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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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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學着爸爸的樣子在齊心遠的嘴裏用她的小香舌調皮的打撈了一陣子之後才放了齊心遠。

“香嗎?”

“爸的舌頭都麻了,嘗不到味道了!”

“壞爸爸!人家白吃了口香糖了!”

“思思就是不吃口香糖也會香死人的!思思真美!”齊心遠打量着女兒那優美的身段説道。

“要不還能讓人聘請了做模特兒嗎?”

“到時候可是要光了畫的,你能行嗎?”

“我是在爸爸面前,又不是在別人的面前,有什麼不行的?”

“好了,快走吧,不然要遲到了!”

送走了思思之後,齊心遠便去了他的工作室。多沒見到那個汪雪了,他還真的有些想她了。汪雪正忙着她的常工作,見齊心遠來,她並沒有起身看齊心遠一眼,齊心遠還以為她是生氣了,也不説話,坐在他的椅子上煙。

“別了,沒看見屋裏有女孩子嗎?”汪雪一直忙着她的活。

“我可沒看見這屋裏有女孩子呀。”汪雪突然放下了手裏的工作氣乎乎的來到齊心遠的面前,一下子坐到了他的懷裏,手捏在了他的肋上“還敢胡説八道不?”

“呵呵,不敢了!”齊心遠一把摟了汪雪,那大手便在她的衣底下造次起來。與思思相比,汪雪當然更成一些,連這房都大了許多。他狠狠的捏了兩把。

“你這爪子這麼涼!啊喲…”

“呵呵,手是涼的,可我的心卻是熱的呀!”他的手一摸,汪雪那頭便硬硬的峭立起來。

“淨會撥得人癢癢了,卻又把人扔在了一邊!”汪雪拒還的扭着身子。一個正在懷的女孩子讓一個風倜儻的男人如此握着着,別説心裏那個盪漾了。她恨不得現在就了衣服跟齊心遠在這裏大幹上一場。

“我想要一張牀!”

“你宿舍裏不是有牀了嗎?怎麼,嫌那牀不夠檔次了?呵呵,我是不在乎的,只要有了美女,就是用草蓆子都是一樣的。”齊心遠的一邊着她一邊説道。

“我想在這工作室裏安一張牀,累了的時候還可以躺一躺。”

“你想把這工作室變成我的行宮?”齊心遠終於懂了汪雪的意思。

“你想哪兒去了!人家只是想臨時休息一下嘛!”汪雪讓齊心遠識破了之後,臉不覺紅了起來。

“那我可沒有錢了!想給我偷懶可不行!”齊心遠的手從那衣裏滑出來準備往下三路進攻。

“喏,錢在那兒呢。”齊心遠往桌子上一看,那裏正擺了一個牛皮紙的包,裏面鼓囊囊的。他拉過來一摸,真的是錢。

“多少?”

“你自己數數吧。”齊心遠打開那袋子一看,好幾大摞。一共有十沓。

“十萬?”齊心遠吃驚的問道,他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是突然在桌子上出現這麼多錢讓他有些意外。汪雪很淡然的點了點頭。

“哪來的?”

“這是你的。”

“我的?我這裏可沒放過這麼多的錢呀?是誰把畫兒錢送這兒了?”

“不是畫兒錢,這是你當模的報酬!”齊心遠忽然想起了那天夜裏他當着汪雪的面兒光了的情形來。

“你還當真了?”雖然這樣説着,他還真不相信這錢是真的,説不定這小丫頭拿了假幣來捉自己呢“呵呵,不會是假鈔吧?或是練功紙什麼的!”齊心遠説着出了一沓來仔細的拈着查看了一番,那錢竟然是真的!

“沒假的吧?”

“你可真夠富有的啊!”

“我想證明我言而有信!”

“呵呵,早知道這錢來得這麼容易,我真應該再加一些的!”齊心遠拿着一沓錢在汪雪的裙子上拍了一下。

“早知道不用花錢你就了的話,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汪雪的手又解起了齊心遠的衣服來。

“再讓我一回的話那可就不止是十萬了!”

“你這叫趁火打劫!”

“怎麼,雪姑娘的慾火上來了吧?”他的手壞壞的摸到了汪雪的裙子底下。

“你還沒呢!”汪雪輕輕的咬着齊心遠的耳朵説道。

“你不穿內褲裏面不進風嗎?”

“壞蛋,誰讓你亂摸了!真是個氓!”

“呵呵,天下男人就沒有不氓的,除非他是太監!當然,本少爺我是不會白氓你的,我這裏有十萬塊,算是酬勞!”

“這麼説來,不過幾天的工夫,咱們兩人就消費了二十萬喲。咱們可是為國家gdp的增長做了大貢獻了!”

“看來這工作室裏還真的需要一張像樣的大牀了!”齊心遠抱着汪雪向一個廢紙堆走去。

“小心裏面有釘子呀!”汪雪見齊心遠要把她放到那廢紙堆裏便擔心的叫了起來。

“你想要的不就是子嗎?”齊心遠先了鞋用腳在那廢紙堆裏踩了踩,安全之後才把汪雪放下。他一邊解着帶,一邊將身子壓了上去。

“這可是工作時間喲!”

“跟老闆一起娛樂這也是工作中的一項重要內容!”齊心遠捲起了她的裙子,綰到了她的際,一下子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還有那茸茸的一片亂草。

只所以如此雜亂,正是剛才齊心遠的大手在那裏給所致。齊心遠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吻住了汪雪的紅,兩人的香舌立即飢渴般的了起來。

齊心遠兩手緊握着她的一對玉股一抬,對準了那滑滑的幽谷,身子一壓,那堅“茲”的一聲鑽了進去。

“啊…心遠…”汪雪的兩條玉腿立即在紙堆裏往上翹了起來,齊心遠的兩隻大手從她的衣下面伸了進去,牢牢的抓着那一對豐的玉兔,近乎瘋狂的着。

“啊…”汪雪不斷的呻着,她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陣的鼓起來,紙堆裏發出刷刷的聲響。因為時間太長,動作太劇烈,汪雪的頭都鑽進了紙堆裏去了。齊心遠已經無法吻到她的嘴,只聽到那紙堆裏不斷的發出汪雪那醉人的呻來。

這些被汪雪切割下來的紙屑如同棉絮一樣非常柔軟,正好成了她們臨時的牀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