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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回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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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喬天際將袖子挽了起來“你看,就是一個小傷口!”慕錦看過去,原本健壯的手臂上纏了厚厚的一層白的紗布,可能是因為抱她時使力過大傷口崩開了,新鮮的血滲了出來。

慕錦一看那鮮紅的顏頓時慌了,神眼淚不爭氣的又了下來,抱着他的手臂力氣都不敢用,心裏慌慌的,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別哭,沒有關係!不疼的,一點都不疼!”喬天際一見她哭,趕緊將捲起來的,袖子又放了回去,將傷口給遮蓋了起來,嘴上不斷的安着,不疼不疼。

“怎麼可能會不疼,都傷成這樣了,怎麼可能不疼!”慕錦氣呼呼的衝他吼,這人以為是自己是鋼鐵打造的呀!

喬天際了鞋上牀將她摟在懷裏“不疼,真不疼!寶寶,乖,讓我抱着你睡一會兒,就全好了!”他可能真的是太疲憊了,聲音越説越低等説完的時候已經睡着了。

慕錦見狀實在是不知道該説什麼了,一動也不敢動地保持在被他圈在懷裏的姿勢,生怕會碰到他的傷口。

等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沒有睡意,喬天際發出微微的鼾聲的時候她才小心地動了動,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龐。

那臉上像是被擦出來的傷口,已經結了痂,現在看上去正常是恐怖。

還好就只有硬幣大小,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她輕輕的摸着那些傷,動作特別的柔,生怕稍微重一點兒就會讓他覺到痛。

痴痴的看着,她忽然咧了咧角笑了。

還好他還活着,還好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情。

慕錦就一直那麼看着他,一寸一寸撫摸着他的臉頰,他的眉,他的眼。

喬天際實在是太累了,睡的非常的沉,一點兒也沒有覺到慕錦的動作。

沉浸在自己的覺裏,也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慕錦聽到房門輕輕的被打開。

她看過去,虞蓬蓬伸進腦袋來朝她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悄無聲息地鑽了進來。

慕錦輕手輕腳的從喬天際懷裏出來坐到了牀邊看着她,小聲的詢問“怎麼了?”虞蓬蓬的目光從喬天際身上掃了掃,然後又回到了慕錦的身上,一臉怪異的打趣道“怎麼?沒有發生點少兒不宜的事情?”説完等了一會兒見慕錦還是面無表情的盯着她什麼話都不説,才悻悻的收起了那副樣子,臨了還不悦的吐吐舌頭。

“真沒幽默細胞!”

“到底什麼事?沒事就趕緊滾!”一到農莊,包括吳伯和虞蓬蓬就都消失了,這會兒他們正在睡覺,她怎麼又冒出頭來了?

“喂,還在生他的氣呢?”虞蓬蓬小聲的問着,慕錦在山莊門口和喬天際鬧彆扭的樣子他們可是都看到了的。

她倒是能理解慕錦的覺,看到喬天際的那一刻,她覺得要是自己的話,自己也會生氣的。

自己在家裏面擔心的要死,他那邊已經平安無事了,確實電話都不來一個!

什麼驚喜到了這一刻,都不是驚喜了!

慕錦看看虞蓬蓬沒有回答。

要説氣麼,她在心裏還是有點兒,她就是氣他都已經平安無事了,還不趕緊回來,還要搞什麼驚喜,難道他就不知道現在什麼驚喜,都比不上他的平安嗎?

這樣想想,她都覺得自己前兩天的擔心是有多麼的傻,説不定人家那個時候都已經好好的了,自己還傻兮兮的在那兒擔心的要死要活!

不過無論是多麼的生氣,見到他的傷口的時候,那些氣也就都煙消雲散了。

還是那句話,有什麼比他的平安更重要呢?

