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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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四搖搖頭。

“我怕你把派出所給燒了。”洪快狂笑“你把我想得太壞了。”

“怎麼，你覺得你不夠壞嗎？”

“不過殺了兩個廢物，算什麼壞？你就當是在打仗，敵軍來襲，死兩個人很平常。”洪快觀念偏差到了極點。

“真是有趣的比喻，我覺得你的演技可以榮登影帝寶座。”

“世界這麼大，這一套罪方法也不是我的獨門專利，國外早有人用過。”洪快出得意之。

文四郎緩慢地拍手鼓掌。

“謝謝你的自白，實在太彩了，正好足以替我的證據補強。”洪快吃了一驚，神驟變。

“你在玩什麼把戲？”

“不是我玩把戲，是你太自大，以為萬事ok。”文四郎掏出懷中暗藏的針孔錄影機和小型錄放音機，倒帶後，他戴上耳機重聽一遍。

洪快發狂地拉扯手銬，想要掙。

“王八蛋，你竟敢戲老子，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別再雞貓子亂叫耍威風，你現在是殺人嫌犯，不再是一個小時前的神病患，安分點，可少受點活罪。”文四郎指的活罪是他獨創的文氏拳打腳踢法，專門對付像洪快這類型的狡猾罪犯。

“我會請最好的律師替我辯護！”洪快大叫。

“這回你死定了，找支夢幻隊伍來也救不了你。”

“我是瘋子，説的話全不算數，法官不會採信你的錄音帶內容。”洪快仍在做垂死的掙扎。

“省點力氣，喉嚨叫啞了一會兒怎麼表演？”文四郎臉上的表情全不一樣了，有別於早上的沮喪，現在的他只想大醉三天三夜。

××ד南律師，全是你的功勞。”文四郎謙遜地道。

“不！你也出了很多力。”南諾塵不居功。

“什麼時候再到台灣來玩？下次來一定好好招待你們。”文四郎看向偎在南諾塵身旁的聶芸嫣。

“很快會回來，芸嫣的小花圃就拜託你照顧了。”

“沒問題，方菲會做我的助手，是吧？方菲。”文四郎回頭看向方菲。

“我先説好啊，我這個人枝大葉，很容易把花朵傷，如果你敢因此而罵我一句，我可是會拍拍股就走人哦！”方菲先小人後君子地道。

“誰敢罵你？你別罵我就阿彌陀佛口羅！”文四郎説得可憐兮兮、怪腔怪調的，惹來大家相視一笑。

“時間差不多了，後會有期。”南諾塵看了看登機時間，他現在的心情是歸心似箭，只想要早點唱大團圓，然後再帶兒到台灣來省親。

望着神仙眷侶離去的背影，方菲調皮地道:“是不是很羨慕啊？我看你快要口水了。”

“口水？”文四郎擦了擦嘴角，不明就裏。

“芸嫣説得沒錯.你這個人是愈陳愈香。”方菲稠滿意文四這次在宜文案子上的表現，智勇雙全。而他在她心頭的份量已經凌駕龍旭之上了。

“怎麼？你的心上人沒動靜嗎？”他清了清喉嚨後問。

“你希望他打翻醋罈子然後向你下戰帖嗎？”方菲走出機場大門，正要攔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