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面目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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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蓉自嘲一笑,出無盡的哀傷:“除了他,我還能再找到比他更加愛我的男人嗎?”一個女人要跟一個她
本不愛的男人結婚,原因就是那個男人很愛很愛她,這對一個女人來説,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同時內心也會受着極度的煎熬,就像死去的何韻一樣,他不愛董大慶,但為了報恩,她又不得不把自己的身體給他發,以滿足他的私慾。這就是女人
和嬌弱的產物。
“這個我也真的幫不上你什麼。”馮剛並沒有很深刻的情經歷,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
到有些無奈。
“不想那麼多了,走吧,去我家裏吃飯。”馮剛拉着她的胳膊説道。
張書蓉點了點頭。二人回到家裏,張書蓉一看到夏紅,口叫了聲“老師”張書蓉比馮剛要大一屆,以前在一所學校裏面讀書,自然是認識夏紅的,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馮剛並不到意外,在夏紅疑惑的眼神中,互相介紹了一遍。那時候夏紅並不帶張書蓉的課,兩人並不
悉,因為夏紅姿
過人,在學校裏極招那些男老師的青睞,在學校裏面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所以張書蓉對她的印象頗深。
“原來夏老師是你老姐啊?”張書蓉驚詫地説道。
馮剛捎了捎頭:“對。其實這是編的,她現在不是老師了,是我們鎮的杜副鎮長的老婆,她現在也是到鄉下來休息放鬆幾天的。”張書蓉笑道:“原來如此。既然夏老師是來放鬆的,怎麼好意思讓她做飯呢,快讓我來做!”夏紅老師笑着搖頭:“還是我來吧,我都做了一半,如果你要幫忙就幫我燒火。”
“也行。”張書蓉樂滋滋的蹲在灶前,拿着火鉗在灶裏搗起來。馮剛見缸裏的水水不多,又出去挑了兩擔水。直到人食水缸裏和豬水缸裏都滿了,這才放下桶,去豬欄裏面跺豬草餵豬去了。
廚屋裏,兩女談的甚歡,有説有笑,清脆悦耳的笑聲從廚屋裏傳了出來,動聽極了。看到這一幕,馮剛突發奇想,要是有一天能夠把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到一起,也是這樣和睦相處,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夏紅老師、苗苗姐、美麗嬸子、玉婷姐、餘梅嫂子、書蓉姐…馮剛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家裏鶯鶯燕燕的場景。
“馮剛,飯了,撿桌子吃飯。”正當馮剛yy間,夏紅突然吩咐道。馮剛應了一聲,忙去堂屋收拾桌子碗筷,又出去叫了馮東雲,回來時,兩女已經端了一桌子的菜。
飯桌上,張書蓉連誇老師廚藝妙無雙,做的飯菜好吃到了極點。村裏做工的工人都是各自回家裏吃飯,倒讓他們省了一些心。飯後,馮東雲和馮剛出去照看着場子上的東西,張書蓉搶着要洗碗,夏紅拗她不過,只得答應。
收拾好碗筷,張書蓉説家裏有事,就先回去了。這段時間,張書蓉家裏的豬牛都是讓隔壁的鄰居幫忙的。
隔壁家的姓何,叫何敬祥,是何東方的親二叔,今年也有五十五歲,老兩口心地善良,憐憫張家的遭遇,所以餘梅住院,張書勝兄妹倆在醫院照顧餘梅的時候,張家的豬牛全部都由何敬祥兩老幫着喂的,餘梅家的鑰匙也是直接丟給他們家的。
見家裏的門是關着的,張書蓉徑直去了何敬祥家,見何家兩老正坐在堂屋裏閉目養神,道場上曬着谷,兩老也提防着雞會過來偷谷吃。
“祥伯!祥伯!”人不未到,張書蓉就叫了起來。何敬祥兩口子趕忙站了起來,見是張書蓉,便笑道:“是書蓉丫頭啊,你過來拿鑰匙的嗎?”
