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就快要查明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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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南宮揚説他要想辦法救我們的時候,我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了。
且不説之前是我欺騙了他心存內疚不安,我是他最敬愛的兄長的小老婆,卻跟別的男人有姦情。古人都是很講究倫理道德的,就算我不是皇上的妃子光憑通姦這一條也足夠置我們於死地了。
“你,真的要救我們?是認真的嗎?雖然我們是中了別人的局,可我跟夏瑾瑜,呃,我跟夏…”囁嚅半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説,天,我怎麼可以在這麼英俊帥氣的晉王爺面前承認我跟別的男人這個那個南宮揚挑眉,一臉氣的問着:“你跟夏瑾瑜怎麼了?本王倒不知道你和夏瑾瑜之間發生過什麼勾當,可以詳細的描繪一遍嗎?”
“我和夏瑾瑜在牀上滾牀單,你有興趣知道詳細過程啊,自己去問皇上吧。他身經百戰,比較有經驗。”我臉不紅心不跳大氣不一下的説着,哼,我這個21世紀的新新人類會為了這種小兒科的問題羞澀嗎?
南宮揚臉上出可疑的醬紅,夏瑾瑜撫着額頭低一聲,只有小正太眼前一亮,興致的湊到我面前問着:“齊姐姐,你的牀單比較好嗎?為什麼師傅要到你的牀上去滾牀單,諾大的夏家連牀單都買不起啊?父皇也説當場抓到你們在牀上,你們在牀上玩什麼遊戲啊?”這個可憐的孩子,以前的生命中只有功課,努力的學習為君之道。剝奪了一個八歲孩子的童年樂趣,是實話,那種所謂的英教育從古至今我都是不贊成的。及至認識了我這盞快樂人生地啓明燈,連一個小小的踢毽子游戲都可以讓他樂上好多天。可是叫我如何回答,我跟他的夏師傅玩的是**遊戲?
“牧兒。”夏瑾瑜輕咳一聲,總算知道他是大男人這個時候應該身而出了“先別管這個,皇上把我們關在這裏是一件隱蔽的事情,我記得當初皇后也下令不準任何人知曉,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還找到這裏來的?”
“説來話長,我們還是坐下慢慢説吧。就像皇叔所言。牧兒一定會想辦法救師傅和齊姐姐出去。可是這件事情急不得,我要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説完,南宮牧也不扭捏,直接席地而坐。
自然地,我們幾個大人也跟着坐下來了,五個人湊一桌打麻將還有得多。堂堂南安國地太子、晉王爺、太子師傅、太子侍衞、柔妃娘娘,一起坐在地牢裏商談國家大事,倒也頗有一番風味“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不管這件事如何,該説地抱歉我還是要説的。這一聲抱歉不僅僅是對皇上,也是説給王爺您聽的。”不虧是迂腐書生。都這種時候了夏瑾瑜還一心記掛着給南宮揚作揖。
南宮揚出苦澀地笑容。
“説坦白話。一開始時知道這件事地時候我還真是懵了。沒想過這麼複雜地情況。誠然。有受騙地憤怒。更多地。確實失落和不甘心。齊兒是一個很可愛很特別地姑娘。不管是皇兄還是夏兄。喜歡上她都是很正常地事情。昨天下午地時候我去看了母妃。之後心裏就慢慢地平靜下來了。”聽到南宮揚還是叫我齊兒我很開心。我地朋友應該跟慕柔地朋友分清楚地。之前慕柔認識地男人叫她柔兒。不過聽他説什麼母妃。伸出這麼惡劣地環境女人地八卦天卻還是被勾起來了。晉王爺是皇上地親弟弟。那他地母妃年紀應該不小了。是先帝地妃子?看南宮揚地長相他地母妃年輕時應該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她地兒子沒有當上皇上而她卻能以太妃之姿在皇宮裏安享晚年。這又是怎樣一個金枝孽地故事?
