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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就睡着了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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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喲?是誰大半夜的偷情?”馮剛眼睛一亮。頓時坐了起來,四下搜索着。最後把目標鎖定在自已家裏的某間房屋裏。

聲音竟然是從自家裏發出來的!而且正是從老媽的卧室裏發出來的。馮剛好像明白了什麼,想起杜楚平臨睡之前跑過來跟自己説:“剛子,晚上屋裏要是有什麼動靜,你就當作沒聽到啊。”當時馮剛沒懂意思,望向杜楚平的時候,卻見他的笑容十分曖昧,意味深長。馮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原來杜楚平和馬曉然有j情啊!難怪杜楚平要到我的家裏來睡覺的,難怪馬曉然要在村裏留宿一夜的,難怪杜楚平説什麼馬曉然並沒有針對他的。

原來他們之間是郎情妾意啊,還美其名説紫荊村的景好在這裏住一晚,我看是深閨寂寞難忍耐,迫切的渴求彼此之間的愛吧?

杜楚平你好本事啊,連副縣長都被你搞到牀-上去了,真是牛叉啊。聲音是馬曉然的,好像杜楚平每一次都刺的極深。並且速度極快,竟然讓她有些控制不住,儘管拼命的咬着牙齒,不讓發出聲音。

但是鼻子裏還會發出哼哼的聲音。有好戲看,怎麼能夠錯過呢?馮剛站了起來,悄然朝着開着的窗户走了過去。最後到了窗户下面,屋子裏面的哼哼聲更加清晰了一些。馮剛悄悄的頭,屋子裏面有些黑暗,看不真切。

但是牀榻上兩人一絲不掛的纏綿在一起,還是能夠看的清清楚楚的。此時此刻,馮剛的腦海裏跳出無出個念頭。

甚至杜楚平在自己心目中大恩人的形象此時大打折扣,馬曉然那種為國這民、嚴厲認真的行事做風也讓他心生幾分鄙夷。

馮剛想到了夏紅老師,美麗動人,甘願家給一個結過婚的男人,默默的為他養家帶孩子。而今卻換回來了杜楚平與別的女人在一起胡搞。他替夏紅老師到憋屈,深深的覺得夏紅老師嫁給了這樣的男人真是不值得!

馮剛的心裏突然有些痛恨杜楚平起來,恨他對夏紅老師不忠,在外面玩女人。並且與縣長都搞在了一起!兩人忘情的在一起纏綿着。

“不行,我現在才剛剛起步,我還需要杜楚平的幫助,這件事情我暫時不能告訴夏紅老師。我好不容易得到杜楚平的信任,我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馮剛心裏面想着,暗暗拿定了主意。這時屋子裏隨着馬曉然哼哼聲變的昂,房間裏的澎湃漸漸停歇。

馮剛咬着牙默默的退了回來,繼續躺在涼椅上面,望着漫天的星斗。

“賤女人!哪怕你做再高的官,最終也難逃被男人搞的結局!”馮剛咬着牙惡狠狠地道。

這一夜,馮剛都沒有睡着。而馬曉然和杜楚平戰到凌晨三四點鐘方才止歇。這對男女究竟有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據馮剛默記的,杜楚平至少了五次。

五點多鐘,天剛擦亮,馮剛就起來了。正在洗漱的時候,發現鬱冰也起牀了。

“咦?你咱這麼早就起來呢?多休息一會兒啊。”馮剛看着手裏拿着木梳子的鬱冰説道。

鬱冰的眼睛裏面也有血絲…昨天一夜,她也沒有怎麼睡着,天太熱了,本都睡不着。

然後就聽到縣長房間裏傳出來的哦聲,得她也一夜沒有睡着覺。最後乾脆起來抱着書看,發現心神依然不寧,輾轉難眠,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睡好了。”鬱冰淡淡地説了一句。昨天晚上在馮剛的房間裏發現了許多帶顏的照片、書藉,從此這傢伙在自己心目中被劃為“-氓”的行列。而馮剛自我良好,什麼都不知道。

