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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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鐘的古玩店裏一個客人也沒有,顯得冷冷清清的。齊心遠正在陸明的古玩店裏閒談着,突然接到了一個讓他動的電話。這電話不是別人的,而是漁江市長的千金曾方緩打過來的。
“心遠哥,這次我媽去北京開會,可別忘了看望一下她老人家呀。你對我媽的尊重就是對我的忠誠!”
“知道她在京幾天嗎?”竟然不是曾方緩,而是曾方緩的母親廖秋雲!這更讓齊心遠興奮不已!上次在漁江的時候,雖然沒有與這位風韻猶存的女人有過牀第之歡,但這女人那聖潔的體卻是讓他看了個徹底。
她那全身優美的曲線,那豐滿的酥與潔白的玉肌至今都讓他難以忘懷。如果不是那一次肌膚相親的擁抱,也許到現在他也只能把她的美好形象停留在想像階段。
而現在,當聽到她要來京的消息的時候,他的心簡直就要跳出來了。相信這一次,即使不用什麼花招,她也會掀起她的石榴裙的了。
“差不多一個周吧,是個學術研討會。”曾方緩口氣淡淡的,卻掩藏不住內心的驕傲與對母親的崇拜。
“那你把你媽的電話號碼給我吧,方便的時候我會打她的手機。”齊心遠其實早就有了廖秋雲的手機號碼。他説這話的目的是在告訴她,此前,他與廖秋雲沒有過什麼單獨的接觸。
“你會沒有我媽的號碼?我可不信。”
“我怎麼會有她的號碼呢?要不這樣吧,我自己查一查。她什麼時候到京?”
“今天下午就到了。”電話裏曾方緩一直沒有聽到齊心遠説想她的話,心裏便有些涼了。
“你怎麼不跟着一起來?不是在暑假裏嗎?”
“又沒有人想我,我幹嘛要去?”曾方緩終於忍不住在電話裏發起了牢騷來。
“我的大小姐,這你可就冤枉死我了!我可發現了一個游泳的好去處,正等着跟你鴛鴦戲水呢。”
“不會是跟別的鴛鴦戲過了的吧?恐怕早就把方緩忘到腦後去了。”
“我可以對天發誓,到現在這一秒鐘的時候我還有想着我的方緩小姐呢。”
“那要是我去了,你能隨時接待我嗎?”
“絕對隨叫隨到!”齊心遠信誓旦旦的説道。他巴不得這母女兩個一齊送上門來的。
齊心遠對着電話打得得意忘形,竟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汪雪一直豎着耳朵在聽。當他剛一扣上手機的時候,汪雪就不無醋意的翻了一下白眼,問道:“是誰呀,那麼興高采烈的!”
“一個朋友,在漁江時候的朋友,”他轉過臉去對陸明笑道“陸明,你還記得那個來找你看貨的老闆了嗎?嘿嘿,就是他的夫人,你得給我準備點兒好貨我好送她。”
“那可得記在你的賬上了!”陸明公是公私是私的説道。
“那當然,上一次不也記在了我的賬上了嗎?”
“那怎麼沒記得送我…”話到一半,汪雪覺得失言,又咽了回去。齊心遠用手在汪雪的溝處用手指挑了下那條項鍊,笑了笑道:“這是哪個相好的送你的?”汪雪粉面一紅,小聲微怨用香肩頂了一下齊心遠道:“這才幾個錢呀!虧你好意思説!”
“那也是人家的心意嘛,有機會送你條的不就行了!”
“我不要別的,我就要你這一條!”汪雪把身子輕倚在齊心遠的一側,揹着陸明,眼瞅着齊心遠的臉,伸手在齊心遠的下面那一上狠狠的抓了一把。齊心遠從她的口處望進去,那深深的溝兩側是那豐滿而飽的壁。
“你什麼時候回趟工作室?有幾幅朋友的字畫讓我給一下。”
“既然是你的朋友,應該也是懂行的吧,怎麼連裱也不會呀?”
“是幾幅古畫兒,怕折騰碎了,那可是需要相當技術含量的,沒有汪大小姐怎麼能行呢?”齊心遠向汪雪使着眼,汪雪才明白,心中怦然一動,才笑道:“今天上午就有空兒。陸哥,這裏暫時不需要我了吧?”陸明是個死腦筋,他還真的在店裏搜了一圈,直到發現真的沒有什麼汪雪可做的事情之後才説了聲“沒有”
“那今天上午我就過去吧。東西呢?”汪雪不敢肯定齊心遠是約她去工作室逍遙還是真的有活兒幹。
“在車裏,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吧。”還沒等陸明再説話,齊心遠便先出了古玩店。
“那麼急幹嘛,人家還沒洗手呢!”汪雪朝櫥窗外喊了一聲,急忙去了裏面洗了手又洗臉。出來的時候臉都沒顧得上擦,兩手張着,不停的甩着水。齊心遠早把車門打開,汪雪一腳踏上來,一股坐了上來,兩手依然張着。
齊心遠從股邊上出一疊面巾遞給了汪雪。
“給我擦擦臉!”汪雪撒嬌的把臉湊到了齊心遠這邊努着嘴説道。齊心遠只好拿過面巾親自給汪雪擦了起來。擦到她上的時候,齊心遠故意用了些力捏了一下她的香。
汪雪嬌柔的瞅了他一眼又用面巾擦起了手。車子駛到工作室旁的時候,汪雪才忍不住問:“去我宿舍還是工作室呀?”
