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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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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靈還想上前繼續和她理論,可是依舊被我拉着,動彈不得,寧靈生氣的轉過頭看着我:“南南!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抓住我!我要上前和她理論!”我聚縮起雙眼,冷着聲對她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要是在這鬧只會讓她的計得逞!這點小事忍一下又能怎麼樣?”寧靈顯然被我嚴肅的臉嚇呆了,她應該從來沒見過我這麼正經的講過話吧。她突然熄了火,垂下了頭,嚶嚶説了一句:“我知道了。”的確,忍一下又能怎麼樣?我還不是在那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成華寧面前忍了那麼多年嗎?人不能只是衝動,而是要學會隱忍等着絕地反擊。

白舒於作為投資代表在會館前面剪綵。

珊珊來遲的他看見一臉不的寧靈和無語凝噎的我十分不解。

他大為吃驚的指着我兩説:“你們終於打架了是不是?天啊,我竟然錯過了如此妙絕倫的場面,要知道看兩隻鬥雞打架可是非常有意思的。”他如一個忠誠禱告上帝的基督教徒一樣在自己前畫了一個十字,當然,我和寧靈對於他的忠誠也只是丟了兩對白眼。

他看出我兩的不對勁,湊過來裝樣子的嗅了嗅,然後一本正經的説:“不對呀,你們兩是遇上了誰?覺連雞都被拔掉了,整個人完全是懨着的。”我瞥了一眼雙手環的白舒於,然後説“我們遇上一個神經病。”白舒於故作吃驚的反問道:“神經病?”寧靈這時可忍不住了,她怒氣沖天的臉上回憶起當時的畫面“就是一個小賤人!我今天居然在會場上看見她了,看她身上的掛牌還是贊助商!想起她以前做過的事,我一時沒忍住就和她吵起來了。”

“然後呢?”白舒於興趣盎然的聽着寧靈説着,然後悠悠的反問了一句。

寧靈無奈的低下了頭“然後我就放她走了…”寧靈應該還不知道我和陳悦榕的關係,誰叫她見到陳悦榕太動,而忽略了正和她對峙的我。此時,她正為自己的衝動和輕易放過某人而懊悔不已。

白舒於輕輕一笑“誰呀?要不要我替你們好好整整她?”寧靈頓時如醍醐灌頂,拍手叫好:“好呀!好呀!我怎麼忘記你是我們這贊助商的頭頭了!”只見白舒於驕傲的仰起頭“這個時候你們就想到我了吧。”我對白舒於的得意嗤之以鼻,回了句“那你該怎麼辦呢?你總不能把她踢出去吧!”白舒於眼珠子溜溜一轉,配上那張姣好的面容,只讓人覺得見着了一直頗有相的小狐狸,他説“你們把名字報上來就行。”寧靈立刻欣喜的瞪大了眼睛,把陳悦榕的名字狠狠的報上。

只見白舒於聽到了陳悦榕的名字,頗為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想起上次在暨東的年會上因和陳悦榕對峙被白舒於解救的事,他估計在思索我和她的關係吧。但不管他會怎麼想,我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沉默了。

白舒於悠然的笑了笑“那行吧,雖然她未婚夫有點難纏,但她還是好對付的。”我瞥了他一眼“可別説空話了。”白舒於説“其實作為一名紳士和女人作對不好意思的。”我極為鄙視的“切”了一聲“平常你和我們作對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他卻故意沒聽到我的那句話,然後悠悠點了點頭“那行…我先去處理這次畫展的事了…你們慢慢聊…”我無語的看着他裝着糊塗,大步星的走了。

白舒於走後,寧靈想到什麼似的看着我,神情有些怪怪的,她盯着我的眼睛問:“今天怎麼好像看見你和她在聊天似的,你是不是認識陳悦榕呀?”我糊的看着她“嗯?有嗎…”只見寧靈看着我越來越犀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我故作驚訝的看着她“沒有呀…”只可惜我越説沒有,她就越懷疑,沒辦法,為了避免寧靈的嚴刑拷打,我只好灰溜溜的趕緊走了,寧靈在我背後叫喚道:“幹嘛現在就走呀…”我回過頭丟了一句“不現在什麼時候走呀?現在開場儀式都完了,畫展和評選有一個月呢!你打算在這築基地呀?”寧靈才反應過來,深表贊同的説:“好像是耶…那你等等我嘛…”我和寧靈離開了案發現場,但白舒於單槍匹馬的還是很好的為我們報了仇,只聽説那場贊助商的大會上,白舒於拿着各方出資的資金憑據好好“討論”了一番。

大家都很客氣和自豪的公佈自己贊助的金額,來顯示自己企業的雄厚資底。只是可憐了陳悦榕,因為她贊助的資金實在是少得可憐,至於能讓她混得資助商頭銜的原因還是因為她提供了場地。可在幾方企業的明眼下,大家發現這畫展的會館並不是她名下的,而是租的。

陳悦榕再裝得財大氣,在各個真正幾代富豪的眼中,也只變成了挑梁的小丑。我可以想象得到,自尊心如此強的陳悦榕在那個大會上是怎樣的惱羞和憤怒。

當然,她應該記得上次在暨東年會上我和白舒於的關係,我也知道,她現在應該很恨我,但這應該只是個開始。故事的高,才馬上要出它蓄意已久的面紗。

而我現在還沒有意識到,有的時候,並不是個人意志就能改變一切的,人本來就是一個複雜的物種,他會輕易的陷入愛河,也會輕易的懷上怨恨。而這一切,或許連人類自身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羅月氣勢洶洶的來找我算賬,她指着我的鼻子大聲叫道:“你到底和老闆説了什麼呀?現在工期都因為那幾個不願搬的釘子户耽誤了!”我因為羅月突如其來的指責而蒙了腦袋。

糊糊的反問道:“怎麼了?”羅月卻因為我的不上心更為憤怒,她憤怒的吼道:“你還給我裝蒜?他們是給了你多少好處呀?讓你這麼替他們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