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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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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生理正常的男人沒有不見了好女人就動心的。齊心遠更不必説,當袁慧芳第一次帶他進了廁所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有了念,眼瞅着這麼標緻的女人不能上,齊心遠的心裏跟着了火似的難受,當時不出來那也實屬正常反應。

現在袁慧芳那雙白手捏着杯子給他端水,他便賴着不接,只讓袁慧芳給他喂,好去近距離的看人家那白淨與粉的纖手,她手指細長而又豐滿,不是乾枯無的那一種,讓男人一見之下恨不得抓到嘴裏吃一口。

齊心遠越看心裏越癢,身下便不覺脹了起來,頓生意了。聽齊心遠説馬上要,袁慧芳便笑道:“你成漏斗了?連個存水的地兒也沒有了,剛了兩口怎麼就會?”

“真的,我都憋得…”齊心遠仰起臉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信你摸摸…”袁慧芳臉一紅,把身子轉了過去,因為她已經不經意間看到了蓋着齊心遠身子的薄被子被支起了一把傘來“快去吧。”

“我…有些暈…”齊心遠皺着眉頭説,只將身子支起了一半卻不下牀。袁慧芳知道他又要耍花招,卻沒有辦法,畢竟全面護理病人是自己的職責,自己吃的就是這碗飯,更何況那個護理協會理事廖秋雲的時候臨走還特地囑咐過她,説要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她説,她可以跟院長打個招呼,其實那也是在警告她袁慧芳的,要是不好好的護理,小心打她的小報告。

袁慧芳是個聰明人,哪能聽不出這層意思來。不過對於袁慧芳來説,對於齊心遠的花招也不十分的反,這個比自己大一點的大男孩子樣子的男人好像是在家裏被寵壞了的。

這一點她從他的姐姐齊心語的眼神裏就看得出來,那種眼神兒她在其他的姐弟之間很少會看到的。這裏病人及家屬來來往往的,她也沒少見了姐姐來看弟弟的,就是沒見過他們這樣的。

但具體怎麼,袁慧芳也説不出來,只覺得有些特別,而且很特別。聽齊心遠説暈,袁慧芳只好攙着他下了牀,齊心遠還真有些腳不敢沾地兒的意思。他那緊皺着眉頭的樣子竟不像是裝出來的。

“剛才還好好兒的,怎麼説暈就暈了?”袁慧芳也認真起來。

“躺着當然覺不出來,可是一起就不行了。”齊心遠竟先伸出一條胳膊來搭在了袁慧芳的肩上,他那麼身高力大的,袁慧芳畢竟是個女人,這一搭,竟將袁慧芳整個人兒都攬進了他的懷裏了。

袁慧芳也不覺得尷尬,這種工作並不算什麼,不就是攙一攙病人嘛。但袁慧芳卻覺到齊心遠很大一部分體重傾到了她這邊來了,她不得不加了些力量,以防齊心遠跌倒。

雖然這樣攙着齊心遠吃力些,但對於袁慧芳來説卻覺得更加安全了些,護士伺候病人既不希望是那種生龍活虎不住的調侃護士的那種,也不希望是啥都做不了一切靠熱處理的人,現在齊心遠這麼一個不時從眼神裏念來的大男人讓他體力上有些不支倒是件好事兒。

像剛才她看見那被子被支起一把傘來的時候,她的心裏就不一陣好緊張。兩人踉踉蹌蹌的到了衞生間的門口,袁慧芳一膀子扛着齊心遠的身子,一手去開衞生間的門。

兩人好容易進了門之後,不等齊心遠請求,袁慧芳便主動的替齊心遠解起了帶,她的臉就貼在齊心遠的後背上,那白大褂底下的兩座玉峯也柔柔的壓在齊心遠的後上,這情景齊心遠經歷過的,他的慾火立時被勾了上來。

當袁慧芳幫他退褲子的時候都有些艱難了。她只好把手伸到前面去拉開了他的褲鏈,但她的纖手卻不經意的碰到了他的體,讓她的臉不一熱,心也跟着慌了起來。

但袁慧芳無法撤開身子,他那重重的身體全靠着她來支撐着了。她默默的用自己那纖弱的身子頂着他,就像一兒頂着即將倒塌的一堵牆。可齊心遠卻一直那麼站着,並無半點兒動靜。

“沒有就算了,就知道折騰人!”袁慧芳在身後不埋怨起來。

“我…你…我不出來…”齊心遠用了好大的力氣,也無濟於事。

“那就不!”

