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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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拍拍我的肩膀,依舊笑容温柔“林小姐,您就別自個多想了。既然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的家,那我就送你到這吧。你自己注意點,我走了。”我仰起頭,對他無所謂的擺擺手“快走吧。”他對我的沒良心無奈的搖搖頭,打開車門又對我揮手道別,然後發動車子,才絕塵而去。
我對着他的豪車大肆的搖手。雖然大排量的尾氣讓我的胃一陣翻騰,我還是大喊了一句“拜拜”看,我給你道別了,可千萬別説我對人冷淡了。
見他走了,我才安心走着自己的回家路。走到家門口,抬眼一看,成華寧的車卻停在小花園前,我正好奇這車怎麼不放到車庫裏去,結果成華寧就風姿綽約的從車上下來了。
我看見從車上邁下的一隻腳,心裏就落了一拍。其實看見成華寧不算什麼,主要是成華寧下車之後還回過頭來深深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真是讓我印象猶深。那是怎麼樣的眼神呢?説它像刀鋒一樣鋒利可怕?還是和極點寒冰一樣冷迫xiaohun?我覺得,那個眼神簡直是要殺了我。現在,我已經萬分肯定成華寧剛才看到我和白舒於在一起了。
我假作鎮定的撇過頭,避開他的眼神。我可不想沒進門,就被他用眼神給k。o了。等我再回過頭的時候,張管家已經給他開好了門,司機老王也把車給開走了。張管家顯然注意到了門前的我,她特地給我留了門,但是她轉過身時還給我留了一個無比擔心和同情的眼神。
連張管家都看出成華寧在暴怒狀態了嗎?我怎麼覺得我的這條腿不太想邁進去呢…
成華寧一聲不吭的上了樓,我舒了一口氣,準備也回房間。
我站在樓梯下,抬眼往上看,覺得平時低矮的樓梯突然變得像泰山一樣高不可攀,一隻腳怎麼也踏不上去。
我在怕什麼呢?不過就是成華寧嘛,我和他吵過多少次了?我也是這個家一半的主人,所以我要大大方方的走上去。我這樣安自己,但身子卻不像想象的那般威勇。此時的我像一隻正準備偷食的老鼠,一邊探查樓上動靜的同時,一邊踩着樓梯,畏畏縮縮的靠近我的房間。
終於走上樓梯,我卻發現樓梯旁的書房的門並沒有關。成華寧現在在裏面嗎?我想着,雖然心裏因害怕如鼓聲雷動,但好奇還是驅使我偷偷的把門再向裏面推開了一點點。
我躲在門側,終於把門敞開的角度給擴大了些,但出乎我意料的,對面的書桌空空如也,並沒有人坐在那邊。我不知怎的竟然呼出了一口長長的氣,也覺得自己的舉動好笑,撒氣似的走進書房一把推開了門。
但是一隻手卻從陰影裏伸了出來,他抓住我的手臂,然後一把將我的身子重重推到了牆壁上,我的後背因反作用力被撞得生疼。這個時候我這才知道,原來成華寧一直在書房裏面,不過他站在門後面而已。此時的我後悔不迭,我怎麼就這麼喜歡手賤呢?
成華寧無視我的齜牙咧嘴,他的身子緊緊貼着我,眼神凌烈,一隻手還抓死死抓着我的另一隻手,似乎真想把我給生活剝了。我一時不,又因為疼提高了聲調,直視着他的眼睛就大叫道:“你這個神經病,還不趕快放開我!”他將我迫到無路可逃,我的反抗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就像是撓癢癢。他聽到我的問責更是冷冷扯起嘴角,聲音低沉沒有温度“我是神經病,那你是什麼?**嗎?”
“你説什麼?**?就算是蕩,我也比不過你!你這個種馬,天天不知道在哪裏播撒種子,麻煩你先把你的播種機給收了,再來質問我行嗎?”我依舊沒有意識到我現在身處的處境,還不知死活的挑釁着某人。果不其然,聽完我這一番話的某人,將他的眉頭蹙成了幾道深邃的溝壑,然後一把將牆前的我給甩到地上。幸虧這地上有羊地毯,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經得起這麼幾番大動靜了。
可此時的他暴怒的就如一頭餓狼,一隻手將我兩隻手給綁了起來,我被他的舉動嚇得半死,費了好大勁踢出了小短腿,結果他直接把我的兩條腿架到肩膀上,另一手開始扒我的衣服。我的大衣早在進門的時候給張管家收去了,此時的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襯衫。
我可以知道成華寧此時到底有多憤怒。以前,如果我沒有洗澡,他是絕對不會碰我的,因為他有深度潔癖。可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理智的瘋子,我對他的瘋狂隱隱害怕。他甚至連解開我衣釦的時間都沒有了,直接一把扯開了我的襯衫。我到口一陣涼。
雖然,我也不是沒有和他有過所謂的夫生活,但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外地,而且回來也很少碰我,有時候也會被我成功“拒絕”所以我依舊十分牴觸和他的接觸。我緊閉着嘴拒絕成華寧的親吻,他乾脆放開了我的兩隻手,任由我推搡,全心全意就開始我的褲子。我看見他也已經光的時候,我就知道完了。
他整個身子壓了上來,當我的肌膚緊貼着他的時候,我觸到了他炙熱的温度。他是不是已經憋了很久了?我偷偷猜測着。
可惜,我能想的時間並不多,因為我在幾乎都在沒命的叫着,這傢伙簡直不把我當人。當他終於趴在我的身上氣的時候,我也累到昏睡了過去。屋裏很暖,地上的羊毯也很舒服,我也不知道是痛到暈了過去,還是累到睡了過去,直接把羊毯當作了牀。
這一晚的夢很長。我又夢見我獨自在空曠的草原上奔跑,淅淅瀝瀝的冷雨落在我的臉上,我到寒冷和酸楚,將身上的衣服又拉緊了些。我一直走着,希望走到這片綠的盡頭,可是卻只有落不盡的凍雨,還有空無一人的絕望,我終於留下眼淚,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叫喚,呢喃了一聲“媽媽”媽媽,你在哪裏,你把我丟了嗎?我覺到自己臉上温熱的體在淌,這不是夢的温度,是真實的。
在冰寒迫的時候,只有面上的温度在提醒我這是個夢魘,我告訴自己一定要醒來,可我卻怎麼也走不出夢的圍城。我還覺到了一個温暖的懷抱,這個懷抱像極了母親的,我擁住了它,怕它悄悄離開。我沉醉在夢裏。這個夢,是不是永遠不會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