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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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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協總部,卻見只有於音一個人在那兒。

“你總算來了,人家想你想得花兒都謝了好幾回了!”於音扭着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前。現在的於音已經不是先前的羞澀小姑娘,她已經被齊心遠完全調叫成了一個小女了。

而且她的身段兒也比先前了不少。在辦公室裏沒有事兒的時候,她就在那兒做着各自體練習,很有針對的塑造着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追求最美的線條兒。

因為她是齊心遠專門的秘書,無人到這個房間裏,於音卻照樣打扮得如出水芙蓉一般,讓人看了就會眼前一亮。特別是她那小西服套裙,上面開口處總給人一種沒戴衣的覺,引人遐想。

“我不在的時候沒少自己安了自己吧?”齊心遠的手指勾起了她的小西服領口往裏面瞅着,那是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風光無限。

“我才不會隨便華呢,我要等着你來…”她伸着舌頭讓齊心遠來她。齊心遠卻把手從她那渾圓的股上抄到了裙子底下直接捏住了那兩瓣蛋蛋。裏面的小褲褲緊緊的裹着她的美腿,別看外面,裏面卻包得結結實實的。

“有沒有信件?”

“陳總説宣傳部有個任務,讓你組織一批知名書畫家到邊遠地區體驗生活。”

“體驗生活?”

“那通知裏説得很好啊,藝術來源於生活嘛,不體驗哪來靈呀?還有藝術要為廣大人發羣眾服務,特別是要邊遠地區的人民服務。説了好多呢,我都記不下來。”

“他宣傳部怎麼不到邊遠地區體驗一下?”齊心遠氣得從桌上抓起一本雜誌來又狠狠的摔下。

“那你再給擬一個轉發通知吧。”

“陳總説了,這事兒只靠發通知不管用,你得親自下去做這些書畫家們的工作才行。”

“這又不好搞一個一刀切,你讓我怎麼去做工作?”齊心遠剛進來見到於音時的心情一下子沒了,他攤着兩手無奈的説。

“又不是我讓你下去做工作…”

“你不知道,這些傢伙平時爭着吵着説自己是知名書畫家,可要是輪到了這種事兒上時他們就把頭全縮回去了。誰的工作你也做不通的。除非我親自帶頭…”

“對呀,你可以帶個頭兒嘛!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於音差點兒跳了起來。

“你讓我帶頭到那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去?怎麼,是不是看上哪個小白臉兒了想飛了?”

“你説什麼呢,我是想跟你一起去的,只有我們兩個,騎着同一匹白馬,頭頂着藍天,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馳騁…那是一種什麼意境呀!”於音描述着自己都要醉了。齊心遠又不是沒到過那種苦地方去,沒去的時候詩意無限,可真正到了那裏時,你哭都找不到個地方!

“你還是先給我擬個轉發通知吧。當然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順便給我鼓吹一下,如果你有什麼小騙術,這時候可以發揮順便一下,別讓夏部長那兒為難,別看她在那位上,麻煩也多的是。對了,她怎麼不去?”

“這我怎麼知道,你問她去嘛。”齊心遠提到夏菡,便想起了她的乖女兒夏雪來了。好久沒有見到這孃兒倆了,也不知道她們想自己了沒有。

“你忙吧,我去了。”齊心遠真想去看看夏部長跟她的女兒了。

“這就走啊?還沒坐下來喝杯茶呢。

再説,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也不打算請人家吃個飯?”於音媚媚的看着齊心遠,連她的身體都在向齊心遠發出了邀請。她已經解開了小西服的上衣,裏面出了很淺的平口吊帶衫來。這是眼下姑娘們最喜歡的樣式了。

“那好吧,給我泡一杯茶,一會兒請你吃飯。”齊心遠坐下,瞥了身材飽滿的於音説道。於音泡了茶端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來,沒有把杯子給齊心遠,股卻坐到了他的腿上,她穿着黑的長筒絲襪,那黑一直延伸到她的裙子底下。