“是呢,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了。”張書蓉笑道“今天我嫂子出院,等我哥他們回來了再過來答謝你們啊。”
“答謝個啥呢?”何敬祥笑着搖了搖頭“這鄰里之間幫點兒忙嘛,多大點兒事呢。”張書蓉道:“這還是小事啊,你們天天幫我餵豬,都怪不好意思的呢。祥伯,鑰匙呢?”
“今天中午是我兒子給你喂的,剛去沒多久,鑰匙在他手上,他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在東南哥的手裏?”張書蓉奇道“我咱看到門都是關着的呢?哪我再回去看看,你們休息吧。”何敬祥二老笑着點了點頭。張書蓉轉身回到家裏,堂屋門、廚屋門都是緊閉着的,進到豬欄裏面,家裏的四頭豬都是啪啪啪的吃的正歡,顯然剛喂沒多久。
“咦?東南哥去哪裏啦呢?”張書蓉滿心奇怪,徑直走到門口,大聲喊道:“東南哥!東南哥!”張書蓉一連叫了幾聲,屋子裏面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奇怪,人跑哪裏去了?”張書蓉嘀咕了一句,正準備回去找何敬祥兩老,問何東南究竟去了哪裏。這時門“吱呀”一聲從裏面拉開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拉開了門,叫道:“我在這裏!”張書蓉轉過身,但見何東南衣衫有些不整,頭髮有些凌亂,眼睛有些慌亂,不由奇怪地問道:“東南哥,你在我家裏幹嗎?”何東南的心平靜了一些,走了出來,道:“睡覺。”
“你咱在我的屋裏睡?”張書蓉有些奇怪“是叫你半天都沒有應呢。”
“剛才…剛才睡着了。”何東南尷尬地説道,摸了摸鼻子,心裏“砰砰”直跳,暗叫好險。
張書蓉看着他窘迫的模樣“咯咯”嬌笑兩聲,問道:“我家的鑰匙呢?”何東南趕忙進到屋裏,從堂屋桌上拿了鑰匙串遞給了她,問道:“你咱回來啦?”
“我嫂子今天下午出院,我提前回來收拾收拾。”張書蓉十分無意地説道“咦?你在誰屋裏睡覺?”何東南更是尷尬,指了指她的房間:“在你的房間裏。”
“我房間?”張書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臉上浮出一縷嫣紅。
畢竟別人好心幫着自己家,現在總不能對他發什麼火吧?強行忍住心中的怒火,張書蓉問道:“娟嫂子呢?她去哪裏了?我剛去你家咱沒見她的人呢?”何東南向來膽小,今天又做賊心虛,捎了捎腦袋,低頭説道:“她回孃家了。”
“回孃家?好端端的回孃家幹啥?你們吵架啦?”何東南點了點頭。
“東南哥,不是我説你,娟嫂子那麼漂亮而且勤快的女人到哪裏去找,你還天天跟她吵架,要是她走了,你們家又什麼都沒有了,你要對娟嫂子好點兒,你趕快去把她接回來,別讓她在孃家呆的太久了,要是讓她再遇上相好的了,你就完蛋了。”
“行行,我這就去接她。”何東南説完便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
“神經兮兮的!”張書蓉嘀咕了一句,當即進到自己的房間,但見自己的牀榻上一片凌亂,牀單跟牀邊有一大截的距離,被子也被擠壓的變形的縮在牆角,枕頭給轉到了腳頭,場面凌亂不堪。
“搞什麼了?把我的牀搞這麼亂?”張書蓉埋怨道“家裏有牀不睡,跑到我房間裏來,這個東南哥真是的。”嘴巴里嘰嘰咕咕的,張書蓉過去把被單、牀單、枕套、枕巾都取了下來,一併丟到盆子裏面等會兒再洗一遍。
“咦?”就在將手裏的東西丟在盆子裏面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間看到上面有一小灘白
的
體,不由奇怪的叫了出來。
她蹲了下來,盯着那灘體仔細一看,當即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做為一個跟好幾個男人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來説,很容易就辯別出這
體是什麼,儘管因為上面被蹭走了一些。而且也沁到了牀單裏面。但是她還是看清楚了。在
明白真相的一瞬間,張書蓉惱羞成怒,粉拳緊握,面目猙獰,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