“我憋得慌…”齊心遠繼續用着力氣,袁慧芳能想像出來他的臉一定會跟關公似的紅。

“我可支持不住了,死沉死沉的!先回去吧,一會兒有了再説。”

“不行。”齊心遠繼續做着努力。

“真難纏!你想壓死我呀?”袁慧芳剛一想鬆口氣,卻覺得齊心遠的身子要倒過來,她趕緊又頂了上去,兩手抱住他的,把上身都貼了上來。

“你…坐到馬桶上去吧。這樣累死我了!”在袁慧芳的攙扶下,齊心遠艱難的轉着身子坐到了馬桶上。

“你…出去吧。”齊心遠的臉憋得發紫。

“你一個人…能行嗎?”袁慧芳的手不敢離開齊心遠一直扶在他的胳膊上。

“沒事兒。”袁慧芳瞥了一眼,見齊心遠那地方也紅紅的,充了血。她臉一紅,退出了廁所,卻不敢走開,將門虛掩着,身子緊靠在門上聽着裏面的動靜。

好長時間之後,袁慧芳也沒有聽到裏面那嘩嘩聲,她不放心,拉開門想看看,門剛一開,只見齊心遠的身子便往一邊倒去,袁慧芳不顧一切一個箭步竄上進去,在一邊支住了他即將倒下來的身子。

“你怎麼了?”袁慧芳這下真的害怕了。她趕緊攙着他的身子往上起,但齊心遠兩腿無力,怎麼也站不起來。袁慧芳只好摁了求救鈴。

一會兒兩個小護士跑了過來,跟袁慧芳一起,三個人才把齊心遠架回了牀上。醫生很快也跑了進來,又是翻眼皮又是量血壓,竟然沒有測到血壓。

“發生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他就是想解手…卻解不出來,我再進去的時候他就…他只説是暈。”袁慧芳有些緊張了。本來正常的一個人竟然突然出現了這種情況,就是進廁所的時候他還跟自己開着玩笑呢。

齊心遠被護士們上了擔架牀,推到了檢查室,又做了一回磁共振,但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

這更讓醫生們手足無措了。接下來的工作只能是靜觀病情。醫生給掛了點能量,懷疑是身體極度虛弱所致頭暈。大家也都希望是這個原因。

“有什麼情況立即報告。”醫生臨走的時候特別叮囑道。病房裏只剩下了袁慧芳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又緊了起來。

齊心遠也糊糊的進入了睡眠狀態,鼻子裏發出了均勻的呼,看着那巴嗒巴嗒滴落的點滴,袁慧芳擔心後面不知還要發生什麼。

當袁慧芳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上的時候,卻發現他又脹了起來,那被子被頂得高高的。因為那褲並沒有束好,前開門的拉鍊也沒拉上,不然,有那褲子束縛着他,也不會這麼囂張的。

袁慧芳走到窗台前,把病房的窗簾拉上,揹着窗子坐了下來,她不想讓外面的人從那窗子看到齊心遠這種情形,要是傳了出去,對她也不好聽。

她拿起了一本雜誌隨手翻了起來,但怎麼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總是會不自覺的跑到齊心遠的身上那突起的地主去。

“你好些了嗎?”袁慧芳試着問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齊心遠是否真的睡着了。要是沒睡,就讓他把那褲子處理一下,這樣太難看了。可齊心遠並沒有迴音,只是睡。他的眼皮一眨也不眨,看來是真的睡着了。袁慧芳不嘆了口氣。她回過頭來再次查看了一下那窗簾,已經拉得很嚴了。

但她還是不太放心,因為窗簾拉上之後,外面的人也許會趴到窗子上來。她站起來輕輕的走了出去,袁慧芳朝護士值班室走了一小段又折了回來,經過窗子跟前的時候,她見走廊裏沒有護士,便趴在那窗前向裏望了望…還好,什麼也看不到。袁慧芳重新進了病房坐到了齊心遠牀前的凳子上,拿起了那本雜誌來。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的心不狂跳了起來。她的手都有些發抖,呼也跟着急促起來,她幾乎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心跳了。

