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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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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心遠坐在林羽衣的對面越是看她,越是心裏癢得慌,那身下竟控制不住的狂脹起來。而林羽衣也似乎覺到了什麼,她雖然不曾抬頭,卻總覺得齊心遠那目光在她的兩腿之間掃動着,不讓她的身子熱了起來。

但她又一時找不到一個很好的藉口避開齊心遠那灼熱的目光,只好將兩腿微微的收了一下。她吃那桃子的時候,也是不肯張大了嘴以免在齊心遠面前顯得不雅。

“遠哥,你是喜歡帶的還是沒的?”於音突然看着齊心遠問道。

“你是説這桃子呀?”

“你是不是走神兒了,我不説這桃子還能説啥?就你能往歪處想,也不怕把林妹妹給引導壞了。”林羽衣聽着兩個人那打俏的話,臉上不也跟着熱了起來。

“齊大哥,咱們接着畫吧。”她抬起頭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十點了。

“就是嘛,老讓人家林妹妹捂着那厚厚的浴巾,可不把她熱壞了。”説着,於音上前就要幫林羽衣去解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林羽衣人還沒站起來哪肯讓她解,笑着用手捂了那結釦兒。

“都了一回了還害羞呢。”於音小聲嗔了一句,沒有強來,便笑着鬆開了她的手。等林羽衣站起來朝原來擺姿勢的地方走去的時候,齊心遠也正好走了過來,他主動伸出手來,林羽衣沒好意思拒絕,便讓齊心遠從她的身上解下了那條浴巾,一朵出水芙蓉再次發出了美麗的光澤。

“怪不得不讓姐解呢,原來是特意留給齊大哥呀!格格格…”於音放的笑了起來。

“再説不理你了!”林羽衣畢竟年輕,又不是善於打情罵俏的手,所以只好嗔怒着説了於音一句卻不惱。

“到牀上去吧。”齊心遠輕輕的扶着林羽衣的香肩説。

林羽衣一愣,她還以為是齊心遠要求與她幹那事兒呢,頓時緊張起來:“齊大哥…我…”

“這回畫個躺姿,剛才全是站着的。”看着林羽衣那副緊張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齊心遠笑了。林羽衣很扭捏的爬到了牀上去,卻不知道擺什麼姿勢,她很小心的夾着‮腿雙‬,很怕出下面的陰來,可總躲避不好,一不小心就了出來,得她好窘,現在她已經顧不了上身了,因為她總不能老將兩隻胳膊夾在脯上壓着。

“這樣。”齊心遠的手一會兒扶在她的腿上,一會兒扶着她的脖子,總算把她擺成了一副側身的躺姿“來,把手支在頭上。”現在林羽衣是側着身子,兩條長腿疊在一起,正好壓住了那讓她難堪的地方,但那一片漆黑還是非出來不行。

這讓她很不自在,她的眼睛不敢抬起來看着齊心遠,而那脯卻不聽話的劇烈起伏起來。齊心遠伸出手來在她一隻子上託了託,那兩顆紅櫻桃已經不似剛了衣服的時候那樣凹在頂裏,而是硬硬的着了,齊心遠覺那動很好,才退了回來坐到沙發上拿起了畫板。

齊心遠人還沒坐穩,於音就換了睡衣走了過來,兩條藕臂環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她那豐的雙峯很不避諱的抵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不時還會故意動一動身子,那軟軟的兩團便變換起了形狀,不但齊心遠能覺出來她那裏面沒穿什麼,就是林羽衣也看得出來她裏面是空蕩蕩的。

齊心遠只專注畫畫兒,而於音也不在乎,一會兒瞧瞧畫板上的畫兒,一會兒又抬起臉來看看前面牀上的林羽衣的體。

“眼睛朝這看。”齊心遠用畫筆戳了戳自己的臉説道。

林羽衣便硬着頭皮朝齊心遠的臉上看着,因為被那情景染,她的眼睛裏竟多了些情盪漾的漣漪。

於音的兩條藕臂很隨便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了下來,又勾在了齊心遠的上,更讓林羽衣無法避開的是,於音的手竟然從齊心遠的褲裏伸了進去,雖然那深度還達不到下面那關鍵的部位,但那樣子卻很讓林羽衣臉紅了。

齊心遠似乎沒有受到她的干擾,一直全神貫注的把目光投在林羽衣的體上,很認真的畫着。

“這屋裏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咱們關着門窗,這氧氣還不夠兩個人的呢。林妹妹,別害怕,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他不敢吃了你的。”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了衣服便出去了。林羽衣怎麼會不擔心,可她卻無法説出來,更不能把於音叫住。

好在前面於音出去那半個多小時也是安全的,她想齊心遠不會趁了這機會把她給怎麼着的,所以,在於音臨出門的時候,林羽衣也只是回報了於音一個勉強的笑。

於音剛走出了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林羽衣走過去,林羽衣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她預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了,再畫一個坐着的就行了。”齊心遠把林羽衣從牀上扶了起來並幫她擺好了姿勢,他讓她的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峯的兩側,又從牆上裝飾用的塑料藤蔓扯下了一截蓋在了她的小腹之下,遮住了那一片漆黑的繁茂。

