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青樓窟再添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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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青樓窟再添二嬌詩曰:阱人還自阱,愚人只自愚。
青蚨竟何在,白骨委荒衢。
且説周氏正與漢子大戰數千回合,二人正值極妙的光景,不意一隻手兒探向周氏牝户。周氏只當漢子把手兒與他殺癢,當即哀求,只聽漢子道:“親孃叫甚?我那手兒正攀着你那兒哩。”周氏驚愕,定神細窺,卻見月娘口中胡言亂語,正探隻手兒扯牝間那陽物,當即將那手兒摔開,道:“親漢子,月姐姐醒過來哩。”漢子不語,只顧蠻幹。月娘告道:“親漢子,快與妹妹殺上三五,倘不允,妹妹今夜便死給你看。”周氏聽月娘言語悲慼,再見他面蒼白,眼兒時閉時開,牝户一張一合的,怕果真鬧出人命來,定有牽扯,不若讓他一時,後再作計議。
周氏只恁般想,又如何將牝中之物割捨得去?只聞漢子道:“月娘甚是可憐,你且與他並排卧了,容我與你二人左十下、右十下幹一回何如?”周氏應允。漢子起身將陽物扯出,卻見那物虎虎生風,水答答的,十分惹人。周氏道:“親,切莫忘了與我那兒殺個足數。”漢子先將月娘拔正,容他雙股掰開,將陽物投入,重創了十度,方提了金槍,又與周氏殺十度回,如此恁般幹了半個多時辰,漢子便累得氣吁吁,那物兒亦不似先時有力。
待與月娘相殺時,月娘道:“親,且與我二人各三十回,方能盡興。”漢子稟過周氏,周氏默然應允。漢子遂先與月娘補過二十下,方與周氏幹。
原來周氏已有了要丟之意,待漢子衝撞了二十下之時,周氏便將漢子緊緊摟過,低低叫道:“親達達,切莫出,妹妹花心已碎,便要丟了!”漢子憐其癢得難熬,待過三十,便續下去,直至五十下之時,周氏仍不得丟。那邊月娘見漢子與周氏久戰不歇,心中忌恨,探手將巨物-把扯出,道:“死賊囚,如何説了出口卻要食言!忒不公了!”漢子那巨物經月娘這一撥,急抖一回,競汩汩而矣。周氏正當丟,那兒自陰門而來,十分滾燙,亦擺擺兒,陰對矣。可憐月娘花心剛剛首,便不得巨物眷顧,雖雙手又把陽物百般撫,終不得硬起,只好自嘆命苦,悽然而卧矣。
時已五更時分,天微明,月娘、漢子俱皆疲憊,相擁而眠。
閒話休敍。且説周氏自與那漢子耍過後,再不顧及甚婦人守甚道,亦把古來貞潔烈女之説拋卻,索留於月娘娼館,夜間勾搭男子,也趁此掙幾個銀錢。
一晚些時候,自街面走來兩兄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徑朝娼家而來。那高瘦的男子一進店門,便朝後面的月娘道:“我兄弟二人聞聽此處有個叫周氏的年婦少人,可真有此人麼?”月娘道:“卻是有個喚着周氏的,卻非年婦少人,乃年近四十。”那人道:“這婦人模樣何如?”月娘嘻笑道:“論他的模樣,確是百裏挑一,生得好一副麪皮,手兒又巧。”那個矮些的男子道:“前幾有一姓歐男子在這館裏耍了一婦人,聲稱那婦人兒十分受用,我等便尋來了。”月娘看這二人的容貌,又聞其聲音,與前那一巨物漢子十分相似,便道:“莫非你等便是三兄弟麼?”二人齊道:“正是。”原來,那登館的叫歐大,今這二人俱是他的親兄弟。高瘦的喚着歐二,矮胖的喚着歐陽。三人仗着萬貫家財,也不娶,終在娼家廝混。歐大那返家後,與兩兄弟猜拳行令,可出手不順,早被灌了個爛醉。因免遭罰酒,方將周氏拱出,直道他那兒是個與慣常女子不同的,歐二、歐陽因此尋了來。
當下,歐二問月娘道:“人稱周氏那話兒緊緊窄窄,卻是年近四十的婦人不曾有過的,果真麼?”月娘道:“這是實言,你等一試便知。”歐陽道:“倘是你訛詐,誑我等,出來便尋你一個開心。”月娘道:“兩位哥哥倘真與我作耍,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言畢,將二人帶往上廂房,單去請周氏拜會。
且説周氏,只因貪戀幾兩碎銀子,便是有求必應的。但如此一來,自家那兒不經重創,幾個夜下來,便紅腫不堪了。低首瞧那處時,亦是那處平裏水兒不盡,粘粘綢綢,只道丟得多了,也不在意。
這一,周氏正在屋中揩拭話兒,只聽月娘在門首道:“大妹子,有人專喊了你的名兒要你作陪,還不快去!”周氏道:“可是客麼?”月娘道:“卻是半個客,那二人乃前幾尋歡的那位大哥的二位兄弟。”周氏駭然道:“想他兄弟三人,定然生着一般的話兒,今卻又來了一對,叫我如何應籌得過?還望姐姐相幫。”月娘道:“我這幾來了月事,如何做得那件事兒?你且去,一夜掙個雙份兒,還不好麼?”言畢。連拉帶扯,將個周氏拽至二兄弟房中。當下三人見了禮,二人將周氏定睛細看,見他果然有七八分顏,不歡喜。月娘閉上門兒走去。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