“心遠。好些了吧?”她再次輕聲的問了一句。齊心遠依然沉睡着,鼻子裏發着均勻的呼。只是那被子依然被支得高高的。那情形讓她一直擔心着,若是有醫生進來查房或是家屬來探視,她都無法解釋。

這算不算是異常情況?袁慧芳拿不定主意,她還沒有遇到過一回。但作為過來的女人,她卻知道如何讓那太陽傘收起來。

她的心跳越來越厲害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兒裏。袁慧芳覺得自己是一個正派的女人,當了幾年護士,她還沒跟哪個醫生有過什麼不檢點的地方呢。

現在為了不讓自己有什麼緋聞,她竟然不得不去碰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子了。她的目光不在齊心遠的臉上與中部那太陽傘上來回掃動着,然後她用手背在齊心遠的臉上試了試。

齊心遠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呼呼的睡覺。袁慧芳再次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把門關了,這樣就不會有人隨便進來了,至少得經過她的允許才行。

當她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她做了個深呼,企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下,卻是枉然。但她的手還是伸進了被子裏,朝那頂太陽傘摸了過去。袁慧芳按圖索驥,非常準確的在被子底下找到了目標。

她不敢怠慢,手直接進了齊心遠的褲裏,握住了那灼熱的一柱子,那個頭兒出乎她意料的大,這更讓她的心呼呼的跳了起來,她一邊看着齊心遠的臉,一邊在那被子底下動作起來,隨着她的快速動作,那把太陽傘也忽閃起來…

(書友yy)袁慧芳那纖指如蛇一樣的纏在了齊心遠的大之上,只覺得那一壯如杵,極有力量,她真沒有想到一個病着的身子還能這麼囂張,雖然隔着被子,她卻很容易想像出來那被子底下這一是多麼讓女人享受又多麼讓男人眼饞了。

開始的時候,她只想快些讓他謝了,趕緊軟下去,別在那裏支楞着丟人現眼,可現在,她倒想讓自己的纖手在那上面多停一會兒了,手既已握了上去,就是讓他醒來知道了,她也有理由解釋的,作為一個護士,她有義務也有權利解決他的生理上的一切問題的。

於是袁慧芳的手隨即慢了下來,她把手卷成了一個並不能扣起來的筒兒,去一下一下的套他那灼熱的大,當她那纖指在那上面來回‮套‬的時候,她的身下不也有些異樣,兩腿輕輕活動了一下,便覺得那下面出了東西來,手不自覺的伸進裙下,才知道那小內褲的底部已經濕透。

一手‮套‬着,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彈出來的情景。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太冒失了,要是那東西噴了出來,還不得他一褲子或是到那被子上呀。多虧還沒有出現那情況。她想起來小姜的屜裏還有幾個套子。袁慧芳趕緊出了手,起身去了小姜的辦公室,很巧,小姜不在,她朝別的護士一笑,走過去坐下來,好像隨便翻翻的樣子,將兩個套子進了袖口裏。

“這傢伙屜裏連個鋼崩兒都不存!”袁慧芳關了那屜便出了小姜的辦公室。小姜正在跟一個男醫生談戀愛,少不得兩人做那事兒,套子便隨便扔在屜裏也不怕人,今天卻讓袁慧芳正好用上。

回到病房後,看到齊心遠還是原樣躺着,她便放了心,撕開那套子,在被底下將那套子給套了上去。

那被子蓋在齊心遠的身上,也給袁慧芳增加了些壓力,她乾脆把那被子掀了起來,這一掀不要緊,她立即看到了那紅紅的充血的一擎天一柱,心跳更加速了。

她用小手在那上面擼了不知多少次,卻不見效果,只見那槍更加鮮明,更加有力的擎着,這回袁慧芳有些急了,要是老這樣着,讓人進來豈不是更沒法待了。

她一不做二不休,狠了狠心,站起來,將上身伏了下來,用小嘴含住了那大的頭,雞啄米似的吐了起來…

許久之後,她才覺到齊心遠身子一陣急顫,她更加快了速度,不顧不一切了,她不想前功盡棄,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齊心遠股一個急抖,一陣熱熱的白漿打了出來,全都噴在了那個儲囊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