虞蓬蓬可不知道她這個想法,一見慕錦不説話就以為她還在生着氣,忙小聲的開口勸道“行了行了,他這次也算是受到教訓了,受了那麼重的傷,要是換成別人,這會兒都還下不了牀呢,他卻到門口親自接,還將你抱來抱去的,這還顯示不了你在他心中的重要呀!還不能抵得過他的罪過啊!”慕錦一聽這心裏頓時就慌了。

“什麼叫這麼重的傷?不是隻傷到了胳膊嗎?還傷到了哪裏?”虞蓬蓬就是從吳伯口中得到了喬天際現在的情況,怕慕錦跟他繼續彆扭,心裏放心不下這才悄悄的過來,本想要好好的勸勸她,聽慕錦這麼説,頓時知道自己説漏了嘴。

驚愕的一把捂住了嘴眼珠滴溜溜的亂轉,縮着腦袋就遁了出去,任慕錦在後邊怎麼叫她都沒有絲毫的停頓。

“寶寶…”撒嬌般甜膩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慕錦隨即就覺到了上一緊,整個人就被抱了回去,重新靠在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

“你醒啦?”慕錦驚訝的説着,隨即就擔心起來“你到底傷到哪裏了?快讓我看看,我看看傷的重不重!”喬天際一把抓住她要自己衣服的手,笑眯眯地安道“沒事沒事,真的沒事,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覺,你一離開我這心裏就空落落的睡不着了,來來,我們繼續睡!”現在貌似是青鸞罌在搶她的男人!

不過喬天際原來跟她有婚約來着,雖然玩笑的成分大,青鸞罌先也沒看上喬天際,但不管怎麼説人家就憑這個也是佔了理的!

被青鸞文這樣的人説起來那也是理直氣壯的!

青鸞文一聽這話那下巴差點沒有揚到天上去,傲慢的斜眼看着慕錦。

“這個好説!你現在離開橋天際就行了!不過放心,作為補償錢事不會少給你的,最起碼讓你這一輩子,衣食無憂!你也不虧!”

“就這些?”慕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問。

青鸞文的目光閃了閃“至於孩子,你想要生下來也可以,想要多少錢,你開價!”

“就這些?”慕錦繼續似笑非笑的問。

“嗯?”青鸞文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還想要什麼你説,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們都會滿足的!”

“就這些?”慕錦還是似笑非笑的問。

“你不要太過分!”青鸞文拍案而起!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太不識抬舉了。

既然他不識抬舉,給臉不要,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跟她客氣了。

手指一曲,一個白蠟包裹着的小丸從袖子裏滑出來,微微用力,青鸞文將手中的小丸捏碎。

“什麼味道?”慕錦見到青鸞文發怒,正想説什麼,忽然鼻尖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兒。

因為卧室裏平時沒有什麼味道,因為前兩天在雜誌上看到有些鮮花的味道對胎兒不好,自己又不瞭解,所以就連慕錦以前最喜歡的鮮花都沒有,此時鼻尖忽然聞到一股自己從來沒有聞到過的香味兒不由的就問了出來。

“哼哼!”青鸞文不屑的哼笑了兩聲,也沒那個好心跟他解釋,學車慕錦剛才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慕錦剛問完就覺得腦袋一陣發暈,什麼都沒有來得及想就昏了過去。

青鸞文不屑的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很得意,這個毒藥是他自己發明的。

味道很淡,子也不烈,中此毒者立刻就會昏睡,在昏睡中心臟會慢慢停止跳動,不會有什麼劇烈的痛苦,這當然不是他心善,而是因為這個毒藥不會讓人檢查出來有任何死於意外的跡象。

他走過去將慕錦抱起放到牀上,拉過被子給他蓋上,造成一副她已經睡着的跡象。

做好這一切,他也剛出門兒就碰到了吳伯。

吳伯可是個人,之前看的出來這個青鸞家的七少爺和自家夫人之間的氣場不和,對於他從自家夫人的房間裏出來到甚是奇怪。

“七少爺,你這是?”本首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