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江山為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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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世一摟他的,按到蘇清影後的一個竅位,瞬間,蘇清影被封的法力便運轉自如了。
言諸奉無奈,他若是此刻與花傾世鬥法,贏的幾率不大,兩敗俱傷倒是極有可能,因此也不得不放手。
然而花傾世卻並未馬上走,而是説道:“本宮的皇妃修為低微,自然不在太子眼中,但是戰爭是凡人的戰爭,因此,本宮希望若是真正對陣,太子也別違反了修道界的規矩,否則就別怪本宮也加入戰局了。”這話很明確,言諸奉是小神境,蘇清影定然打不過,但是戰爭就該用凡人的手段來解決,否則花傾世也會加入戰爭。
論修為,言諸奉和花傾世旗鼓相當,但神力比他好的對手,也有可能滅殺他,所以他不能冒險。
言諸奉只得自認倒黴,難得抓到花國的主帥,卻沒料到蘇清影會當着他的面玩兒這一手。
話説回來,這個女人真是膽子不小。難怪能夠讓情乖張的花傾世寵愛若此。
於是言諸奉道:“那麼,皇妃就在林雨城等本宮好了!”蘇清影撇撇嘴,心想:老子一定多挖幾個坑,等着坑死你!
花傾世帶着蘇清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言諸奉緩緩地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嘴角含笑道:“蘇清影,你等着本宮!踏平花國後,本宮不讓你當太子妃,就讓你當個奴寵。好好調教你身上的那股傲氣!”他長長的睫下面,褐的眼珠透出讓人見之心寒的氣息。
花傾世帶着蘇清影到了明池城的帥府,那只是呼間的事情。
蘇清影看了看四周,這才恍然是回到了帥府,突然想起自己帶了那個柳聞厚去的,現在估計柳聞厚是在林雨城了吧。
唉,算了,先讓他在那邊忙吧!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想如何贏取戰爭。那個言諸奉似乎不太好對付啊。
嗯,還有,要趕緊找人。調人馬去西線!
於是蘇清影竟無視花傾世的存在。直接叫了屋外的侍衞道:“去召集眾將到這裏,本帥有重要的事情安排。”吩咐完了,轉頭去看地圖,這才發現花傾世還站在大廳中。於是對花傾世道:“你還在這裏?回去吧。我很忙。沒空陪你!”那花傾世今晚在言諸奉那裏本就窩了一肚子的火,回來蘇清影還不理他,去幹旁的。現在居然還叫他走,他這心情能好嗎?
花傾世一把將蘇清影拽進懷中問道:“怎麼,我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什麼時候輪到你做我的主了?”蘇清影一驚,繼而無奈道:“好了,別耍小孩脾氣了,那個言諸奉已經大軍壓境…唔…”花傾世一下吻住蘇清影,讓他無法再説下去。
管你什麼大軍壓境,讓這戰爭見鬼去!
花傾世的吻是非常有侵略的,幾乎要奪走蘇清影所有的呼,讓他窒息。
半晌,只聽屋外侍衞回稟:“啓稟大帥,劉將軍求見!”花傾世這才放開快要窒息昏的蘇清影,對屋外吼道:“滾,什麼事明天再説!”蘇清影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見花傾世對別人説話如此暴,不過嘛,這個人,是表面看着很温柔不暴,實際上最變態魯就是這個人。
眨眼之間,場景變了,竟是皇宮的浴池,花傾世毫不客氣地一把將蘇清影推下浴池,然後跟着跳下去瘋狂撕扯蘇清影身上的帥袍…
再然後,自然是讓蘇清影痛不生了一夜。
事後,蘇清影腸子都悔青了,他發誓,再不敢得罪花傾世,也不敢刺他了!
因為那傢伙,整個就是一個瘋子!
第二天一大早,蘇清影提出讓花傾世用瞬移送自己回明池城帥府,因為靠他飛行,實在是耽擱時間,而現在的情勢非常危急,費時間就等於消耗那些士兵的生命。
花傾世慵懶地靠在牀上看了看正忙着穿衣服的蘇清影,説道:“你真的想要皇后之位嗎?”蘇清影一愣,繼而無奈道:“我跟你説了多少次了,我昨晚那時候是開玩笑的。”昨晚瘋狂時,花傾世把這個問題問了無數遍了,怎麼今早還問啊?蘇清影心想,這傢伙整個一個蛇病啊。難纏死了!
