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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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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飆的坦克車終究沒能敵過他們的狂轟亂炸,終於難以支撐,車身被他們三管齊下的攻勢擊中,破碎開來。

江離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平靜地“以身殉國”躺在雪地上一動不動,卻見白夢亞也從坦克車的殘骸裏出來,站在那裏苦笑説:“你們一定要把打雪仗玩得那麼…隆重嗎?”

“學姐,現在是兩軍敵對,就休怪學弟我…辣手摧花了。”孟不凡下令道:“雙殺!”

“得令!”戰況逆轉,三人開始用亂擊連打,雪球白霜連連打向他們,白夢亞磁力一頂,暴雪被瞬間擋開,然後她道:“我們也有伏兵!”在四人身後,是蔣如是突然殺到,正好形成合圍之勢,該屠婦豪放地使用巨靈幻象,一尊英武的神影突然出現,孟不凡大叫道:“不好,中計了!”冷月急忙道:“這是犯規啊姐們!你沒用雪啊!”蔣如是把捏的咯咯響的拳頭蓄力向後,然後道:“誰説沒有!小白!”

“誒!”白夢亞一揮手,雪花頓時收束在神影之上,變成一尊龐大的雪人模樣,一拳使勁扣了下來。

“三殺!”雪人一聲狂呼,在雪地裏一拳蓋下,翻湧而起的滔天雪向着瞪眼慘叫的三人一鼓作氣翻了過去。

“呀啊啊啊!”望着眼前鋪天蓋地的濤,他們除了尖叫,別無他法,最終來一場大敗。

得到最終勝利的蔣如是和白夢亞和對方碰了個掌,笑道:“耶!”一場雪仗都和別人家的不一樣,他們幾個已經把雪仗上升到了戰略級高度,在煙花大會即將到來之前,玩了個痛痛快快。…時間晚間九點三十分行動組佳節正值,舉國同慶,但擔任城市守護之責的神力者總部卻沒能像分部一樣有氣的機會,這樣的快樂正是罪惡孕育的搖籃,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放鬆下來。

行動組分組長沈傲年紀二十五,身材瘦小,卻有萬夫不擋之勇,此刻正受命潛伏在一所私人的醫療機構的外圍,屏息凝神,其餘的人分散在周圍,同樣連口大氣都不敢,一點風吹草動都容易造成行動的失敗,他們所學的潛伏之技,要求他們仿若枯石一樣毫無生機地躲藏,讓人的第六都會忽略。

他們接到卧底的線報,一場毒品易即將在這裏上演,一方是毒品託家,有境外毒源支持的吳浩之,外表是一個正經的古董商人,而實際上,手中握着極大的販毒網絡,在歷經數月的追蹤,確認後,終於摸清了所有毒品下家,於今晚準備一鼓作氣搗毀荼毒百姓的毒巢,來個人贓並獲。

沈傲在自己的耳機上輕輕地點了幾下,微弱如蚊聲,卻足夠傳到每個成員的耳機內,有間隔斷阻,頗具規律,是一段暗語,其意為“大魚將至,耐心等候,隨時收網。”所有人更是心沉如冰,不敢在這個節骨眼有一點懈怠。

黑暗中戰士已經磨利寶刀枕戈待旦,而這時,一輛並不起眼的大貨車開始駛入這家醫療機構,附近寂靜無人,這輛車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車頭閃着昏暗的燈,緩慢地開入。

沈傲又在耳機上敲了一段暗語,“這是誘敵之計,意圖引我們出現,沉住氣。”這羣毒販的狡猾切不可輕視,假如此刻貿然出手,反而會打草驚蛇,讓易兩方有了逃跑的時間,沈傲非常明白現在的情況。

元旦圖的就是一個團圓,他可不希望在這種子打了一場敗仗。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吧,又有一輛新的車輛駛入,和第一輛貨車並排停着,車上的人並沒有下車,而是在車窗當中張望了一會兒,然後下車走進屋內。

“依舊是誘餌,這幫肥魚賊得很,小心行事。”他依然沒有上當,他的卧底會在易開始的一瞬間發來一段信號,自己的耳機會發出沙沙聲,那就是行動的信號,除此之外,這些小伎倆本就騙不了他。

不過,這時卻遲遲沒有見到第三輛車的出現,他的本能總覺到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第三輛車終於出現,而在車停下不久後,他的耳機出現了一股嚴重的沙聲,一直着冷汗,肌發抖的他此刻雙目一閃,心中如釋重負,沉聲道:“行動!”埋伏於各處的伏兵魚貫而出,一舉衝向房屋之內,破窗而入,以雷霆之速將措手不及的幾個小弟連連擊斃,現場槍聲鳴動,硝煙瀰漫,吳浩之此人老巨滑,因此堪堪被擺了一道,卻是萬般無奈,只能束手就擒。

這次將他們一網成擒,實在是總部的一場大勝,將這困擾多時的一個大毒販抓了個現行,可算是大快人心。

這吳浩之,曾多次將總部的特情給殺害,其手段無比毒辣和殘忍,但是每次都沒能握有他犯罪的實在證據,最後總是看他逍遙法外,這一次的特情經驗豐富,且隨機應變,使得卧底任務順利進行,將這苦惱總部多年的毒瘤給一刀兩斷,實在叫人為之振奮。

審訊室內,沈傲正和自己的老對手敍話,剛一見面,他便冷冷道:“想不到你吳浩之也有坐在這裏的一天,實在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吳浩之其貌不揚,臉上有一道傷疤從眼角到脖頸,模樣極是叫人心顫,但如今一敗塗地的他就等同於被拔了牙的老虎,任是有一身千錘百煉的本領也再難翻起大風濤,他的罪惡,已經註定無法讓他從鐵牢籠當中走出去了。

“哼,死在我手裏的政府狗也不在少數,最後才只賺了我一條命,對我而言,現在這也算是一件高興的事。”吳浩之淡淡冷笑回道。

沈傲心中一凜,目光冰寒,這人已是強弩之末,卻還是氣勢不減,“不過你的罪,註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想這也算是對我兄弟的補償吧。”

“呵,你覺得我會怕嗎?我吳某人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手上的血足以染紅一條大河,難道還會怕你的的刑罰,我只怕你們罰得不夠,別到最後還是讓我覺像是撓癢癢一樣,那就太掃興了,早知道,你們政府的人可總是稱呼我為瘋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