齊心遠突然抬上手來在她那雪白的玉峯上捏了兩下子,但很快就鬆開了手,他覺到那裏面軟中帶硬,很有彈。那淡淡的暈更證明着她的青年少。

“林小姐這裏沒被人碰過吧?”齊心遠突然像醫生詢問患者的病情。林羽衣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只是小聲的説了聲“沒”

“嗯,能看得出來。”説着他又退回了原位,林羽衣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的心裏開始罵起那個於音來了,她説話不算話,竟然半路逃,把她一個人撇在了這裏讓她提心吊膽的。魂兒都快嚇丟了。齊心遠大約又畫了半個小時的時候,於音才從外面回來,這回林羽衣就徹底放心了。

不過從這次畫畫,林羽衣也覺到齊心遠這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他與自己的秘書有着私情,卻沒有在她的身上強來,尤其是於音兩次出去那麼長的時候他竟然控制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了。

恐怕當年的柳下惠也不過如此罷了。説實話,在此之前,她並不完全相信那些畫家給女孩畫體的時候能那麼講究職業守,現在,她已經無語了。

“好了,終於畫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齊心遠開着玩笑説話。他沒有侵犯自己卻給自己畫了那麼多的畫,這客當然得請了。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説道。

“你現在去穿衣服吧。”齊心遠在林羽衣的渾圓翹上輕輕的拍了一把,很是愛憐。林羽衣也沒覺得不妥,倒是與齊心遠親近了許多。她回過頭來深情的瞥了齊心遠一眼,朝衞生間去了。

“你怎麼忍得住呢!”雖然是嗔怪,於音卻覺到了自己比林羽衣的優越之處,因為齊心遠一開始就上了她,而這個林羽衣光了一晚上的身子,齊心遠卻愣是沒動她。

她當然不知道齊心遠的用心了。當林羽衣穿了衣服從衞生間裏出來的時候,齊心遠走上前去“我…可以吻你一下嗎?”林羽衣沒有説不,也沒説可以,只是羞澀的站在那裏,齊心遠上前一步,兩手捧了她那俊俏的臉蛋兒,在那額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放開了她。

那種吻,是讓女孩甜而又放心的。林羽衣很齊心遠這得體的吻,朝他甜甜的一笑:“齊大哥,於音姐,那…我回去了。”齊心遠把她送到了門外,眼看着她進了她的房間。原來他們住在同一層樓上。當林羽衣打開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了她的牀上。她們本來是各自住着自己的房間的。

“江姐。”林羽衣的心一下子慌了。

“你還知道回來呀?去哪兒了?”江映月頭也不抬的問道,手裏正翻着一本雜誌。

“我…去找於音姐玩了。我想…跟她確定一下咱們選手的事情。”

“是去找別人了吧?”江映月的話聲音不大,語調不高,卻很有力量,讓林羽衣不寒而慄。

“真的江姐,我是去找於音姐了。”

“我可是親眼看見於音到了賓館外面一趟,又出來放了一次風,都是她一個人呀。我怎麼沒看見你在哪兒?”

“姐…”林羽衣偷偷的抬起眼來看着江映月,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説實話吧。”江映月把那本雜誌扔到了桌子上面。聲音不大,林羽衣的身子卻不一顫。

“我…我讓齊大哥,噢不,是齊總給我畫了幅畫兒。”林羽衣囁嚅着,並不理直氣壯。

“噢?什麼畫兒,拿出來我瞧瞧?”江映月分明見林羽衣是空着兩手回來的,哪有什麼畫兒。

“只是畫了個草圖,還沒潤。他説得明天才成。”

“是什麼畫兒得這麼長時間?我可是在這裏等了你快兩個小時了。”江映月看着牆上的掛鐘説道。

“我開始只想讓他畫張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寫真…”林羽衣不敢往下説了。

“寫真?你了衣服了?”

“…”林羽衣沒有辯駁。算是承認了。江映月拿起桌上的那本書“啪”的摔了下去。

“你讓我説你什麼好啊?林羽衣!”她猛的站了起來,脯因氣極而劇烈的起伏着。兩座玉峯像在醖釀着火山暴發。

“江姐…你別擔心,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

“沒發生,你都了讓人家看了!你還想怎麼着?你想讓人家先後殺才算是有事兒嗎?”江映月簡直氣瘋了。

“江姐你也那麼封建…”

“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江湖有多險惡嗎?你知道個!”江映月杏眼圓睜,兩手卡,嚇得林羽衣一聲都不敢吭了。齊心遠的房間裏,於音再次蛇一樣的纏到了齊心遠的身上,她不解的問:“你為什麼放了她?我看她已經喜歡上你了,你就是上了她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你懂啥呀!”齊心遠一下子欺到了於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