花傾世坐起來下牀站到蘇清影面前,那衣袍寬鬆得整個白皙膛都着。
皮膚像女人的,不過身材倒是貨真價實的男人。蘇清影心中嘀咕:女皇陛下真是有才華,生出花傾世這種不倫不類的東西。
花傾世低着頭,看着蘇清影正在繫帶,於是伸手幫他系,又從戒指中拿了一枚通靈的玉佩給他繫上。
蘇清影看着,心想,老子下次不到萬不得已,決不找你這王八蛋來救。
花傾世不説話,拉着蘇清影坐在梳妝枱前面,然後開始幫他認真地梳頭,邊梳邊問:“清兒,心中究竟想要什麼?這仗打完勢必是要將軍權回,那些男兵也是要解散的。不若現在就將兵權還母后,我多空陪着你如何?”蘇清影從鏡子裏面看着花傾世,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初步判定這傢伙現在心緒平和,沒有犯病。
於是蘇清影婉轉拒絕他的提議道:“我若走了,我招那些男兵勢必解散,或者被朝廷其他人亂用,不顧惜他們的命,既然做了這件事情,我想還是善始善終,打勝了,讓他們能拿點封賞,也好度。”他這樣説,是要證明自己其實很負責任,當然事實也是如此,他蘇清影做事不喜歡有頭無尾,或者爛尾。
不過,出於私心,蘇清影這樣也是為了逃避花傾世!
鬼才想跟這變態整天廝混被他呢!
花傾世輕輕用木梳梳着蘇清影的長髮,語氣温柔地説道:“清兒,其實你真有母儀天下的才能,或者當統治一國的女皇,也是可以的!”這話什麼意思?莫非暗示他花傾世可以篡位或者幫蘇清影篡位?
蘇清影頓時覺得背脊上在冒涼氣,全身都滲着冷汗。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從這個變態嘴巴里面説出來,就彷彿在説:清兒,你戴這個珠花很好看,嗯,其實那個髮簪也不錯。
他的語氣就是那麼的輕巧!彷彿在説一件非常一般的事情。
花傾世這個人,蘇清影猜不透,不過卻知道,他説得出的事情,必定能做出來。可問題,蘇清影真的不需要他做什麼。
蘇清影呵呵一笑,舉重若輕地説道:“我現在都不知道要用什麼辦法贏那言諸奉,你還説我有才能,現在我壓力山大啊,帶着那麼多人,必須要贏,否則他們前途堪憂不説,還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在皇族眼中,百姓的命不值錢,可每當那些男子用熱切、期待、將所有付的眼神看着蘇清影的時候,他就會到壓力很大。那些都是一條條命,他們有思想,有喜怒哀樂,並且帶着巨大的希望跟着他,所以他不能辜負他們。
辜負意味着死亡,所以他絕對不能辜負。
至於當什麼皇后或女皇,卻非他所想。
花傾世並不理解蘇清影的想法,卻知他心善,於是悉心地將他的頭髮梳好,然後幫他盤髻,盤的是簡單樣式,因為蘇清影要處理軍務,很忙,太複雜了,不合適。
待梳理好蘇清影的髮髻之後,花傾世方又開口道:“若我給你一個江山,你可願從此以後留在我身邊,付我真心?”蘇清影一愣,頭動了一下,花傾世剛好在給他一支髮簪,那髮簪的尖刺到蘇清影的頭皮上,蘇清影痛呼一聲,花傾世連忙將那髮簪甩在地上,撥開他的頭髮,看到髮簪尖已經把他的頭皮刺破了。
花傾世眼中透出心疼的神,用術法輕輕覆蓋在蘇清影的頭皮上,他那傷處瞬間癒合如初。
花傾世的表情專注而温柔,彷彿在呵護一朵柔弱的花朵。
蘇清影在心底深深的嘆息,他要拿什麼來還這情債,莫非真要一輩子守着花傾世嗎?若是終有一徹底翻臉,花傾世現在如此愛他,將來可捨得殺他煉魂?
當花傾世滿心滿意全是蘇清影的時候,蘇清影卻算計着他的情意的輕重。
雖然這樣的確很卑鄙,但蘇清影卻也非常無奈。
花傾世低頭看了看那傷處已經復原,便低聲在蘇清影耳邊道:“清兒,我以江山為聘,你可願嫁我?”被人求婚,蘇清影常遇到,但像花傾世這樣壓迫人的,他還是頭一遭見。
蘇清影覺被壓迫的原因,便是那句:江山為聘!
江山啊!不是金銀珠寶錢財一類的。經過了與月國的戰爭,蘇清影已經重新詮釋江山的意義——那是土地、財富、人命,最要命的是那麼多人的命運,就係在你的一念之間。你的一個念頭或許可以讓人上天堂,卻也可以讓人下地獄。
江山實在是一個太沉太重的詞,蘇清影覺得自己承擔不住。
蘇清影心跳得非常厲害,半晌才平復呼説道:“我早已經是你的皇妃了,還聘什麼?”這話的意思雖然是讓花傾世不用多此一舉,但實際上卻是婉轉拒絕了這嚇人的江山為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