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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太監也可以做壞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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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公公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口出狂言:t的小姑娘,你那個皇帝還能當幾天?哼,馬上就要是我們少主的天下了。”他還真敢説,小全子香草他們在一旁聽了都煞白着一張臉緊張的往外張望,這連坐的罪名也不可小覷啊。不過如今這裏大都是夏家的人馬,義父自然不怕,壓抑了這麼多年也得找個渠道宣啊。

豈料,瞥了我一眼,他接着説:“不管少主大事得成與否,他都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少年豪傑。娶當娶賢,首重品德守。不過今進宮以後,咱家聽聞齊姑娘其實本名叫做慕柔,乃是當今皇帝的一名棄妃。也就是説,姑娘你其實已經為人婦了對不對?”這兩句話連起來,是不是在説,其實,我配不上你們家少主?

夏公公這話説的可夠歹毒的,可是我卻無法否認無法辯駁,是呀,我已經是一個二手貨被人咬過一口的蘋果了,哪裏配得上你們那位清俊優雅的主子?

“公公,你不要這麼説我們家小姐,其實她…”香草是一個護主的人,她又沒搞清楚夏公公的身份,貿貿然的説着。

“住口,”夏公公怒斥“咱家跟齊姑娘説話,哪輪得到你這個奴才嘴?”香草委屈的紅了眼,我在桌子地下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對夏公公笑着説:“這是我貼身的丫頭,從小苞我一塊長大的。是慕柔沒本事沒教好,平時説話也就沒個規矩,冒犯了公公請你不要怪她。”在他面前我寧願做慕柔,戴着虛假的面具對待,他是夏瑾瑜最尊敬的義父卻不是我的。我對香草他們使了一個眼,又對夏公公説道:“奴才就是奴才,哪能跟公公您平起平坐?還是等一會讓他們吃點殘羹冷炙就可以了。”夏公公的臉緩和了許多,自然也注意到我話語間稱呼的轉換了,他笑了一下“慕柔姑娘可是江南有名的才女,咱家怎敢説姑娘的不是?説起來今天御膳房會做的這麼豐盛恐怕也是少主的意思,少主説要為清瑜姑娘接風,中午在夏華宮設宴款待他們呢。”夏瑾瑜今天中午陪着他的清瑜表妹吃飯去了?吃吧吃吧,脹死你算了,我在心裏腹誹着。臉上卻是不動聲的冷笑“公公,照您説的瑜妃娘娘去世之前清瑜姑娘已經出生了,也就是説,她只比瑾瑜小一兩歲?夏公子今年二十有三,那這位清瑜姑娘高齡豈不二十有一二了?”夏公公臉大變。卻只是低頭喝茶不再與我説話了。二十一二歲本來也只是小姑娘。比前世地我還小呢。可在這裏。十五歲及。十六七歲已經可以做娘了。十**歲地老姑娘就會被人嘲笑了。而這位夏清瑜姑娘高齡二十有二還待字閨中。傳出去還真不十分好聽。

只喝了幾口茶。夏公公已經反應過來了。

“這些年我們為了籌備大事各自忙碌。我跟夏大俠都是暗中接觸地。甚至不敢讓少主知道。這才耽誤了清瑜姑娘地終身。少主也十分愧疚。我相信他一定會用大禮娶清瑜姑娘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歷來如此。”這句話狠狠地擊中了我地心臟。就算他做了皇帝也不能不講孝義地。況且這是他欠夏家地。

“慕姑娘是一個聰明人。那咱家就把心裏話抖出來。如今這形勢少主一定會登基地。只是恐怕要費一番功夫。而且要得到夏大俠地支援。他跟朝中地一些武將關係都很密切。跟晉王爺更是忘年。只要説服那些人握手言和。少主不用太多周折就可以登上皇位了。所以。少主必須娶清瑜姑娘。這本就是瑜妃娘娘生前訂下地親事。這本來就是少主地天下。如今南宮淵還給他而已。你是南宮淵地女人少主接受了也無可厚非。只是慕柔。我希望你能記着自己地本分。你只是南宮淵不要地女人我們少主可憐你才會收容你在宮中地。”説到最後。夏公公居然嚴詞厲起來。

“姑娘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咱家説這番話也不是針對姑娘。實在是為了少主地聲望着想。如果姑娘真心憐惜少主。自然會明白咱家話裏地意思。”和一隻狗吵架你也就是‮狗母‬了。對着這隻閹狗我更沒興趣了。我對夏公公冷哼一聲。

“公公。您用膳完了嗎?我們屋裏這幾個人都在等着公公地殘羹冷炙呢。您是貴人嘛玩意沒見過。他們可都啃了幾天窩窩頭呢。”夏公公臉更不好看了。蓮花指抖啊抖地。好像我打了他一樣。他甩甩衣袖站起來。

“咱家吃飽了。咱家要趕到夏華宮去看少主和清瑜姑娘。慕柔姑娘有沒有興趣和咱家一塊去呢?”眼睛裏透出的意思卻是:親眼去看看少主和清瑜表妹有多甜,你這個低賤的女人就甭痴心妄想了。

“多謝公公美意了,你們少主説了,晚些時候他自會來看我,我就犯不着送上門去了。至於清瑜姑娘嘛,她的天姿豈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瞻仰的?”神仙是拿來祭拜的,我惡毒的想着,不用看也知道,那兩隻人現在是甜甜的湊在一起。

夏公公沒聽出我的話外之音,滿意的點頭“姑娘是一個聰明人咱家也就放心了,只要姑娘守着自己的本分,錦衣玉食的生活自不會少,其它的姑娘就不要妄想了,咱家先告退了。”理都不理我們,他自己走出門外,遠遠地還聽見吩咐外面看守的聲音:“裏面這位姑娘是重要的客人,你們要好好保護。現如今宮裏頭不算太平,你們讓姑娘莫要亂跑。”他這麼説什麼意思?叫那些人看着我説是保護其實是變相的軟?再一次肯定,我跟這個皇宮犯衝,來了這裏就沒有過過一天舒心子。忿忿的踢了一下桌腳,結果,我自己殺豬般的慘叫起來了。

“小姐,你怎麼了,不礙事吧?”看我單腳跳着,香草憂心忡忡的説着。

我沒好氣的叫起來:“死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