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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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無聊且熱鬧的過了一,夕陽西下,整個人懶洋洋的。正是…爬樹的好時機。香草已經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小姐徹底死心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真的就讓她自甘墮落的在冷宮裏廝混一輩子?
抓住樹幹輕輕一躍已經爬到紅杏樹上去了,手腳並用的往前爬了幾步,選了一個樹杈坐下來窩着。手抓着樹枝,兩隻腳丫子甩呀甩的,輕風拂面,整個人都覺得心情舒暢。
慕柔還真是千金小姐的身子骨,剛才跳上樹的時候差點腿腳無力廢了,整個小腳都泛疼。不過為了呼牆外不一樣的空氣,這點代價算什麼?
看我這架勢那身手就知道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輕易練就的,一回頭馬上就不小心的子到香草古怪的眼神了。她和慕柔一起長大的,什麼時候看到過千金小姐做這種不淑女的動作?還那麼有經驗,知道要先捋起衣袖和裙子,唉,相見容易相處難,時時刻刻呆在一處,不餡也難呀。
彼不了這麼多,我愜意的坐在樹上,享受着微風拂面自由天空自由呼的覺。身後,是小草姑娘糾結的眼神。
我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一會兒怕小姐摔下來受了傷,一會兒又怕有人看見。堂堂皇上的妃子,坐在樹上,讓人看到似乎不太好。
其實,香草多慮了。這裏是冷宮,怎麼會有訪客?一開始的時候也還會有妃子打着姐妹情深的旗號上門探望實則暗冷箭,等皇帝老公下令任何人沒有他的手諭不準再來宸苑之後真的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了。見過了南安國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我實在對宮中那其他二十多個女人沒什麼興趣。
對於皇帝大人的旨意,我簡直想三呼萬歲,太好了,不會有人來打擾我也不會被有心人看出我不是真正的慕柔惹麻煩了。
這裏是內院,巡邏的衞軍也不會跑到裏面來探查樹上有沒有人。只除了,隔壁院子裏住的不知道是什麼人。
爬上樹之後我微微往前走了兩步,實際上,我坐着的這個枝椏已經伸到隔壁的院子裏去了。也不知道隔壁住的是什麼人,望着自己現在所處的院子,整個一心情澎湃熱血沸騰呀。院子還是那樣的院子,花還是那個花樹也還是一樣的樹,其實這個院子跟宸苑的佈局是差不多的。甚至,同樣花團錦簇的花園裏花的顏和樣式也是一樣的。
我卻很動,能不動嗎?這可是,隔壁的院子呀。想我到這裏來一個多月了,天天悶在同一個地方,卻也認命的接受了事實暫時是回不去了。只能,努力地生活,自己給自己尋找快樂。
現在。居然可以坐在隔壁院子地上空。看着這不一樣地土地和天空。
“姑娘。你坐在那裏幹什麼。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一聲天籟突然傳入耳中。
絕對是天籟!
變成柔妃寄身宸苑地這些子我所見到地都是雌動物。唯一地那半個雄動物尖鋭地聲音聽起來卻是那麼地刺耳。不男不女地。而剛剛聽到地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卻是一個男音。一個真真正正地男人地聲音。
成厚重温潤地。嗓音。
順着聲音側頭望過去。我看到站在樹下地男人。卻一下子呆住了。當即驚為天人。
這…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阿彌陀佛。帥哥,對不起,俺不是學中文的請原諒我的才疏學淺。
饒是我生長在一個男女平等的社會,從小到大見過的男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別提那些俊逸非凡的男明星。卻,都不及眼前帥哥的十分之一。眼前的男人,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類的範圍了。不僅僅是外貌,他身上有一種氣質,讓人看着就知道這個玉樹臨風的男人絕對是一個美男。
就不知跟潘安宋玉比起來孰優孰劣,我暗暗決定,下次一定要讓閻君大人送我去西晉戰國親眼比較一下,實踐才能出真知。
但是,這些卻不是我驚訝的主要原因。看着看着,我的臉開始發白額頭要滲出汗漬了,汗顏,未免太狗血了吧?
眼前的帥哥,如果頭髮剪短戴上眼睛搞成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德行我絕對悉,閉着眼睛也能認出來…不就是某人21世紀的親親男友青梅竹馬被別人搞過成了二手貨害得她丟也不是揀也不是成了雞肋的林某人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也是穿過來的?
算算兩個人也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來到這裏之後我忙着適應環境忙着哀嘆人生忙着…居然忙得忘記了,思念自己最親愛的男友?
“天王蓋地虎。”美男卻一臉茫然的望着我,好像在問:你這個奇怪的女人在幹什麼?
他不是應該説寶塔鎮河妖的嗎,難道,不是跟自己一樣穿過來的同仁?我輕輕喚了一聲:“阿林。”眼裏卻開始有濕意了,親親男友,你現在在哪裏呢?終於,我開始有了正常人的思念。俗話説得好,一不見如隔三秋,按這樣算,我們已經有幾百年沒見了。親愛的,你現在過得好嗎?葉齊突然死了,你會傷心絕嗎?
我從小一起長大,見過了褲子鼻涕的小孩的德行,一開始並不以為他是一枚帥哥。也許,是天天見,見,見多了麻痹了,小男孩長成了大帥哥也沒有發現。及至後來,進了學校,許多女生圍着男孩專,我終於知道了那是一隻績優股。本着肥水不外人田的原則,果斷的收為己用了。
但是,我知道,我喜歡他並不只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在我看來,最好看的男人是王力宏,可是,我也沒有愛上他呀。我喜歡阿林,因為他是阿林,是我的阿林。
阿林温柔體貼,凡事都會顧及我的受,從我的立場出發。一直都對我很好,只除了…唉,人是不是都這樣,犯了一次錯就一竿子打死了?
不過,男友的帥和這個男人卻是不一樣的,這個男人骨子裏透出一種清純美好的文雅氣質,不食人間煙火的覺。
我只能搖頭苦笑了,花痴也不帶這樣的吧?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覺?清純美好不食人間煙火這樣的形容詞不應該給男人吧?呵呵,如果這是一個男處的話。
站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樣悉的面容一樣悉的笑容,可是他不認識我;他身上的氣味對我來説也是陌生的,他只是一個,最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