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命赴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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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風種命赴黃泉詩曰:舐犢心空切。扶危計莫籌。
可憐薄命妾,魂繞畫粱頭。
且説歐二瞧見二人入得無比歡暢,心裏又氣又恨,遂不經周氏應允,便將碩大陽物自周氏香之間入,直往咽喉而去。周氏將陽物阻擋,卻因歐大正頂得緊,花心猛可的綻放,陰一噴而出。
可憐周氏,大半夜只逢一次大丟,然正丟之時,卻又遇歐二將陽物捅入咽喉,高叫不出,任那陰暢不止,身兒匹然而倒矣。
歐大陽物被澆,猛可的大脹。將陰門得絲風不透,陽大放,遍澆花心,口中叫道:“親孃,可麼?”周氏口兒被,如何回答得出?
歐大之際,身兒亂抖,惹得歐二陽亦至,往喉間亂。周氏經此一遭,只有出的氣兒,毫無進的氣兒,口中“嗚嗚”而鳴,終不曾吐出一個字兒。
及至二人將兒盡,方將周氏扶起,歐大道:“親孃,天時不早,且容我兄弟將你藏於帳後,只待晚些時候再圖歡快!”不聞得迴音。歐二隻道周氏尚在快之中,便道:“大寄,許是娘子尚未盡興,何不抱至卧榻之上,容三弟來火兒!”歐大道:“説的極是。我兄弟三人向來有福同事,今便把周氏與他獨享一回。”歐二便將周氏撈起,抱入卧房。
歐陽見二哥將周氏抱來,心中大悦,忙將周氏置好,嘻嘻笑道:“此刻不與兩位哥哥相爭,我儘可慢慢享用。”言畢,持陽物入耽户。
歐陽了一陣,不見周氏將金蓮高豎,也不聳動,想他定然累極,因故如此,便吐過舌兒,放入周氏口中,然周氏舌尖後縮,毫無柔軟之氣,歐陽有些詫異,便將油燈捻亮。仔細一瞧,這一瞧不打緊,歐陽當即尖叫一聲,唬得翻落牀下。原來周氏倒翻白眼,早投了氣兒。
歐大、歐二循聲而來。擺了一陣明白了原委。卻原來好端端一個婦人兒,只因貪戀男子間千方百計兒,竟命喪黃泉路,真個做了風冤鬼。這且不説,回頭再表歐家三兄弟。歐大到底年長,見此情景,當即道:“你二人昨夜偷周氏回房,可曾有人看見麼?”二人俱道:“不曾看見。”歐大又道:“這便是了,暫且將周氏藏於牀下,恐月娘帶人尋來察覺,便壞事了;倘今一過,他人無甚舉動,我等趁夜便將周氏拖至屋後掩埋了,了干係,照常過,許是無事。”歐大話音剛落,忽聞門外響起紛亂腳步之聲。三人屏息靜聽,半晌,便有人擂起門來,歐大壯起膽兒,將門兒啓開-道縫兒,朝外張望,不意門外那人破門而入,卻是一個白白淨淨的後生,後面跟着一個年輕婦人。
少頃,又有-婦人疾步趕至,此人非是別人,乃是娼家的月娘。當下,那後生一把將歐大拽住,厲聲道:“野種!還我娘來!”兩婦人亦一擁而入。見-婦人仰身斜卧,赤身體。月娘探身-摸,卻覺那身兒十分冰涼,當即大叫道:“活殺人了!快去報官!”那小婦人亦哭叫開來,大聲呼娘,扶屍慟哭!先時那後生亦丟開歐大,急急報官而去,暫且不題。
看官你道這是為何?原來,月娘子昨夜三更時分醒來,有意去尋歐家漢子,然尋遍樓上樓下,卻不見歐家兩兄弟的影子,當即詢問門公,卻道二兄弟適才離去。月娘回身又尋周氏,可那有他的影子,當即料定周氏乃歐家兄弟所拐。
這月娘既開着娼館,卻是個極聰明的。他眼見娼家許多美女子死於雲雨之中,便想周氏此去凶多吉少。那歐氏三兄弟俱都身強體壯,倘齊齊而上,周氏若不喪命,便算他命大了。
月娘愈想愈怕,想去報官,又怕牽連;若真出了人命,又如何向銀姑-家三口代?亦思過單去尋周氏回來,又怕三兄弟嫌-個婦人不解興,反倒將尋人的搶扯住幹,到頭來若他二人俱做了風鬼,卻一個報信兒的都沒有哩!
既恁般思量,月娘便連夜將善寶、鴿兒喚過,三人齊齊尋往歐家。終將周氏尋着,卻亦晚一步矣!真是可悲可嘆!恁般好好的一個婦人,活端端竟被死。正是:風月餘,命喪半生。
閒話休表,再説善寶去報官,三兄弟見勢不妙,逃匿而去。及至捕快追去,單將歐陽索兒縛回,卻逃了兩兄長,府官初時將歐陽凌遲處死,卻又問過案情,知他非謀害真兇,遂罰他百杖,將家財沒盡,又把他遠遠充發了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