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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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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戰戰兢兢的伸出手放在白舒於面前,白舒於看見我突然像乞丐似的伸出的手,十分高興的從自己西裝內口袋掏出一個錢包,然後洋洋灑灑的拿出一疊紅鈔票到我面前,笑嘻嘻的對我説:“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個呀…老孃未必是向你討錢呀!我拿着白舒於的錢就像是一把小扇子瞬間扇過白舒於的臉,然後大嚎道:“你丫以為我找你要錢呢!”他委屈的含着淚看着我“你不是在向我討錢嗎?那個姿勢不是和找我要錢的小乞丐一樣嗎…”我丟了他一個白眼“我是找你要返老還童丹!看你突然變得那麼弱智,我還以為你的智商已經夢迴幼年了!”他惱羞成怒的盯着我:“你你你你你!林憶南!你就知道對我人身侮辱!”我學着他的樣子磕巴回道:“我我我我我!你的智商沒達到人的水平,請不要侮辱人!”白舒於聽了我的話,不可置信的大一口氣,然後搖搖頭説:“看來你是軟的不吃吃硬的了!”我十分嫌棄的看着他説完這句話,可沒想到他突然臉一變,非常嚴肅的將我整個人抗在肩膀上,哪怕我的小腿兒使勁踢都無濟於事,這丫的!我忘了他也是個男人了!

我懊悔的看着他把我整個人進車裏,然後像個小狐狸似的得意的看着我“你就老老實實的待着吧…”我怎麼忘了這丫的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了呢?完了,今天晚上我註定難回家了!不知道成華寧看見我晚回來又會對我做出什麼事!

可是白舒於才不會管我想什麼,開着車“轟隆”一聲就絕塵而去,我在車後座忘了系安全帶“砰”的一聲無奈的翻了個小跟頭。

經過一番掙扎,我艱難的從踏腳墊上爬起,哆哆嗦嗦的壓抑着自己摔得疼的痛苦,對着前面那個悠然自得在大馬路上開着跑車的男人獅吼了一聲:“白舒於!給我好點開車!”天知道我能安全回來是託了幾世的福。

白舒於這丫的在沒經過我的同意下,竟然把我拉到他朋友的生宴上。

我看着那個比我還高了幾個腦袋的疊層蛋糕打了個飽嗝。

他的朋友端着一杯香檳十分紳士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十分細緻的打量着被成華寧設計師搗鼓了一圈的我,最後像個老佛爺見到媳婦似的滿意點了點頭“最近小白的眼光有長進呀。”小白?聽到了這個名字我瞬間想起了那個擁有一對蟲般的小新,對自己的小白狗憨厚的叫喚道:“小白…你的鼻子怎麼那麼長…”我不小心沒憋住笑,出點聲音。站在一邊的白舒於不好意思的咳了咳,然後裝作一臉正經但聲音卻結結巴巴的哼唧道:“老周,正式場合還是別喊咱們以前的名字了。”被叫成老周的那個紳士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的曖昧的看着白舒於“我知道啦…在情人面前總歸是在乎自己的面子的…”他説完,然後轉過頭對着一臉懵懵懂懂的我説:“以後想知道什麼,可以問問我哦…我可是什麼都知道的,我還知道他的持久力哦…”老周又曖昧對我笑着,我的腦袋瞬間像個收音機“嗶”

的短路了許久,持久力?這丫的是以為我兩什麼關係呢?你知不知道我是一個接受高等教育的貴族小姐呀?還有,對於這種別人的隱私,你怎麼能輕易出來呢?不過就算你願意出賣別人,我又怎麼可能去打聽?

我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對於不該好奇的事我是一點都不會去好奇的,這就是貴族的自我修養。

但為了白舒於同志的身體健康,我還是得知道他平時的身體狀況如何是不?萬一他隱瞞自己的病情怎麼辦?我知道他是非常懂事的一個人,他為了不讓我們擔心都不會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外!這種情況下,我只有…

我立馬像一隻鳥兒似的撲到老周面前,以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悄悄對他説:“幾分鐘?”白舒於面紅耳赤的把我一把拉了過來,然後用責備的語氣對老周説:“唉唉唉!喝你的酒去,那邊有一羣女演員,不要對我的女伴講葷段子。”老周又十分xiaohun的和像知道一切似的看着我和白舒於“哦…我明白了,反正這種事情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説完,他居然拋給我一個媚眼,然後又端着自己的香檳到別處遊走了。

白舒於彷彿鬆了一口氣,可是我還是不解風情的想拉住老周,但是白舒於就像提着小雞仔似的抓住我脖子後面的衣領,我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被白舒於一隻手控制住,無辜的我只好着急對老周的背影大聲的咧咧問道:“幾分鐘呀?快説!快説呀!”老周自然是走遠了沒聽到我飢渴的問話,白舒於嘆了一口氣,然後把我拉到懷中,在我耳邊曖昧的説:“要不晚上給你試試?”我倒了一口涼氣“我今天葷,不好意思…”但是白舒於還是很好的回報了我提問的熱情,一羣朋友看着我和他走在一起,全部心領神會的過來敬酒,可是他不僅沒幫我攔着,自己還灌了我一壺子酒。

當然,我醉的不省人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謹記着成華寧不準外宿的“教誨”我竟用最後一點意識逃出了那個酒場,然後準確無誤的對着出租車司機報出了家裏的地址,最後在出租車裏倒頭大睡。

結果,還是張管家把我從車裏給扶了出來。

成華寧站在大門口看見攤在張管家身上的我,怒氣十足的一把抓過我,哪知道我竟一點力氣也沒有,整個人就歪倒在了他的懷裏。

他倒是繼續生氣的抓起倒在他懷裏的我死命的搖了搖“誰要你喝那麼多酒的?”我晃了晃小腦袋,用着自己僅有的一點意識對着他裂開大嘴嘻嘻笑笑的説:“你的持久力有多久呀…”天知道現在一臉緋紅的我,加上xiaohun的表情又多像個剛慾完的嫖客,連站在一邊的張管家聽見我的葷話都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