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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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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幫弟弟一下,這衣服把人都繃死了。”齊心遠兩臂並不緊的環着渾身散發着女人香的姐姐,做出一副可憐狀來。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皇上了?”齊心語嬌嗔着瞪了弟弟一眼,卻還是抬起藕臂來,那如筍似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他的帶,同時將兩手到了他的褲裏,將他的褲子撐開朝下擼去。

姐姐的手觸到了他的肌膚上時,頓時有了一種不一樣的覺,他渾身酥麻起來,身下突漲,讓齊心語的動作沒法兒一氣呵成了。

“我來幫姐一把。”曾方媛轉到齊心遠的身後也把那纖手從齊心遠的前面了進來,將那漲起來的傢伙摁在大腿上,齊心語才彎下身子來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我是皇上,你們可就是我的妃子了!”齊心遠突然伸了一個懶,正好是曾方媛鬆開小手的時候,那長長的一突然彈了起來,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再調皮,姐把你當火腿腸給吃了!”齊心語瞥了那個一眼,滿臉羞紅的站了起來。原以為自己惹了禍的曾方媛見齊心語並不生氣才吃吃的笑了起來。

廖秋雲穿的是一件睡袍,中間只有一系帶兒,那繫帶只繫了一個扣兒,鬆鬆垮垮的,領口一直裂到繫帶處,兩個雪出了一半光來,另兩半被那鬆鬆垮垮的睡袍遮掩着,若是一低身,整個酥就會從那寬大的領口裏甩出來。

齊心語看着廖秋雲這一身打扮,不由驚歎起來,別看那睡衣並不透,卻讓廖秋雲穿得恰到好處,似的樣子更加人,引人想像了。如果站在她的身前,從那領口望進去的話,一定還能看到更深層次的內容了。

不用猜,她裏面一定什麼也沒穿。整個房間裏有了這麼一張大牀之後,可以活動的地方就很小了,齊心遠上了牀,三個美女圍着那牀轉了起來,像是舞台走秀一樣。

“心語姐,我們做個遊戲好嗎?”曾方媛突發奇想,邊走邊説。

“什麼遊戲?”齊心語問道。

“把心遠哥的眼睛蒙上,咱們圍着他轉,他要是抓到誰,就讓他猜,猜對了的話就任他懲罰,要是他猜不對的話,他就得任咱們罰,這個主意好不好?”

“你們不會藉着這個機會待灑家吧?”齊心遠笑了起來,他覺得這倒是個好主意。

“要是你輸了,那可由不得你了,你可得盡着我們玩兒你!”曾方媛停下來站在了齊心遠的面前講起條件來。

“那可不行,咱們穿這衣服一人一個樣兒,他一摸還摸不不出來嗎?還不等於直接告訴了他一樣?”齊心語笑道。

“那怎麼樣才能沒有標誌?”廖秋雲也覺得這遊戲好玩兒。

“除非…”齊心語看着母女兩個猶豫起來。

“心語姐要是有什麼好法子不讓他那麼容易就分出咱們來,你就快説説嘛,別再吐吐的了!”曾方媛倒有些急了。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怕你們不願意呢!”齊心語眼神裏蕩的笑容。兩個女人全都明白了齊心語的意思,只是沒有人好意思説出嘴來罷了。

“明白我的意思了?”齊心語問母女兩個。

“你又不説,誰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呀?”廖秋雲羞紅着臉説道。

“你們是裝傻呀還是真傻呀?非着我把那話説出嘴來!”齊心語嗔笑道。齊心遠早就明白了姐姐的意思,那是最刺的玩法兒了。他也只是盤腿坐在大牀上不説話,只等着三個美女發表意見了。

其實對於他來説,即使不玩什麼花樣,只是這麼坐在這裏欣賞着三個美女那相當暴的衣着也是非常愜意的事情了。

“你們別用石膏把自己包起來我就能分得出來的。”

“你想把我們變成雕塑呀?”廖秋雲笑道。

“我們要是…一絲不掛,他還能分得出來嗎?”齊心語不得不説出了自己的設計,她曖昧的目光在另外兩個美女的臉上來回掃着。

“那你得帶個頭兒。”廖秋雲眼瞅着齊心語説道。

齊心語沒有説話,將吊帶從她的溜肩上卸了下來,那褻衣便順着她那光滑的肌膚滑落到了她的腳底,現在,她是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那光滑潔白的體如同一個雪人兒,尖房上兩點暗紅如透了的葡萄,平滑小腹下那規則的倒三角上洶湧着捲曲的雜草。那雙玉腿如被打磨過的羊指白玉,直白到腳踝。圓而深的肚臍將整個體進行了黃金分割,形成了最佳的比例。

“你還真呀?”曾方媛一臉驚詫的説道。

“不這樣怎麼能惑敵人呀?”齊心語嬌羞的看着齊心遠説道。見齊心語這個當姐姐都得一絲不掛了,廖秋雲母女也不怠慢,每人只是把那本來就沒有繫緊的睡衣繫帶一扯,那睡衣便刷的開了,向兩邊裂開,中間出了那兩朵雪白的玉,還有小腹下面那捲曲的,這種架勢的確誘人,看得齊心遠眼睛發直,口水都出來了。