“天這麼熱你還睡好啦?你在騙人吧?瞧你眼睛裏面還有血絲呢。”馮剛笑着説道。鬱冰懶得鳥他,直顧自的走到道場邊梳着一頭的烏黑青絲。

“昨天晚上他們動靜那麼大,這冰美人應該也聽到了吧?不知道她有沒有-心氾濫呢?”想着馮剛故意的往鬱冰的裙子包裹的嬌看了兩眼。***>馮剛正在茅廁邊撒。在農村,不分男女廁所,每家都有一個茅廁。正當馮剛撒的正歡之時。突然腳步聲傳來。然後一個人影就站在了旁邊,正是副縣長馬曉然。

昨天一夜折騰,使天大亮了,馬曉然還不想起來。但是沒辦法,自己是縣長,住在農村別人家裏,不能睡懶覺,要不然別人會怎麼評價自己這個縣長?

糊糊的爬了起來直奔廁所,卻不想馮剛正站在那裏撒。馮剛的那赫然就呈現在她的眼前。

三十六歲就已經在副縣長的位置坐了幾年的馬曉然這些年也算是見多了各種各樣的鳥兒,大鳥小鳥,鳥細鳥,她都有見識,平時每夾住一隻鳥,情的她就會貼身體會一翻,想一想這隻鳥兒有不有讓自己舒服,哪種大鳥巨鳥她都有很深的印象。

看着馬副縣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重要部位,馮剛覺無比尷尬,還在刷刷的往外撒,馮剛只得轉了個身,背對着馬曉然,全部撒在地面上。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馬曉然此時完全沉浸於震憾之中,昨天一夜的折騰雖然讓她身心俱憊。而且在杜楚平的馳騁下變的十分舒。但是此時看到馮剛的,依然讓她渾身酥軟,呼急促。

“縣長,您要上廁所啊。不好意思啊,我很快就好了。”半泡全部撒在地下,形行一條涓涓小溪,馮剛抖了抖,進褲襠裏面。

扭過頭,發現馬曉然依然望着自己,心中不由納罕之極:“男孩子上茅坑你一個副縣長咱不知道躲閃呢?你沒覺得不好意思,我倒還覺得不好意思呢。”馬曉然回過神來,如玉般的臉頰上竟然浮出兩團雲霞,低下了頭,心中惴惴難安,不知如何是好。我剛才是怎麼啦?我怎麼會失神呢?我可是副縣長啊,我怎麼會失了分寸呢?

想起剛才見到馮剛的那地方而失魂落魄的模樣,馬曉然是又羞又愧。馮剛剛剛走到堂屋門口,就見到杜楚平從屋裏走了出來。

“鎮長,早啊。”馮剛連忙笑着打招呼。杜楚平的眼睛掃了掃馬曉然的房屋,見門開着,便問道:“馬縣長起來啦?”馮剛點了點頭:“剛起來。”杜楚平望了望外面。

然後攀着馮剛的肩膀走到一個角落,臉上笑容曖昧,低聲問道:“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動靜那麼大,能沒聽到嗎?就差沒有把我家給震塌了。別人玩車震,你們這玩的是房震啊。馮剛一臉惑地搖了搖頭:“沒聽到啥聲音啊。”

“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杜楚平重複地問。馮剛皺着眉頭想了想:“我沒聽到啥聲音啊,昨天被牛追的很累,睡的很沉,下半夜的時候糊糊好像聽到兩隻貓打架嘶咬的聲音。然後我沒當回事,就睡着了。鎮長,你是不是聽到啥聲音啦?”

“沒有沒有。”杜楚平連連點頭,心裏面卻狠狠地罵道:“好小子啊,你竟然把我和縣長比喻成貓,膽子不小嘛。你小子夠聰明,最好什麼都沒有聽見!”

“好了,那我去下麪條啦,早上吃麪條可以不?”馮剛問道。杜楚平點了點頭。馮剛徑直去廚房下麪條。杜楚平正出門,就見着大美人鬱冰從外面走了進來。

“杜鎮長早啊。”鬱冰禮節的打聲招呼。

“早早早。”杜楚平點了點頭。雖然面前這個美人足夠的引他。但是他還不敢吃窩邊草,要是讓馬曉然知道了,自己可得有罪受了。猛然間發現鬱冰一雙熊貓眼。並且眼睛裏面佈滿了血絲,不由問道:“鬱秘書,昨晚沒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