“大白天的,我跟你孤男寡女的進到女生的宿舍裏去,豈不是授人以柄,玷污你的清白嗎,去工作室吧。”車子打了個彎兒,停在了齊心遠工作室外面。汪雪迅速的下了車子朝工作室走去,那豐滿的翹在那一步裙底下格外結實的扭動着,的絲蕾長襪把她的兩條玉腿裹得更加。
齊心遠隨後跟來,卻顯得從從容容,薄酒飄逸。齊心遠走進工作室的時候,汪雪卻見他手裏空空的。
“字畫兒呢?”汪雪並不驚奇的問道,她情願是齊心遠故意約她來的。
“在裏面。”齊心遠自顧自的朝裏面的房間走去。汪雪也跟了進來。當汪雪進來四下裏搜索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暴的把灼熱的嘴壓到了她的兩片紅上。
他緊緊的摟着她,將她的雙峯壓在了他的身上,讓她不過氣來,他瘋狂的着她,讓她的香舌不由自主的從貝齒間吐了出來,在了他那霸道的舌頭上。
“嗯…”汪雪只能靠着鼻子呼了。好一陣子,齊心遠才放開了她,汪雪的臉已經緋紅。她突然害怕起他來,他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每一次他都是那麼的温柔,都是把她當作一個小鳥兒一樣捧在手裏的,而今天,他到底是怎麼了?雖然有些害怕,但一向潑辣的汪雪卻因此而變得興奮起來。
她喜歡男人的霸道和瘋狂,只是這一次齊心遠的變化太突然了,讓她接受不了。汪雪的脯劇烈的起伏着,沒有一次讓她這麼緊張過。緊張與害怕讓她無力的坐在了牀沿上。齊心遠撇開她,獨自解起了衣服來。
簡單的夏衣費不了齊心遠多少工夫,眨眼的空兒,他已經赤着了全身,只剩下了那個很小的褲衩緊緊的勒在那雄起的地方,使那地方像是藏着一個巨大的腫瘤。
汪雪竟然有些木了,她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如果是平時,不等齊心遠來要她,説不定她就會主動地與他情調起來,要現在她坐在那裏,腦子裏連個想法兒都沒有了,一切只能聽憑這個野蠻的男人來縱。
齊心遠的身子猛的壓了過來,同時兩手摟住了她的身子,兩人一齊向牀上倒去。汪雪只是怔怔的看着齊心遠的臉,那表情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一樣,愣愣的,竟不知道飛走,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
齊心遠那大手很快就從她的背上出來,從她的衫子下面抄了進去,握住了她的。她折嬌軀微微一抖,像是兩人從來就沒有過這種事情一樣,她對他如此練的手法卻是那麼的陌生。
“想我了吧?”齊心遠重的息噴在她的粉面上,讓她更加清晰的受到了男人的力量。
“想。”他的大手在她的酥上只抓了一下,便很快的了出來,在她的腿上撫摸起來,他的手覺到了她腿上那層絲蕾長襪的阻隔,手從一步裙下了進去,摸到底部,解開了系在她內褲上的扣兒,將那長襪一段一段的除了下來。
此時,兩人的腿都在牀下,只有身子壓在了牀上。除掉了絲襪的玉腿如絲綢一般的光滑鮮潤,齊心遠的大手在兩條玉腿上來回掃動起來,同時,他那雄起的部分也很威武的頂在她的上,他既不吻她,也不親她,而是一邊撫摸着她的大腿內側,一邊欣賞着她那緊張而悸動的臉。
“你不是想要這的嘛,你覺得現在可以不?”他抓住了她的手,讓她的纖指攀在了她剛剛握過的那一上,硬硬的,好有張力。
那大足以嚇破一個女孩的膽。汪雪忽然才意識到齊心遠是穿着內褲的,現在她的頭腦開始清醒起來,不等齊心遠説話,汪雪就自覺的替他褪掉了緊箍在他雄起之處的內褲。
現在她充分認識到內褲對於男人來説有着多麼重要的意義了。
“給我也…”汪雪的聲音顫抖着,那雙眼睛痴的看着齊心遠的臉。
“我不急,我想慢慢品嚐你的美麗與芳香…”齊心遠低下了頭來,在汪雪的脖子裏了起來。那大手再次從裙子裏出,攀上了兩座高峯,輕輕的捏着。
“哦…”汪雪被齊心遠大手捏着的時候,渾身都酥軟起來,彷彿齊心遠突然之間在她的身體裏注入了一種興奮劑,讓她的意識立即進入了一個亦真亦幻的世界,她情不自的閉起了眼睛。
齊心遠捲起了她的衫子來,讓她的酥着誘人的光澤,那紅紅的櫻桃非常生動的鑲嵌在兩座雪峯的頂端,生機。欣賞了好一陣子之後,齊心遠終於俯下身來,用他的貝齒輕輕的咬住了一顆,並用他靈巧的舌尖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