“還沒把眼睛給他蒙上呢。”曾方媛光着身子爬到了牀上來,卻一時間找不到蒙他眼睛的東西。

“就用這個了!”齊心語從衞生間裏找來了三個女人的內褲蒙扔給了曾方媛,曾方媛手腳麻利,接過了那內褲便一條條的給套了上去,三個女人三條內褲全都用上了,只到他的鼻了以下,讓他呼説話。

剛一蒙好,曾方媛就從牀上跑了下來,三個女人圍着那張牀轉了起來。齊心遠不能下牀,只能在牀的四周活動。但他的聽力很好,是哪個美女到了哪個地方他都聽得基本不錯。

三個女人也怕讓他辨認出來,便先摟在了一起又換了位置,這一下齊心遠就懵了。他本想蹲在一處守株待兔,可三個女人也停了下來,他只好再次在牀上像瞎子一樣的轉了起來,伸着胳膊卻抓不到人,樣子好滑稽。

看着齊心遠那可愛的滑稽樣子,三個女人卻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齊心遠有意要拿廖秋雲這個阿姨級的美女開刀,於是他一個猝不及防,將自以為沒有讓齊心遠發現的廖秋雲抓到了手裏,另外兩個美女也才停了下來,都不出聲,只等着齊心遠來猜抓到的是誰。

齊心遠聞着廖秋雲的體香,早已知道她是誰了,可他卻並不一下子猜出來,而是故意從她的頭上摸了起來,他的大手摸了頭又摸臉,然後又在她那翹上摸了起來,還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語的説道:“這是誰呢?”看着齊心遠像是瞎子摸大象似的在摸着廖秋雲,齊心語跟曾方媛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差一點兒就要笑出聲來,廖秋雲生怕被辨認出來,趕緊朝齊心語兩人擺起手來,不讓她們笑。

“哼不要得意,不出兩分鐘我就能知道你是誰了!”齊心遠的大手朝着另一處摸了過去…齊心遠的大手摸的不是別處,而是摸到了她的陰部“我試一試裏面的水水就知道是誰了!”齊心遠得意的説着,一個手指真的到了那濕滑的之中。廖秋雲的私處被齊心遠那要命的手指摳着,哪能不癢,更何況他另一隻大手還在她的一隻子上捏着,廖秋雲整個滑滑的身子都被攬在了齊心遠的懷裏了。

“我猜出來了!是廖姨!”齊心遠故作興奮的説道。

其實三個女人的身子都不一樣,哪一個還能摸不出來。

只不過齊心語想出這麼個法子來暢一下罷了。齊心遠掀開蒙在他眼睛上的那幾層女人內褲,眼睛還真有些不舒服了。

“格格格…”齊心語跟曾方媛兩人終於可以笑出來了,兩人看着廖秋雲那光光的身子被齊心遠撫摸又是摳動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

“猜出來那可説不着了,廖阿姨可得接受齊心遠的懲罰了!”姐姐自然維護起弟弟的合法權益來了。

“罰就罰罷,這小子一定是專門對付我來着,怎麼會那麼巧一下子就抓住了老姨!”雖然都是光着身子,可她還是有些害羞“怎麼罰法?不會讓喝涼水吧?我可不敢喝那東西!”

“不會讓你喝涼水的,那喝熱的行嗎?”

“你不會想燙死我吧?”廖秋雲嗔着臉説道。

“不燙人的,喝我的!要是我輸了,我也喝你們的,這總算扯平了吧?”

“這個主意好,我贊成!”齊心語差一點兒跳了起來。曾方媛也覺得好玩兒。

“那就這樣了,你就是不同意也是多數票通過了!哈哈。來吧。”齊心遠從牀上站了起來,讓廖秋雲跪在了他的身前,因為齊心遠那子硬着,他了好些時候才勉強出了一丁點兒,可沒想到,齊心遠竟一發而不可收,那柱卻很有力的直噴在了廖秋雲的嘴裏去,因為廖秋雲是做護士工作的,她不想讓那在空氣裏受到染,乾脆抱着齊心遠的兩條大腿,把小嘴兒湊了上來,直接把那玉莖含進了她的嘴裏,那熱熱的便不再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了。

廖秋雲的舌在裏面動着,磨得齊心遠那槍頭有些癢,不過癢得好舒服。看着廖秋雲喝了那麼多,而齊心遠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趴在一邊看着的曾方媛畢竟心疼起母親來了“媽,女兒替你一會兒吧。”

“行。”齊心遠把那正噴着泉水的玉莖從廖秋雲的嘴裏了出來,摟着曾方媛的頭讓她含進了嘴裏。齊心遠收了神通,又與女人們玩起了躲貓貓來,他故意輸給了姐姐齊心語。

“這可説不着了,那你也得喝姐的了!”

“誰讓咱輸了呢。喝就喝吧。”齊心語站在牀上,將兩腿分開,齊心遠跪在她的身前,先在那兩隻雪上撫摸了一陣子,又在她那陰蒂上了起來,直得齊心語心動神搖“嘖嘖”的呻

“好了…別了,姐可要…了…”一陣快意之後,一股意從膀胱那地瀉了下來,從道奔出,直在了齊心遠的嘴裏…

齊心遠突然把嘴蓋了上來,把姐姐的整個陰户都遮了起來,任那熱熱的東西嘩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