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拿着注榭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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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路?”馮剛腳步戛然而止,目光一掃這些亭台花壇的佈局。突然間就發現了其中的門路,看似簡單的一株花草,一棵樹木。可是卻暗藏玄機。
換着是普通人,斷然是不能察覺。可是馮剛是鬼符傳人,對符篆紋路極是瞭解,剛一進門,就發現了這裏面的玄機。
當初在省城柴家的地下宮裏,用符紋控制了喜兒和環環二十年,那符紋雖然沒有什麼殺機。但是對它們有着強烈的壓制作用。但是符紋一道,可殺敵,也可惑人。
進門所看到的符紋,倒是一些惑人的把戲。但是不併排除裏面還有更復雜的“死符”!
“慢着!別所那個台子!”馮剛眼看着一人的手要拍在不遠處的一個方形台子上面,他立刻喝住。
饒是馮剛叫的急,但還是慢了半拍,那人的手已經按在台子上面。突然間“啪”的一聲,那本來很堅硬的石台竟然間從中迸烈,從裏面飆出一鐵箭“噗”的一聲,直接穿過那人的手掌心。
那人慘叫一聲,抬手一看,右手手掌鮮血淋漓,他拼命地咬着牙齒,強忍着疼痛。姬玉一個箭步上前,手上銀光一閃,那鐵箭直接從兩頭給切來了。然後抓起那人的手掌“啪”的一聲,拍在上面,那鉗在裏面的鐵箭給掉了出來。
“趕快止血包紮!”姬玉鬆開説道。
馬上有人拿過來止血藥,給同伴迅速的包紮起來。馮剛説道“這裏是千門門主住過的地方,大家得小心行事,處處藏着玄機,什麼東西都不要碰,等我找到這紋路的核心,破了它的符,就沒事了。”眾人驚疑不定地看着馮剛。姬玉問道“千爺是符紋高手?”
“他是不是暫時不知道。但是這裏的佈局。
可是出自於高人之手。”馮剛目光如鷹一般打量着四周,順着這一條條的符紋線路去尋找着。然後與自己腦海裏海量的符紋對比。
隨着不斷的篩選,足足過去了二十分鐘,馮剛眼睛倏地一亮,看到前面有一口井,井邊有一砂石制就的扁擔,正牢牢的鉗在井上面,任風吹雨打,都是紋絲不動。馮剛信步走了過去,盯着那扁擔一陣,對姬玉説道“把這石扁擔從中砸斷。”姬玉也沒有什麼懷疑,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其中一個黝黑的漢子走了過去,站在石扁擔面前,深一口氣,一拳轟了出去。
“轟!”一聲巨響,砂石飛濺,那扁擔從中斷裂。馮剛環視四周,那種惑人、殺傷人的氣機盡失,心中的壓力也少了許多。
“破了,我們走吧。”馮剛朝着旁邊一條小道走了過去“你們跟着我。”馮剛他們朝前走了大概十分鐘,一路暢通無阻,也沒有發現什麼奇異的符紋紋路。
大門口有這樣惑人的東西倒也能夠理解,他們已經走到了那棟別墅的主樓。別墅的院子裏寂靜無聲,馮剛他們一行站在門口,端詳了一陣。最後走了過去,推門而入。
屋子裏的擺設和昨天晚上見到的一模一樣,屋子裏面也沒有什麼符紋紋路。姬玉應了一下四周,道“屋子裏面一個活的都沒有。”***馮剛狐疑地看着姬玉,問道“你説千爺會不會因為懼怕什麼而逃跑了?”
“他有什麼好懼怕的?因為昨天晚上熊坤帶人封了千足道,在裏面查出毒品,所以他害怕?可是現在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把矛頭指向了千爺啊。”姬玉也表情強烈的懷疑,不理解現在為什麼會人去樓空。這麼大的一棟別墅,再加上外面的裝修,得有好幾千萬吧,他就這樣丟了?一個小小的千門,把幾千萬的資產,説丟就丟?
“千爺是不是很有錢?”馮剛問。
“出個靠出老千的,説有錢,我也並不到意外。”姬玉答道。
“幾千萬的資產,就這樣丟了?”
