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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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被説了兩句就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從這一表現看來,笑耶老師其實屬於我們常説的外強中乾的人也説不定,不過少年顯然對她這幅被鬥敗的失落表情非常滿意,他兩步走到牀前,居高臨下繼續他的數落:“家世一般。
又不是名牌大學畢業,養活自己都有困難,卻沒有自知之明非要學高級白領不肯早點把自己嫁了,肯定是報存着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吧,本就是個想入非非的笨蛋,”
“為什麼連這都知道?你其實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嘛,老女處的故事都是大同小異的,哼哼!”嗚啊,再得意也用不着用鼻子哼出聲音來恥笑別人吧,這舉動實在是讓笑耶更加的哭無淚,現在的孩子真是太可怕了,真的只有長得像天使而已,心裏想的上嘴上説的卻比惡鬼都要恐怖嚇人。少年繼續滔滔不竭。
但高昂的腔調卻越來越變得低沉磁,像金黃的楓糖一樣誘人。
“高興吧,相比起嬌生慣養又自作聰明的高傲女,我對你這種樸實沒有城府的小可愛更加情有獨鍾。”唉?這個話題的發展方向好像有些不對。
“這種類型現今已然不多,我上過的那幾個也和你完全沒有可比,她們雖然比你年輕的多,但表面看來再純,卻一個都不是女處…”為、為什麼突然又提起女處的問題?
“能在生晚宴歸途上把醉倒在路邊的你撿回來,搞不好正説明你是神賜給我的生禮物。”嗚啊,怎麼越聽越不像是小孩的玩笑話,而且他邊説着已經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臉。
“如果是你的話,只要服侍得令我開心,我肯定會真心對待你、好好疼愛你的。成為我的女人對你來説肯定不是危機而是機會,而且既然已經上了我的牀,不留下點什麼,我肯定不會輕易放你走的。所以現在就打開被子,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笑耶努力的向後躲避。
終於沒讓少年的手撫上自己裝笑的臉:“啊,雖然我完全不明白你的話的意思,也完全搞不清楚你是誰,但還是謝謝你從路邊把我撿回來,不過我上班的時間快到了,我想我現在必須得馬上離開了。”成的職業女時刻不能忘了掩飾尷尬。
不過説到這個份上即便真是笨蛋也能從少年口而出的話語中聽明白自己處境的大大不妙了。
“所,所以,請、請先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她雖然真的想此時此刻就拔腿就跑,遺憾的是着身子真的哪兒都去不了。
少年稍微皺了皺眉頭:“哦…看來你是真的不太搞得清楚自己的處境,沒看明白掛在牆上的家紋嗎?不過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明白我的身份後,應該就會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了吧。”雖然沒有摸到笑耶的臉蛋,但少年依舊十分得意,他看向笑耶的眼神立刻讓笑耶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兇猛野獸盯上的食草動物。
“我叫山縣實久,你也許聽説過,不,身為一個歷史老師,是一定有過耳聞的吧,知道我的名字肯定有助於你進一步瞭解自己的處境,也應該能明白我為什麼有資格對你這樣的人予取予求。”少年悠哉的做起了自我介紹“不過你在我上過的女人之中也屬於極品中的極品,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格,甚至連聲音都與我的理想中伴侶形象非常契合,我由衷的覺得能成為第一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也算是我的榮幸。
當然我想你想想就能明白我有能力讓自己也成為最後一個。”山縣不就是那個歷史可以追述到安土桃山時代,明治時被封了爵位。
後來投資實業成為大資本家,縱橫政經兩界的名門嗎?自己聽新聞説前任家主因為兒子混黑幫所以在死前傳位給了年齡還小的孫子。
而那個新晉豪門公子哥和黑社會二代目好像真的是叫山縣實久的樣子,看來就是眼前的這位了,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可以表現得這麼老成又能説出這麼囂張的話來。
如果真是本人無誤,那的確是有隻手遮天的勢力和鬼神可通的能力隨便擺佈自己這個平凡出身毫無背景的普通高中老師沒錯了,嗚哇,成為第一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這很好理解,成為最後一個卻有多種解釋方法。