按規定,在辦公室裏是不準穿這種黑長筒絲襪的,可這辦公室裏就她一個人,而且那黑絲襪頗有一種引力,齊心遠更喜歡。

齊心遠的手在她那被絲襪裹住了的腿上摸着,一直摸進了她的裙子裏面。於音端了杯子送到了齊心遠的嘴上,齊心遠只啜了一小口説:“太熱。”

“要不,咱們先到那邊的牀上休息一會兒吧。那牀可是好久都沒用了。”齊心遠知道,看來今天不把她先打發了,自己是不了身了。

“要不就把下面那兩個外國妞也叫上來吧。”

“我不,今天我就想吃一回獨食。”於音任的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用那出來的兩團柔軟在齊心遠的身上蹭着。

齊心遠只好把她抱了起來去了裏面把於音推倒在了幸福小牀上。齊心遠把手伸進了於音的裙子裏一把扯下了她的絲襪。

“啊…你要強暴我…”於音嬌聲嬌氣的蹬着腿,裏面的風景便給了齊心遠。

“你不是就想要嗎?”他像餓虎一樣的撲了上去,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了那平口的吊帶小衫子底下的兩隻兔子了起來。

“我裏面可是穿着小緊身褲的,我看你怎麼進得來?有本事你隔着褲子打一槍?”於音挑釁的兩眼的望着壓在她身上的齊心遠。要是以前,哪需要她這樣來勾他?只要往他面前一站,他就把自己摟到懷裏去了,可現在他竟然擺起譜來了。

可為了求得齊心遠的魚水之情,她只好使出渾身解數來了。

“穿着就穿着吧,讓我摸摸我就很過癮了。”齊心遠的兩手有些壞勁兒。

“你倒是過癮了,可人家還癢着呢,今天你要是不槍,我就不放過你!”於音兩條藕臂環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兩條腿也盤到了齊心遠的上來,那裙子也早就滑到了她的上。

女人這麼騷勁,男人當然就更來勁了,齊心遠一邊抓捏着她的脯,一邊俯下嘴去吻住了她的芳。一邊吻着她,着她的舌,他的手就抄進了那小衫子下面,直接握住了那真的。

齊心遠兩手真用力,捏得於音在下面直叫喚起來。齊心遠其實知道,她那是歡叫,捏了一陣之後,於音便鬆開了他的脖子,自己就去那裏面的緊身褲了。

然後就是解齊心遠的帶,齊心遠倒是配合的,把身子抬起來,讓她的小手先伸進了褲襠裏摸了一陣。

當兩人合為一體之後,齊心遠就把於音從下面抱了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個姿勢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説可能是個致命的,不用幾下男人就會繳了槍。

可齊心遠不同,他能支撐着直到女的求饒都不軟。於音早知道了他的厲害,所以每一次起落都不會坐到最下面去,不讓他戳到自己那要命的地方去。

這樣,於音就能堅持到最後與齊心遠同步了。於音很賣力的在齊心遠的身上一起一落,前那白的綢子的小衫子跟着甩動起來,裏面那兩座小山也一悠一悠的,有時候會把那小衫子頂得老高。

齊心遠那樣坐着有些累,後來就躺下來,兩手枕在頭下,看着於音在那裏賣力氣。其實那兩隻兔子這樣蓋在衫子底下更有魅力。見齊心遠那麼悠閒,於音有些氣急敗壞了,她拔出身子來,伏下臉去就啃了起來。

齊心遠不忍再折磨她,身子一躍而起,抱着於音就下了牀,將她摁在牆上,就那樣站着忙活了起來。於音很陶醉的看着不斷動着的齊心遠,把那衫子掀了上去,而齊心遠卻一把又將那衫子給扯了下來,他現在喜歡看那種被蓋着的樣子。

他扳起了於音的一條腿,直衝得於音那表情都有些變形了。當最後的衝刺結束之後,於音卻説:“還是我請你吃飯吧。”

“你要是這樣我還真不敢帶你去大草原了。”

“怎麼了?”

“我要是天天吃草,可沒有那麼旺盛的力的。”

“不是還有牛嗎?傻瓜!”

“我倒想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