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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血蓅蓅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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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只收紫荊村人的花生,其他村子裏的花生,我半斤都不收,我馮剛説話算數,否則我以後生兒子沒眼。”馮剛一臉認真地看着面前的黑臉漢子,重重地説道。

“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旁邊有人滿是不屑地問道。

“如果我給你們發誓你們都不信的話,那我真的也沒有辦法了。”馮剛聳聳肩,一臉無奈地道,盯着黑臉漢子。這羣人中,這黑臉漢子明顯是領頭羊。

“好!”黑臉漢子重重地一點頭“我相信你説的話,紫荊村的花生我們可以不要。但是希望你能夠信守承諾,到時候別惹得大家都不高興。”

“做生意的人,誠信比命都重要。”

“行。”黑臉漢子對他豎了個大拇指“小夥子,你不錯!下次有時間再找你喝茶!”黑臉漢子轉身便去。

其他的人也跟着他進了麪包車裏面,駕駛着車子離去。

“大哥,就這樣便宜這小子了嗎,怎麼就不過來給他一點兒顏看看呢?”有人問道。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要給人留一條生路,千萬不要把對手往絕路上,這是大忌。既然他説只做紫荊村的生意,那我們放棄紫荊村的生意又如何?反正我們也不差紫荊村這幾萬斤花生。多一個朋友,就是多給自已一條生路,這對我們自已以後有好處的。”黑臉漢子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認真地説道。

“可是大哥…李青川是想讓我們往死裏整他啊。”

“李青川只是個村長。而我們是商人,我們跟他不一樣,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後還是少跟他往的好,我們踏踏實實做生意,沒事的,反正以後紫荊村的花生我們也不想要了,跟他也沒有什麼瓜葛。”

“大哥説的也是。”

看到他們離去後,馮剛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老媽。馬桂蘭看了兒子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轉身便往屋裏走去。

馮剛關上門,走到桌上,在電飯煲裏添了兩碗熱飯,擺在老媽的面前,笑道:“媽,現在好了吧?你放心了吧?”馬桂蘭悶着頭想了想,方才道:“我提前給你打招呼啊,你虧了錢,欠人家錢,我可不幫你還的啊,你自已的爛攤子,你自已搞定。”

“收到!”馮剛大喜,當即立正,敬了一個禮。然後跑過去坐在桌上,將桌上的好菜全部夾在老媽的碗裏,道:“您真是我的好老媽,你辛苦了,平時你都不捨得吃,今天多吃點兒。”馬桂蘭用筷子敲了兒子的筷子一下,白了他一眼,道:“少來這一套。我去把這兩個菜熱一下,都冷了。”

“那我幫你燒火。”馮剛放下筷子便跟着馬桂蘭進了廚房,給她燒火熱菜。夜深人靜。馮剛收懾住動的心情,拿出德伯給自已的《十二式神譜》,重新研究第一式“貂蟬敬酒”豎着讀起來,似乎也順暢了許多。而且德伯也沒有挑錯人,馮剛在這方面確實有過人的天賦,細細的讀完之後,也漸漸懂得了其運功心法。

當讀到第四遍的時候,馮剛的身體已經情不自的順着裏面的功法自動的運功起來,身體也漸漸發熱發燥,馮剛覺得現在這時候是應該找個女人一起修練的最好時機。可是現在這大半夜的,能去找餘梅嗎?萬千簇火苗順着血在身體內着。

頓時身體就像是被點燃了一樣,難受的不得了。馮剛當即收住書本,跳下牀下,還是顧忌到老媽在隔壁屋子裏睡覺,輕手輕腳的出了門來,拔腿便朝着餘梅家跑去。修練的時間不等人。而且馮剛知道現在必須要有過人的能力,才能讓自已的人生更加的順利一些。

畢竟上一次,晚上受到的毒咒太過於痛苦令他心有餘悸,他非常的擔心還會有這樣的一天。所以他必須向師父學習更多的本事,讓自已變成,才能安身立命於世。

“汪汪汪汪…”不知是誰家的酒半夜放了繩在野外遊,看到馮剛的身影,仰天狂吠起來,不敢近馮剛。

馮剛沒有理睬,腳步加快,很快來到張家屋後面的柴堆旁,那條狗沒有看到人影,方才離去。鄉村夏的夜晚,並不怎麼安靜。田間青蛙的叫聲,草間蟲子的唧唧聲,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吠聲。

