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周氏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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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周氏偷窺雲雨情詩曰:花綠侵窗散曉陰,牙籤滿案獨披尋。
飛花落研參硃,竹響蕭蕭和短。
且説銀姑姐妹計議哄周氏做那館裏的煙花婆子,當下決計使那軟策兒。銀姑當返回家中,邀周氏至上屋閒話。又用過茶點,銀姑尋了-個空當兒,道:“你且正值風華之年,便喪了夫,實是可憐!”周氏不語,銀姑察其若有所思,又道:“只是象你這年紀,正是行樂的時節,今既喪了夫,子怎生過得?”周氏道:“多謝嫂子關愛。事已至此,卻無甚奈何,都怪妹子命薄。”銀姑道:“好妹妹,卻如何灰心哩。我那處有個妹妹,擇你可與我同去散散心兒。”周氏應允。閒話休表,且説三後,銀姑將家中一應事體與鴿兒吩咐了,便帶周氏往那開館的妹妹處去,臨行時謂鴿兒道:“你娘近悶悶不樂,我便帶他去走訪親戚,去去就來。”二人早間動身,不出個把時辰,便來到銀姑他妹家。當下,周氏看這妹子喲,濃妝豔抹,項上金光閃閃,眉目傳情。銀姑道:“我這妹妹喚作月燕,比你大-歲有餘,你便喚他月娘罷了。”即刻周氏、月娘見了禮。月娘道:“妹妹來得正好,我的店子卻是正差一個幫襯的。妹妹可願留守下來做些話計麼?”周氏道:“敢問月姐姐,你這店鋪都做些甚活計?”月娘道:“看這集市裏的一些富貴公子,平裏閒得沒事,便來店子裏耍耍。我要你做這幫襯的,許是與這幫公子哥兒添添茶,亦只陪陪酒即可。”周氏見這活兒省力,便道:“這個不難,我便能做。只是但凡那添茶陪酒的,定需年輕貌美,而我這半老不老的樣份,能中客人的意麼?”銀姑心中早已喜極,當下道:“妹妹有所不知,時下閒公子們受用的,正是你這年紀的,看你不愠不怒的,定能深得他人歡心哩。”周氏再説些甚,卻嚅囁着不曾説出。忽見幾個妙齡女子,自店中走出,嗑着瓜子,還直衝街面上的人擠眉眼。周氏見狀,忙道:“這些姐妹,莫非都是姐姐店中的麼?”銀姑搶着道:“正是。你看他們年紀輕輕,卻個個攢有千兒八百兩銀子。他們這些錢哩,卻都是那些公子施的。”周氏似有所悟。隨即三人同去上房,用過午膳。下半裏,銀姑攜周氏去那街坊閒逛,往的去處,大多是些名貴的店鋪,又去幾條煙花巷子,見那些俊男俏女勾肩搭背,眉來眼去,早得周氏耳熱心跳。急扯銀姑離去。
原來,周氏雖自小生在蘇州城,但自十五歲出嫁,數十年便在崑山縣境居住,如何見過恁般場景?
銀姑見周氏面頰緋雖離了巷首,卻還偷偷朝後觀望,心中自然喜歡。但凡女人總是見財眼開,貪玩好耍的,周氏早已怦然心動,不及細表。
單説是夜,月娘將周氏安置在一絕好的上房處。乍一看,壁板光光,被褥紋帳俱是新換過的。只是見牀頭一雙大紅綢子的鳳枕,心中生疑,暗想:“初來乍到,既與我厚遇,且是禮數,緣何卻排放一對枕兒與我?”周氏白奔波疲倦,便早早的安息了。至半夜,卻聞得隔裏嘰嘰咕咕,似有人攀談。那時他卻是糊糊的,經這一吵,便醒了。那聲音聽來愈加清晰,卻分明是女子哼哼呀呀,男子悶哼之聲。
周氏心中犯疑。暗想:“這深更半夜的,是誰還在忙天忙地?”透過窗欞,看那月影早已消逝,料想已到二更時分。轉首朝隔壁觀望,因隔着壁板,卻亦看不見甚。
俄兒,又傳來一陣響動,卻是一女子道:“親親漢子,頂着花心兒哩,着力殺它。”周氏大驚!渾身登時躁動起來,想道:“原來是在做那男女勾當!”少頃,卻見一線光兒自壁上晃了進來。周氏心中犯疑,看那板壁,並無一絲空隙,那光兒如何進得來?遂悄然下牀,輕輕拂步,移至那光線兒處,細看,竟察覺那板壁中央,卻裝着三寸見方的一塊白布簾兒。
周氏心中大喜,當即將身兒緊貼壁沿,揭開那張簾兒,湊進一瞧,竟將鄰里窺得一靖二楚。只見那屋裏,兩個赤條條的人兒正滾來晃去,成一團。
周氏雖已半老徐娘,卻不曾見過人家雲雨。只見那男子將女子壓在身下,手捧那粉頸,連親了數個嘴。只聽那女子道:“親,快速速與我動,我那兒癢得難熬哩。”那男子道:“騷娘子,受不得了麼?”那女子道:“老孃那兒久不經男子過,酥癢的難過哩。”那漢子聞聽,便將兒聳起,又着力壓下,道:“親達達,受得住麼?”那女子道:“好個利!莫停歇,與我痛殺則個!”周氏看得起,亦覺下身有些動靜,卻似蚊蟲兒叮咬一般,忙探手去啓那牝户,不意那話兒一經指兒,競也滾出一串水兒,十分可人。周氏久不曾過水兒,當下便羞紅了臉。只是消受不得,舍了眼前人兒回榻歇息,又如何放得下?
當下,周氏竟亦將指兒挖入牝中搔癢,方殺着花心,卻聞得那漢子道:“老闆娘,你這開館的,卻也焦渴麼?”那女人道:“老孃白黑夜都聞得聲,如何熬得住?”周氏聞聽這聲音甚是耳,旋即探長頸兒將那女人細覷。
知那女人究竟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