“幾千萬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人丟的起的,這説明,現在千爺遇到的問題,可能比錢更重要了。”
“命!”馮剛咬牙説道“千爺怕死,要麼他犯了什麼事兒怕被抓了,要麼…他就是被別人給控制了。”
“不管是什麼,我們現在都找不到千爺。”姬玉搖頭説道“我們找不到他,也就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也就沒有任何的用處。”馮剛環視了一下四周,高檔裝修的屋子,別緻的擺設,裏面的裝飾品都是國際品牌貨,這麼高檔的東西,説丟就丟?
“在屋子裏搜了搜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馮剛心有不甘,吩咐道。
姬玉應了一聲,提醒下面的人去搜查,則跟着馮剛上了樓,來到千爺的書記裏面。書房裏面古香古。可是在這種古香古的房間裏面,卻有一些奇怪地玻璃容器。
這些玻璃容器全部擺在一張桌子上面,燒杯,細品瓶,廣口瓶,採樣瓶,洗氣瓶…各種各樣,五花八門,全部堆積在桌子上面,這些瓶子潔淨如洗,什麼也沒有盛裝。
這麼一些化學容器擺在古香古的屋子裏面,顯得極其格格不如,馮剛和姬玉甫一進來,就發現了這容易的異常,走了過來,端詳了許久,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怎麼覺書記是一個化學實驗室?”姬玉嘟囔道。
“你説這會不會就是他們研製x病毒的實驗室?”馮剛問道。
“你是不是現在什麼事情都往x病毒上面去想?”姬玉看着馮剛“你現在是不是懷疑這個千爺就是研製x病毒的主使?”馮剛拿起一個潔淨的燒杯,聞了聞,好像是裝過酒一樣,有着淡淡的味道,道“可是現在各個方面顯示出來的東西,都説明這個千爺和x病毒有很大的關係啊。”姬玉道“千足道的毒品,還有注器,再加上這裏的化學實驗室,照你這麼一説,這些東西好像是和x病毒有關係呢。”
“只要能夠找到x病毒的產生地,我們就能找到x病毒的解藥,只要有解藥,那些人就不會被控,做一些傻事了。”馮剛的腦子裏面又浮現了鬱冰的模樣,現在外面那些帶有病毒的人都出了問題,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呢?
…
馮剛在這裏想着鬱冰的時候,他並不知道。此時的鬱冰正被全身綁着送到了醫院,她額頭上青筋直冒,渾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濕透,雙眸赤紅,出森白的牙齒,面容猙獰,完完全全就成了一個癲狂的人。哪怕給她打了鎮定劑。可是鬱冰依然很亢奮,整個人都顯得很癲狂。醫生實在是不敢再給她再下重藥了,只能把她送到手術室。然後叫過來了周老醫院。周老醫生換了手術室進到手術室,聽到鬱冰發出沙啞的叫聲,還有她被牢牢捆綁在牀上的悽慘模樣,心中幽幽嘆息一聲。
“這回,我必須得拿你做驗證了。”周老醫生嘀咕了一句“我這幾支物藥,全部都是據你的身體情況研製出來的,希望能見效吧。”周老醫生拿出一個箱子,箱子很涼,裏面盡是寒冰。箱子打開,寒氣襲人,裏面擺了四支物藥。
“啊…”病牀上,鬱冰就像一個暴躁的母獅子一樣,發出一道道的嘶吼聲,因為劇烈的掙扎,病牀發出“哐哐哐”的震動聲。
有兩個男醫護人員正在對鬱冰身上的綁繩不停的檢查、加固。此時的鬱冰哪裏還有半點兒冰山美人的模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發瘋發狂的暴躁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從頭到腳都是像是從水裏泡過一樣。
周老醫生拿着注器,出物藥,走了過去,叫來四個醫護人家抓住了鬱冰的一條胳膊穩住後,一個護士剪開了鬱冰的衣袖,周老醫生深一口氣,拿着注器,對着鬱冰的胳膊將一管的物藥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