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為私情謀搶婦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十七回為私情謀搶婦人詩曰:野花豔偏奇,狂且着貪想。
思赤繩系,竟落青絲網。
且説歐家二兄弟正與周氏大幹,卻忽聞一陣響動,當下,三人急忙歇手,側耳細聽。
周氏低聲道:“莫非驚擾了歐大,卻來觀望咱三人?”歐二忙探手把周氏香口掩住。少頃,卻見卧房中透出-線光兒,想是歐大捻亮了油燈。
三人急煞!歐陽遭:“二哥,想大哥醒來,正是思量婦人的時節,倘看見這娘子,豈不強佔了你我口中之食麼?”歐二道:“依三弟的意思,卻如何是好?”歐陽道:“近我患了傷風,大哥卻是知曉的。倘他瞧見這灶前烈火,灶後卧榻,便稱自娼家歸來,身子十分不,在此療疾。”歐二道:“你卻有了藉口,我又如何藏身?”歐陽道:“你且去廚後的屋檐下藏了。大哥倘離去,我便拿勺兒將鍋邊輕敲三下,你方可回屋。”二人正在計議,周氏卻忍不得,中作癢不言,那後庭卻又酥麻難當。聽二人所言藏身之處,忙話道:“倘歐大察覺老孃,老孃便依了他,把他那一巨物樂得消受一回。”歐陽道:“親孃萬萬不可恁般為!我自有妙法藏你。”當下,又傳來歐大輕咳聲。歐二心急,忙將周氏掀開,把陽物扯出,亦顧得尋件衣兒披上,閃身出了灶屋,躲於廚後的屋檐下。
歐陽見狀,亦將間話兒自後庭出,衝周氏道:“娘子快快仰身躺下!”話音剛落,已聞得歐大自卧房而出。當下,歐陽俯身上去,與周氏合抱一處,又扯過繡被,蓋得嚴嚴實實。
歐大本睡得正酣,急而醒。及至灶屋,卻見灶前燈火通明,又有一堆柴草燃的噼叭的響,當下驚呼道:“着火了!大事不好了!”端起灶沿一盆清水,就要潑下,歐陽見狀,大喊道:“大哥歇手,三弟卻在此哩!”歐大放下水盆,驚問道:“你既去了娼家,卻又如何夜半歸來?”歐陽道:“三弟患了傷風,在那娼家卻遇了個極騷的女子,想我渾身綿軟如絲,如何戰得過?那女子卻又與我要那羊油倒澆的手段,得我那話兒疲力竭,故借小解溜了回來。”歐大又道:“既是恁般,又如何不去卧榻歇息?”歐陽道:“想那卧榻,冰冰涼涼,不比在這灶前伴火而眠。”歐大道:“倘火兒燒着了身子,又作何計較?”歐陽道:“適才大哥端的那盆清水。不正是預備滅火所用麼?”話音剛落,周氏卻在歐陽身下亂動。原來歐陽俯身而卧,那話兒正擠擦着周氏的牝户。周氏探手相捻,那話兒竟似長了眼兒,陷入牝中,一路順暢,竟也抵着花心。周氏早被二人得花心綻放,自然當不得,便將身左右擺動。
歐大又道:“你二哥可尋着那位周姓婦人麼?”歐陽道:“定然尋着了。想我往家走時卻還邀他同行,不意他正與一婦人得緊。看那婦人容貌,卻有好幾分顏,與大哥先時所述無甚異處,定是周氏無疑。”歐大道:“那婦人非但容貌齊整,卻更有一件妙處,你道是甚?”歐陽道:“小弟不曾與他雲雨過,又如何知曉?”歐大道:“周氏雖年近四十,間那話兒卻似少年女子,十分緊湊,想他丈夫那話兒定然又短又細,故致如此。”歐陽聞聽,細膩覺那牝户妙處,果然緊緊窄窄,當下道:“想那般婦人,生守舊,雖話兒令人受用,卻毫無牀上手段,入將起來,又何趣味?”言畢,身子着力下壓,將龜頭狠頂那花心。
歐大笑道:“世間卻真有恁般奇事,他既話兒受用,亦慣使些手段,若將陽物狠夾一回,得人渾身酥麻,十分的受用,三弟信亦不信?”歐陽道:“我既不曾與他雲雨過。何故信你?”話音剛落,身下那婦人兒怒起,雙股狠勁兒-合,又將兒上掀下縮,一陣亂動,直把歐陽那物件折騰得賓服。
歐陽受不得,忙又道:“大哥,我且信了,想他既是娼家的娘子,又如何不會使些手段?”歐大這才嘿嘿一笑,轉身去小解,去了卧房不題。
歐陽見大哥離去,忙向周氏哀告道:“親孃,我且信了你這兒威厲,便與我鬆了刑罷。”周氏道:“老孃把刀齊齊而上,便是你大哥的具亦抵擋不過。何況你這這細的話兒?”歐陽道:“我這話兒足有八寸來長,卻還小麼?”周氏道:“老孃的牝户是經那尺餘長的物件過的,倘小了一寸,老孃便覺不。”歐陽道:“小弟卻是少與婦人過牝户的,間自有幾分氣力,定可補償物件之不足。”周氏道:“既然恁般,趁天未明時,快與我那兒。”歐陽見他騷發之至,便將那一對鬆軟兒捧定,連親了幾口,方大大送起來。
周氏遂將金蓮高高豎起,把個活鮮鮮的牝户突出來,歐陽時起時伏,得唧唧有聲。早有一股股水兒自陰中出,將繡榻打濕一片。
二人一來-往,瞬間便是一千餘。周氏醉眼離,雲鬢蓬鬆。心肝麻叫個不停。
知後來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