現在還在劇痛。黃事先其實並不知道江淺的身份,直到他被江淺媽一高跟鞋踢中下,之後才清楚他惹到的是什麼人,他心裏其實很後悔。

如果事先知道,他絕對不敢自告奮勇地對江淺下手。現在黃已經知道江淺的身份,看着江淺的目光同樣躲躲閃閃,不敢正視着他。

“不…不是…”見黃否認,江淺冷冷地説道:“這種時候,你還想幫他藏着着。我告訴你吧,羅東現在涉及到一宗命案,江城警方已經開始在調查他,他很快就自身都難保,你以為跟着他混,會有什麼好下場?”調查羅東的事情是何鵬在負責,嚴格地説江淺不能將這種事給任何人知道,但江淺很清楚,何鵬後續的調查很可能會一無所獲。眼前的黃既然跟羅東是同村人,又跟着他混,江淺很可能能從他身上獲得到一些關於羅東的事。

既然是這樣,江淺自然要想辦法迫他屈服。黃一聽到羅東涉及了命案,臉都白了,但依然還強自鎮定。

見他不肯屈服,江淺臉冷了下來“這裏沒有別人,我也跟你明着説了吧,羅東用卑鄙的手段搶走了我的女朋友,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嗎?”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媽是重案組的主任,我有的是方法他,更別提他現在涉及了命案。待查出證據的一天,就是羅東完蛋的一天。

最後再問你一次,是不是羅東指使你來對付我的!”説到最後一句,江淺的語氣已經是不耐煩了。黃慘白,嘴抖動着:“是他要我這麼幹的,都是他指使的,真的不干我的事,我也只是聽命行事而已。”見黃終於願意屈服,江淺身子前傾,冷冷地説:“現在,我問一句,你給老實的答一句。”

“羅東有沒有跟你説過。他為什麼要對付我?”黃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言又止。江淺冷喝他:“説。”黃一個靈,遲疑了一下後。

他才小心翼翼地説:“前幾天晚上,他很生氣地給我發信息説,要我叫人去狠狠地教訓你一頓。因為嫂子她,哦,他女朋友跟他上牀的時候,無意中喊了…”説到這裏,黃偷偷看了江淺一眼。

“江淺這個名字…”江淺愣住了,他有些憤怒,但又到難以置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簡在跟羅東做愛的時候,喊了他的名字?以往每次江淺和安簡做愛。

她都是那麼矜持,不管多麼水融,安簡連那些令人害羞的聲音她都羞於啓齒,也從來沒有在那種時候喊過他的名字。為什麼安簡會在和羅東上牀的時候,喊出他的名字來?

江淺立刻就想到了昨晚嚴武對他説過的那些話,難道安簡真如嚴武説的那樣,她有可能是在她自己也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在跟羅東往着?在安簡的內心裏,她依然愛着江淺?所以她才會在最能讓人忘掉一切的情過程裏,無意中叫出江淺的名字,想到這裏,江淺只覺得腦海裏一陣翻騰,這一刻,他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臟狂跳的聲音。

他深了一口氣。冷冷地望向眼前的黃

“這種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黃張了張嘴,回答他:“是東哥他…親口跟我説的。”羅東那二子,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他的跟班小弟?怒火在江淺的腔裏翻騰燃燒。

他強忍着怒火“他連這種事情,都跟你們説?”黃看到江淺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連忙解釋“他只跟我一個人説過,我從小跟東哥認識,我們是鄰居,從小一塊玩的,現在又跟着他混,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黃小心翼翼地補充“我們倆以前經常一起找女人,但是因為他玩了太多女人,前兩年那方面出了問題,那段時間我天天四處幫他找這方面的名醫,所以我們沒事經常都會説這些話題。”江淺聽得一陣噁心,他厭惡地看了黃一眼,隨後皺起眉頭問:“你説他那方面不行,指的是哪方面?”黃張了張嘴“就是…那方面不行唄。”

“他因為縱慾過度,起初跟我説他越來越力不從心,後來連硬都硬不起來,看了很多的醫生,我也給他找來過很多壯陽藥,他吃了都沒用。”

“後來他到江城來做工程,跟我説他遇到了他在城裏上初中那會的同學校花,請她喝了杯咖啡。

他那天晚上很興奮,跟我形容説他那女同學現在比電視上的女明星還要漂亮,他只是看到她穿着一身很淑女的碎花長裙子,腳上也踩着很普通的平底鞋,腿上還穿了絲襪,他當場就硬到發疼。”

“然後就跟我説,他發誓一定要到她。”黃説着説着。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連忙抬頭向江淺看去,果然看見江淺那張幾爆發的臉。黃臉上頓時一陣慘白,他一時説得嘴快,竟然忘了這檔子事。江淺內心的怒火幾乎要爆發開來。身體也因為過於憤怒。

在不停的微微發顫,他做夢都想不到,羅東鍥而不捨地追求安簡,背後的原因竟然這麼令人作嘔,他真的很後悔。

早知道是這樣,他之前不論怎麼樣,他都不能讓羅東這麼輕易地把安簡搶走。黃的襠部被江淺媽一腳重重踢到,至今依然在發痛,他跟班的小弟被她的高跟鞋踩臉的一幕,同樣還沒有從他腦海裏褪去。因此看到江淺的臉,已經憤怒得幾乎有些扭曲。

他內心是一陣忐忑不安。江淺深了一口氣,他已經承受到過沖動的懲罰,不會再輕易讓自己失控,他強自把怒火壓了下去“羅東前一段時間跑去了東南亞,知不知道他跑去那裏做什麼?”

“知道,知道…”黃不迭的點頭説“他失戀了,那段時間心情很不好。剛才他有一個認識的朋友跟他説,東南亞那邊有位很出名的大師能幫人撮合姻緣,非常厲害,所以他就跑去東南亞找那位大師了。”江淺聽到這裏,神不由一振,他焦急地追問:“他見到那個人之後,那大師為他做了什麼?”

“這…這我也不清楚。”黃老實地待説:“我當時有幾筆賬要收,所以沒有跟着東哥去,是賀兵帶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