渾身發燙的馮剛站在張家屋後,心中極其的焦急,腦海裏在飛速思考着如何進入到張家屋裏,進到餘梅的房間。

現在差不多是凌晨兩點多鐘,全村的人應該都睡着了吧?也不知道餘梅知道了張書勝的事情,有沒有跟張書勝在一個房間睡覺。

馮剛想了想,不管餘梅有沒有跟張書勝在一個房間,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餘梅不跟張書勝睡在一起,就會去跟張書蓉睡覺。而這對兄妹,都是自已招惹不起的。

所幸張家沒有養狗,也讓馮剛放心了許多。順着牆壁,找到餘梅卧室的窗子外面,首先便聽到張書勝那震耳聾的呼嚕聲。

靠,這傢伙竟然還睡的這麼香?心態還真夠淡定的。也不知道餘梅在不在裏面?馮剛抬起身子,探頭望裏面一望,屋子裏黑漆漆的,看不清切,大概只能看到牀的輪廊,卻不知道餘梅在不在裏面。

張書勝鼾聲如雷,一聲高過一聲。窗子上都有鋼筋鐵網,馮剛想跳進去也不可能。馮剛從口袋裏一摸,掏出一個紅外線手電筒。紅外線只有一柱光線。而且還很細小,極不容易被發現。馮剛對着牀邊一照,剛剛好照在一張臉蛋上,略一辯認,赫然便是餘梅。

馮剛大喜,心臟狂跳,將紅外線的光束聚在餘梅的眼皮處。果然,餘梅的眼皮輕輕跳動了一下,睜開眼睛,惺忪地望着窗外一個模糊的身影,不由大吃一驚,正準備驚呼,卻聽到窗口傳來一個悉的、細細的聲音:“是我!”餘梅心頭一顫,爬了起來,扭頭看了看丈夫,見張書勝依然鼾鼾而睡,沒有半點兒覺,她悄悄的下了牀,趿着拖鞋走到窗邊,看清楚是馮剛,小聲問道:“你大半夜的來這裏幹嗎?”

“餘梅姐,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馮剛吐着重的氣息説道,手已經伸進窗子裏面抓住她的一隻脯輕輕捏了一把。餘梅小心臟“噗嗵噗嗵”狂跳,這可是在自已家裏啊。

而且男人就在隔自已不到五米遠的地方啊!

“現在不行,天都要亮了,你趕快回去睡覺。”聽到外面傳來公雞啼曉的聲音,餘梅屏住呼緊張地説道。

“不要不要。”馮剛就像一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發燙的右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面,動個不止。餘梅的嬌軀猛得一顫,趕忙按住他那亂動的手,道:“你真是奇怪,怎麼現在想?”馮剛道:“誰叫餘梅姐那麼誘人?讓我無時不刻都在想着你呢?快出來吧,我真的好想你。我們的借種計劃還沒有結束呢?”餘梅心神搖曳,渾身發軟,息地道:“你的膽子真大。在後面的柴房等我。”

“嗯。”馮剛心花怒主,便來到了屋後面的柴房。農村人生活離不開柴,幾乎每家每户都儲備了不少的柴,一來是柴財同音,家裏有柴代表家裏有財。

二來也是為了平時生活常用。張家的柴房裏堆了兩人高的兩堆木劈柴,還有幾捆幹樹枝,還有一些發火用的松落在地下有了厚厚的一層。

加上這裏隔前屋又稍微比較遠,倒是一個偷情的好地方。很快,餘梅便羞澀地來到柴房。甫一進門,-火狂燒的馮剛便張開雙臂將餘梅摟在懷裏…

***洶湧,起起伏伏。可是馮剛戰的正是情濃之處。同時身體內也在默默的修練着《十二式神譜》的第一式“貂蟬敬酒”雖然自已體內的血轉都是跟書上所講的一模一樣。並且此時亢奮的自已血淌的速度都達到了極致,按道理自已應該能夠學會這一式。不過與餘梅戰好一會兒,血只是淌,本就沒有覺到自已將“貂蟬敬酒”這一式給通關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