這不會是就要上演先後殺了吧?笑耶心中繼續惴惴不安,本來就在擔心莫名其妙失身,現在搞不好連命都要搭進去了,嗚…時運不齊,命途多舛。
“看來你終於想通了。”一邊看着笑耶臉上的風雲變幻,實久再次伸出手撫上了笑耶的臉,而笑耶這次沒有躲閃,此時她已經有點被危險的處境和麪前少年的氓氣勢駭住了。
這個小子本就是個惡鬼沒錯。得償所願的實久摩挲捏了幾下笑耶圓潤的臉蛋“你的膚質真的很好。
而且身材也保養得也相當不錯,想來每天都有注意飲食和運動。哦,你還要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嗎,昨晚上我已經充分的看過摸過了,只是你醉的像死豬一樣,對我的玩一點都無知無覺。”不知是對笑耶合作的態度表示賞還是非常中意手中滑膩柔軟的質,他居然開始調笑起來,還像品鑑藝術品那樣滿意的微笑着點了兩下頭,可是那微笑看在笑耶眼裏卻完全換了一個味道,變成了惡少的嘿嘿壞笑。
本以為遇到的是個無害小帥哥,沒想到遭遇的卻是個腹黑壞小子,真的是遇人不淑,現在沒法再提什麼職業女、成冷靜了。
笑耶真的不想被裝進空油桶,澆上水泥再沉入東京灣,識時務也是一種優良品質,她只好低下頭閉上眼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任由少年對自己為所為。
實久自然很高興看到眼前的尤物認命的放棄反抗,於是大大方方的開始伸手除下她緊裹在身上的薄被,像剝柑橘一般。
三下兩下很快就將她堅的房剝在外。嗚,小心翼翼的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沒想到此刻卻要變成富家惡少的玩物,甚至還可能在被淩辱過後滅口。就這麼面慘白的胡思亂想着,轉眼之間她就已經被剝成一顆光潔的水煮蛋。
眼看着對方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脯和下體,緊張害怕委屈無助的覺在這一刻升上頂點,然而就在這時:梆、梆、梆。意外響起的敲門聲卻霎時將一切統統打斷。***清脆的敲門聲在千鈞一髮之際突兀的響起,山縣實久即將得逞的惡行和高板笑耶的自怨自憐轉瞬間便被這不合時宜的入曲應聲打斷了。
“少爺,我們要進來了。”隨着一個毫無語調起伏,音節間隔也不明顯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接着門的把手喀啦一響,另一個乾脆清亮,透着無限的神和活力的聲音則無腦的打起了招呼:“哦哈呦!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哦!”一個短髮、一個長髮,一個吊眼、一個垂眼,一個機活潑,一個深沉恬靜,兩個穿着改良女僕裝的少女應聲推門進入。
“唉呀唉呀…少爺,您昨晚又從外面帶女人回來過夜了嗎?雖然姐姐大人對這種事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稍微有點慫恿的意思,但您畢竟年齡還小,要注意不要玩樂過度搞壞身體才行啊。”短髮,吊眼,機活潑的那位剛看到門內的情況就馬上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高聲宣揚。
“嗯…我説琉璃醬,少爺昨晚帶回來的女人好像是高阪老師。”長髮、垂眼、深沉恬靜的那個則依舊用她完全聽不出疑惑的聲音淡定的説道。
聽到兩個一唱一和,説相聲似的對話,笑耶馬上抬起頭來望向門口的方向,當確認了進來的人是誰以後,繃緊的神經立刻放鬆,眼淚竟瞬間隨着放鬆的神嘩嘩的順着臉頰淌了下來,她真的沒想到到了這個人為刀俎我為魚的份上還能遇見悉的面孔。
進來的兩位女僕是水無月琉璃和出羽愛音,這兩人雖然不是笑耶班上的學生,卻是她經常光顧的茶道社的社長和副社長,格互補但同樣用不常見的特殊腔調説話的兩人自入學以來就是盡人皆知的死黨和學校的風雲人物,真是悉到想忘也忘不掉。
“啊啦啊啦,雖然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喜歡欺負女孩子還真的是少爺一貫的風格啊,光我看到就有三次把比自己大很多的女哭了。”水無月琉璃一如印象中那樣語言尖刻,出現在這個房間沒超過10秒鐘,就主導了房內的氣氛。
“我只是嚇了她一下而已。”被打斷好事的實久恨恨的瞪了琉璃一眼,猶豫了幾秒後終於沉下臉來翻身下牀。
“把她的衣服和挎包還給她,讓她吃過早餐後再送她上班。”他憤憤的大步走到門口,隨後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推門要往出走,不過沒等他的身影從敞開的門口消失,卻後知後覺的突然轉過身來用氣急敗壞的聲音吼道:“你們倆少在她的面前給我造謠!
那些女孩明明都是因為我玩得她們太才會出眼淚的。”吼完之後,他已經滿臉通紅,情複雜的望了一眼無助的癱坐在牀上不住的抹着眼淚的笑耶,終於嘆了一口氣,大步星的拂袖而去。
這麼輕易就離了虎口,讓笑耶很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她擦淨臉上的淚,回憶着剛剛發生的種種,竟慢悠悠冒出了自己似乎錯過一個大好機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