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冰清玉潔女兒心豈能輕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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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號有點羞答答,道:“不過,很不準…”
“這就是了,婦女天癸仍至,即大仍存的朕兆和明證。姑娘可願意復原,過正常婦女生活?”
“當然,當然…難道先生能治”也甘冒此大不韙?”
“醫者父母心,為了救人,自身危險算得了什麼?曲某過去認錢不認人,只是為一些為富不仁或雖不富而素行不良者才如此,傳言失實,曲某就變成一個惡醫了!”
“萬一被堡主知道了…”
“姑娘不説,堡主怎會知道?還有,姑娘能否説服另外七位,都接受復原手術?在下要救人,就必須全部救好。”
“我想可以説服她們的。”
“那麼,在下此刻就為姑娘施行此項手術…”一號怯怯地進入了內間,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事,但現在有點越趄不前了。但是,這畢竟是深肯引力的一件事,她還是接受了。
在手術之中“曲能直道:“在‘怒堡’之中,姑娘可有中意的年輕人?”
“…”一號不出聲。
“在下做了手術,希望姑娘驗證一下而能認為滿意,然後再為另外七位動手術,其實只要經過一番推拿,再服一劑藥就可以了,姑娘也不必難為情。”
“護院領班汪振東…”
“很好!此人正派而謙遜,人品也不錯,今夜曲某就為兩位安排一個時間…”黃氏兄弟在水榭中小酌,老二道:“大哥,種已播好,而且曲能直已證明為雙胞胎,這當口是不允許那小子再和她同牀的。”
“這個我知道,這兩天就把他們分開。”
“大哥,光是分開還不夠,現在已不再需要他了,何不除去?”
“老二,孩子未生下之前,總是不太牢靠的。”
“大哥,要等那麼久?只怕夜長夢多。”
“老二,他們在此跑不了也飛不了的。”
“大哥,我總以為‘一指叟’和‘白煞’雖是勾心鬥角,針鋒相對,卻又不像是極不相容的樣子。”
“老二,這你就不懂、他們師出同門,雖然雙方極不和睦甚至懷恨在心,表面上卻不便表現出來讓人恥笑。”
“但願正如大哥所説的,大哥,曲能直固是武林名醫,不過,小弟還沒聽説僅憑試脈而能知道是雙胞胎的。”
“老二,這個,你不信可就是孤陋寡聞了。曲能直曾為難產的婦人剖腹過,而且連孕婦也活了!”在此同時“白煞”和葉伯庭在水樹中密談,在這兒談話,既不會被人看到:也不會被人聽到“白煞”道:“伯庭,到目前為止,凌鶴知不知道孔開屏就是張不幸?”
“恐怕不知道,因為她一直裝啞女,而她又跟你學了易形整容之術。”
“張不幸既然已佯裝懷孕,且曲能直證明為雙胞胎,黃氏兄弟可能向凌鶴下手。”
“師兄是絕對不希望他早死的了?”
“當然,沒有得到那正確梵文譯本,絕不半途而廢,要不,咱們這些年來絞盡腦汁,冒險犯難為的是什麼?”
“既然這樣,最好使他保持功力,必要時也好助咱們一臂之力。”表面上他聽“白煞”的,但實際上似乎他控制了一切。
“當然,只怕出此堡之後,就不好控制了。”
“還有小弟我呀!他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嗚?”
“對,對,就這麼辦!注意點,萬一黃氏兄弟要向凌鶴下手,咱們要及時援助…”今夜“八虎”一號和護院領班汪振東,在一個空屋內相會,開創了她另一個人生,對陳列室中的一些“古董”再也不會產生興趣了…。
凌鶴不再作播種工作,卻仍受禮遇,只是不能大自由,且受監視,對於那個孔開屏,他覺得那是他唯一不討厭的女人。
回想在最後一個夜晚,當她告訴他,明天他們就不會再假鳳虛鳳同牀共枕時,他多少有點悵惘,人畢竟是情動物,一個月的肌膚相接,耳鬢廝磨,哪有不產生情之理?
於是他們共飲,大醉上牀,這一夜他隱隱做過綺夢,由於酒醉,加上一個月的假戲假作,還真難以分辨那是夢幻抑是真實的。
這已經是他們結束同牀的幾天後了,他已換了住處,晚膳後剛回到住處,卻來了一個他絕對想不到的人,竟是梁不凡。
才一個多月不見,這個人已經變得大多,他幾乎認不出來,眉稀疏,大半落,睫和鬍子碴也不見,白慘慘的臉上沒有血,而且已有幾條抬頭紋了。
“凌兄…我相信你是大人不見小人怪…我現在成這個樣子,你也不屑向我下手的…”凌鶴冷漠地望着他,此人為了拈酸吃醋,差點送了他一條命,不知他對“怒堡”有此汗馬功勞,為何一月多的時間,竟會如此蒼老?
“凌兄,你如果要殺我,我也不會皺皺眉頭了!”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生不如死…”
“哼!你在此是貴賓,太客氣了吧?”梁不凡忽然淌下淚來,但又急忙抹去,道:“凌兄,一言難盡!”凌鶴以為他又要玩什麼花梢,背手踱到後窗口,不理他了。
“凌兄,我知道你是多麼恨我,所以我一點也不抱怨,我只希望你一旦逃出此堡,偏勞你為我去一趟東海島。”
“幹什麼?”
“就説我已經死了!”
“像你這種人的確不配稱為活人,只是個行屍走罷了!”
“不過…”他壓低嗓音,道:“凌兄,你如果不出奇兵,想離開此堡怕也不易。”
“這個不須你提醒,你害我時吹出的氣泡是…”
“凌兄,如你能出去,請告訴家父,不必為我報仇了,至於那氣泡,是曲能直教我的‘含沙影’,是無毒的。”
“為什麼不報仇?”凌鶴轉過身子,不由愕然,梁不凡淚下如雨,泣不成聲,這似乎不大像是裝的。
“因為…以東海派的實力,就算再加上兩三倍…也絕非‘怒堡’的敵手…所以…為了我這不肖子…犯不着冒這滅門絕户之險…”
“我如果能出去,一定為你帶到這個口信。”
“凌兄請受小弟一拜…”真的跪不叩了三個頭,站起來就要退出。
“慢着…”凌鶴道:“梁不凡,黃世海兄弟是不是要殺你?”梁不凡悽然一笑,道:“如果當初他們只是把我殺了,對小弟及家父也都好看些…”
“怎麼?難道説他們對你比殺死還要殘酷?”
“…”梁不凡只是淚而不出聲。
“為什麼不説話?一發如雷,一敗如灰,你真沒有出息,男人的眼淚這麼不值錢嗎?”
“凌…凌兄…你不知道我…我…我的這個…”指指下部,道:“已經沒有了…”凌鶴大大地一震,道:“你説什麼?”梁不凡突然褪了下衣,凌鶴驚呼一驚,梁不凡已匆匆提上下衣,掉頭衝了出去。
凌鶴兀立在那兒,久久未動一下——幻想時代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