南宮揚摸了摸我地頭。用安撫小狽狗地語氣説:“乖。我母妃地故事很長。等你出去之後我再慢慢地告訴你。簡單地説。母妃地情況跟柔妃娘娘你差不多。她是在父皇駕崩皇兄登基之後才被放出冷宮尊為太妃地。具體當年發生過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很小地時候母妃就被打入冷宮了。之後都是由皇后娘娘也就是皇兄地母后撫養長大地。所以我跟皇兄地情很好。母妃囑咐我好好地輔助皇兄處理國事。母妃一個人在淒涼地冷宮生活了十多年。她最明白箇中滋味。所以當她知道皇上地棄妃跟別個男人有了情地時候。母妃只是淡淡地對我説:要是那個男人對她是真心地。兩個人有足夠地勇氣去爭取。也好地。別像我一樣。為了一時地懦弱付出一生地等候。其實作為皇上。女人多地數不清。反正他也不要了。何不放了這個女人讓她去追求自己地幸福呢?母妃臉上羨慕後悔痛苦種種表情震撼了我。也終於下定決心去原諒了。如果是我。這麼一個棄妃地身份也不願意隨便對人提起吧?冷宮裏地生活很艱苦。齊兒想出去玩也是正常地。我在宮裏見多了表情呆板強顏歡笑地妃子。宮外遇到地齊兒姑娘卻可以笑得這麼地自然。如果可以。我寧願她地這種笑容一直保持下去。好了。扯遠了。我們回到正題吧。”我覺得自己地眼睛都濕潤了。南宮揚説地輕巧。把愛情昇華為友情是一件多麼不容易地事情啊。其實。他不一定是真地愛我。只是皇宮裏地人見不到這麼新鮮自然地美女(汗。葉齊童鞋。你地臉皮未免太厚了吧?茶茶叫了起來。大聲呼籲。大家快把粉紅票票把她砸走啊。)。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好。我對他母妃地好奇卻加深了許多。她説地那番話不像一個古代皇妃所能説出來地。難道…
既然説到了正事。幾隻人正襟危坐。夏瑾瑜將我們那天晚上發生地事情省略最後地行為詳細地説了一遍。最後總結道:“這件事有好幾個疑點。首先。給我傳話地那張紙條齊兒説不是她寫地。可是確確實實是齊兒地字跡;我們喝地那壺茶肯定有問題。還有香草。也就是齊兒地貼身侍女。平時都跟她形影不離地。事發當晚卻不見了蹤影。所以丹桂才有機可乘給我們泡茶題。”南宮揚地左手曲起輕輕地敲擊着右手地手心。皺着眉頭開始思索。
“我是後來去旭宮牧兒才告訴我這件事情地。然後我們偷偷地去了宸苑查看。皇兄已經派人監視了宸苑所有人地一舉一動。那個小太監和嬤嬤一切如常。那個宮女卻很可疑。在這種時刻卻偷偷溜出宸苑一個時辰過。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還有你們説地那個香草。沒有看到。”
“香草怎麼了。會不會出事了?”聽他這麼説。我急了。這幾個月地想出我已經把香草當成自己地親妹妹了。
南宮牧人小表大的拍着我的肩膀説:“齊姐姐,你放心。我會加緊人手去查探的。那天晚上師傅突然進宮,説是接到齊姐姐地消息有急事要見他。本來,我們都很懷疑的,齊姐姐要見師傅都是讓我出宮去傳信的…”
“好哇。你這個傢伙,你父皇地妃子跟別的男人私通。你還幫他們搭橋樑?”南宮揚一手勾着小正太的脖子厲聲質問。
這兩個孩子,翻了個大白眼。夏瑾瑜已經把他們分開了。小太子一邊整理衣裳一邊氣“皇叔。你下手怎麼這麼重?掐死了太子殿下你賠得起嗎?好了,別打斷了,聽我把話説完。本來我們都有疑心的,可那紙條上地字跡確實是齊姐姐的,師傅也説這麼醜地字除了她還沒有第二個人寫得出來。所以就趕緊過去了,沒想到,師傅一去不復返了。第二天我趕緊讓阿乙去打聽消息,這才知道你們被關起來了。”耙説我的字醜?這倆叔侄,説了要説正經事還一個勁瘋鬧,我甚至開始對這樣兩隻人能否將我們活着救出去表示懷疑了。
“看來,這件事地關鍵就是那個丹桂了,還有香草。只有宸苑裏面的人才對齊兒現在地情況瞭如指掌,齊兒曾經受傷昏,醒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包括她自己姓甚名誰還有曾經嫁人的事情。她的字跡也變了許多,這件事只有宸苑的幾個人知道,只要找出丹桂香草,跟她們當堂對質,這件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夏瑾瑜説這話卻是對着那叔侄倆認真説的,特別是,關於我失憶的部分。
在我看來,這個傢伙是在向他們解釋,畢竟我已為人的身份曾經是我們最大的尷尬。
南宮揚點頭微笑,問阿乙:“牧兒説讓你帶人悄悄地去追查那兩個宮女的下落,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只要能夠證明他們確實是被人下葯了,皇兄的怒火就會小許多了。説真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兄生這麼大的氣,我去找他只是提了柔妃這兩個字他就把案上的硯台砸了過來。”
“皇叔,有沒有怎麼樣,砸壞了沒有?你沒受傷吧?”南宮牧關心的問着。
“是呀,皇上的硯台肯定很值錢的,砸壞了多可惜呀。”不消説,這種沒人的話是葉大姑娘説的。
南宮揚哀怨的看着我“齊兒,難道我就不比那個硯台值錢,嗎?”我撇嘴,切!這要拿到現代,去拍電影晉王爺這身形這臉蛋還有一身功夫肯定比李連杰管用;就算去夜總會掛牌也會是頭牌的,可在南安,他一個王爺能幹什麼掙錢?
眼看着我們又要跑離正題了,南宮牧趕緊問:“阿乙,丹桂你抓到沒有?”支吾半天,阿乙一臉為難的説:“香草還沒有找到,我本來想偷偷的把丹桂抓起來的,沒想到,等我再翻進宸苑的時候,丹桂不見了。”以下文字是免費的,額使用傳説中的修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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