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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人皇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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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孽畜,我等面前你也敢撒野?”衣裝華貴的鄒最為傲氣,見劉峯一個妖族都敢在他面前出言挑釁,二話不説就罵了開來。

淳于髡和鄒衍對視一樣,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鄒衍情知此事終究難以善了,也只能順着鄒的話説到:“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等三皇門下都沒敢私佔此山,你一個小小的妖孽就敢出此大言?”鄒衍這番話倒不是糊劉峯,他們三人確實是三皇門下,至此天下不穩,教派紛爭四起之時,人皇的傳承也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因此三皇便收了這三人為記名弟子,並不是指望他們對抗人闡二教和儒家的思想傳播,而是想讓他們多少傳播一點三皇五帝的正統地位,不要讓凡世被這些人搞得烏煙瘴氣就好了。

三皇的身份其實也有點尷尬,神農和皇帝的前世,也就是他們還是燧人氏和有巢氏的時候,曾經在木公道人門下學過道法,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師徒之實卻已經有了。

綁來軒轅黃帝更是被元始天尊算計,被廣成子傳授過道法,當然,有大神通的,誰都不敢提廣成子是軒轅黃帝的師傅這個一個偽命題,但凡人可不知道那麼多是非和因果,都把廣成子當軒轅黃帝的師傅。

再下來就是伏羲,因為老君在他之前立了人教,因此這人皇的位置卻是老君立的。雖説人族是女媧造的,伏羲是兄長,在自己妹妹造的族羣當皇帝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但這三清之首,道祖親傳大弟子的面子還是很不好駁的,便也沒有太計較這事情。這樣的結果就是,他成了比老君矮半頭,但又不是他徒弟這麼一種尷尬的身份。

要説起來,老君算是女媧的師兄。伏羲是女媧地兄長,二人也都是第一批聽道之人,絕對算是平起平坐。但按照現在的身份來算。伏羲在老君面前就多少有點抬不起頭。因此出於以上種種原因,就是人闡二教和儒家把凡塵搞的烏煙瘴氣,三皇還就真不好直説,出於無奈。才想出這麼個辦法來。

劉峯真有種讓他們帶自己去見伏羲地衝動,不過先不説他們現在也只有天仙地修為,到不到得了三十三天外的火雲,就自己現在的慘樣,劉峯肯定是打死都不願意見到以前的那些老朋友地。

其實人心都是這樣。這不關虛榮不虛榮的事情。凡是一天熱心於開什麼同學會的,哪個不是混的人五人六的?混地不好地,一天都為生活奔忙誰有着閒心?就是有,也覺自己不好意思見人。也只有這些一天吃飽了沒事幹的,又想臉的,才會去籌集什麼同學會。

在劉峯混得好的時候,他什麼時候怯過場?聖人的道場隨便亂闖,雖然他並不是聖人,但有了道祖的分寶巖。他也有了和聖人平等對話的資格。再加上後來又是闡教的二教主,走哪裏都可以抬頭

今時不同往了。現在就一普普通通的小妖,要修為沒修為,要地盤沒地盤,別説主動去找以前地老相識,就是以前地故人找到他,劉峯可能都會抵死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他也知道自己地想法有點自欺欺人,但心裏的坎,卻是實實在在的過不去啊。

“就我所知三位聖皇好像並沒有什麼門人,你們別不是聽了三位聖皇講了兩天道,就到處招搖撞騙,以聖皇門下自居吧!”劉峯並不知道三皇等人的種種動作,但實際情況還真和他説的差不多,鄒衍三人是三皇的記名弟子不錯,但確實沒有得到太多的學習的機會,也還真就是聽了兩個月的道而已。

“貧道看你一身戾氣,業力纏身,想必肯定是平作惡多端之故,這就收了你為民除害。”一身戾氣劉峯確實有,至於什麼業力纏身,這就不是鄒衍看得到的了,但在他想來,既然身上這麼重的戾氣,平裏肯定會忍不住殺幾個人,他説業力纏身也不是全錯。

自己身上為什麼這麼重的戾氣,劉峯自然知道,那是有天吳血的原因。按理來説繼承了天吳的血,那肯定也有了巫族暴的脾氣,多少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不過可惜的很,劉峯的道心之穩固,就是比之聖人也不逞多讓,這點戾氣還難不倒他。

一聽這鄒衍信口雌黃,劉峯忍不住冷笑一聲“三位聖皇的本事你們怕是僅僅學了一點皮吧!業力纏身?就憑你,也敢説我業力纏身?”劉峯前後得過不少的功德,之前盤古給的一份的開天功德就不説了,那是為了抵消他身上阻礙開天的因果,也沒有剩下多少。後來幫助帝俊全天數,得了一點,再後來阻擋九天銀河之水倒灌洪荒,又得了一點。

這兩次得的功德他雖然沒有佔大頭,但加起來也不少了。當然,比之聖人和三位聖皇,他的這點功德還差了點,但比之現在洪荒的其他人,則多的不可估量。以他現在的功德,就是如同白起那樣,來個坑殺四十萬人,也不見得能消耗光,何況他現在本就沒有做過什麼有損功德的事情。

“大膽,我大哥繼承伏羲聖皇的道統,先天術數無人可比,掐指一算就知道你的過去未來,你這孽畜不思悔改竟然還敢狡辯,當真是死不足惜。”鄒衍還沒有説話,傲氣的鄒已經跳了出來。

人族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尤其是在木公道人化身孔子證道以後,對於這個理字還是很看重的。不管發生了什麼紛爭,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理,都要先從道義上站住制高點,把自己的一切行為都披上正義的外衣。

這一套在劉峯看來虛偽的很,最先使用這個方法的人,恐怕也也是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齷齪事,為了以後良心能夠安穩一點,愣是用這種手段給自己做一個心理暗示罷了。

劉峯晃了晃拳頭,嘲諷道:“虛的咱就不説了,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你心裏明白,我心裏也有數。誰先來?還是一起來?”鄒衍難得老臉一紅,口氣也緩和了下來,好言相勸道:“你説這山頭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吧!不過我等現在要借你的山頭一用,還望你能通融一下,事成之後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淳于髡也幫腔道:“你們這些荒山野嶺的妖族,沒有什麼靠山,也得不到什麼好的功法,如果你現在就退到百里之外等候三天,到時候我們自然會給你一門讓你滿意的修練功法,你看這樣可好?”劉峯裝模作樣的雙手抱,右手‮摩撫‬着自己的下巴,自語道:“能讓你們如此上心的,也無外乎天才地寶和好的法寶。如果你們能告訴我你們要找的是什麼東西,我倒是可以看情況考慮一下是不是讓給你們。”劉峯現在對於這鄒衍多少還真有點佩服了,因為至少他現在沒有覺到這山頭有任何異樣。別説他現在只比眼前的三人修為低一個境界,就是低上兩個境界,他也自信在知着方面不會比他們差。

現在之所以鄒衍等人能夠知道這山頭會有寶物出世而他不知道,在劉峯想來恐怕就只有一個原因----鄒衍用伏羲聖皇的先天術數算出來了。

鱉得久畢竟還是有些好處的,其他人不知道伏羲的本事,劉峯卻是清楚的很,先天術數穩坐洪荒第一把椅,就是木公道人轉世成文王,把先天八卦衍化成六十四卦,那也都是伏羲吃剩下的,早多少年前他都已經超過這個境界了。

其實劉峯本不指望他們回答,他們能這麼勞師動眾的跑過來,對自己一個小妖都能低聲下氣,可見所圖謀的東西絕對不一般。

“大哥,三弟,別跟他廢話了,他要自尋死路咱們就送他一程。”鄒説完,已經越眾而出,半空中一甩衣袖朝劉峯拂了過來。

劉峯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也不答話,噴出三昧神風護住周身,朝着鄒衝了上去,剛準備用手去接他拂過來的衣袖,突然覺一個説話如此蠻橫之人,不可能對敵只用這麼小兒科的手段,趕緊躲過那衣袖,三昧神風也同時向外擴張,人向後急退。

這鄒繼承的是神農聖皇的道統,治病救人的手段沒有學到多少,下毒害人的手段卻學了不少,他的衣袖中藏了不少傷人於無形的毒葯,剛剛拂出,被劉峯的三昧神風一吹,散的四處都是,沾到的東西,別説花草樹木,就是泥土金石都被腐蝕的冒起了青煙。

“好,果然好手段。”就鄒這陰險的手段,在劉峯看來,他本不像神農的弟子,而應該是燃燈的弟子才對。

“是不是好手段,現在斷言還為時過早,還是多吃幾次再説吧!”鄒覺上比劉峯還生氣,因為他本就是個傲氣的人,這一手陰毒的招式還從來沒有失手過,現在被劉峯當着自己兄弟的面壞去,自然覺自己被他落了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