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回秋水滄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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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回到谷中,已經傍晚時分,一同就餐後各自返回住所。於虛雨回到寢室,梅劍四婢服侍他洗浴後,他上牀安歇,心中考慮李秋水今夜能不能過來。
這時,只聽窗外傳來輕輕的敲擊聲,於虛雨打開窗户,一位美女躍進室內,在淡淡的月光下,於虛雨以為是李秋水,上前道:“師叔,看我今夜如何收拾你。”美女淡淡的沒有説話,來到牀邊坐好。
於虛雨以為是李秋水,將她推倒在牀榻上。李秋水平昔格剛強,今晚卻顯得温順依人,這讓於虛雨非常詫異。因為於虛雨約李秋水今夜相會,本沒考慮原來這個美女不是李秋水,而是李秋水的同胞妹妹李滄海。因為她們姐妹極其相象,在黑暗裏更是不容易分辯清楚。
白天於虛雨為解阿碧所中蛭毒,與她在野外野合,李秋水與李滄海在旁邊護法,目睹整個過程,兩人皆是洶湧。姐妹倆人皆不知於虛雨與兩人同樣有染,李滄海本沒考慮於虛雨將她當成了李秋水。
所幸於虛雨對姐妹兩人都非常尊重,口中稱為師叔,不然如果喊錯名字,恐怕又惹起無端風。於虛雨擁着李滄海的嬌美體玉,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時她榻上體玉橫陳,光滿室。於虛雨輕撫慢,李滄海情慾如。她的體玉緊緊貼在於虛雨身上,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鮮紅的櫻主動獻吻。
藉着淡淡的月光,於虛雨看着她美麗誘人的體玉和情盪漾的俏臉,起了強烈的慾望。於虛雨的手從優美的山峯,摸到幽美的河谷,終於發現出異樣。李秋水與李滄海雖然相象,李秋水曾經生養過,因此在身體上還是存大很大的差別。
於虛雨明白身下的美人是李滄海時,比剛才更是動。畢竟將李滄海到手,費了很多周折,輕易得不到的美人更值得珍惜。柔的高峯、飽滿紅潤的河谷,讓於虛雨覺到手異常舒適,同時他發覺河谷已經玉氾濫。
淡淡的月光下,於虛雨細細玩這美玉般的體。李滄海面貌嬌美,肌膚白,豐滿呈粉紅,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山峯高,大小適中,彈十足,小腹平坦光滑,肥美柔的谷丘高突似如出籠包,花瓣呈粉紅,微微張開着,出的玉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着誘人的光芒。
經過耐心的前戲,於虛雨已經情慾昂,而李滄海則渾身酥軟,任憑他擺佈。於虛雨分開李滄海美玉般的大腿,谷地頓時暴無遺,粉紅的花瓣一張一合,不斷有玉滴落。於虛雨俯下身去,用舌頭去着李滄海的耳垂,兩個手指進她的花道里,來回送轉動。李滄海被得上氣不接下氣,仙死,兩腿夾緊,玉不斷外。
於虛雨看時機已到,也不怠慢,亮出那已經堅硬如鐵的巨物,對準李滄海的幽美花道,一下子了進去,然後不緊不慢地**起來。李滄海被得仙死,不由自主的**連連。李滄海剛剛破身,那堪花叢老手的折騰,不一會兒功夫,就連兩次,白的玉把牀單濕了一大片。
於虛雨將李滄海抱起,下體緊貼花瓣,然後用巨物頂開花瓣,鑽進幽美狹窄的花道。李滄海此時已完全意亂情,雙手緊緊抓住於虛雨的身,渾身扭動,隨着**奮力合。隨着兩人動作的加速,李滄海只覺體內更加酥麻騷癢,猶如無數螞蟻爬動,玉已經溢堤,順着玉腿滴落。
李滄海此時神志尚清,體玉卻隨高湧動,早已痠軟無力。於虛雨運起內經心法,巨物不斷挑逗李滄海的嬌花道。李滄海快不斷,也運起內經心法,與於虛雨抗爭。
兩人功行一個周天,正是仙死,嚐盡銷魂滋味。李滄海被於虛雨的急勁**,下下擊中靶心。李滄海玉背弓起,藉着深厚武功,將腹到極限。隨着花道持續搐,玉壁不斷強勁收縮,花心深處急速有力的噴出滾熱體,衝擊着巨物菇狀前端。
於虛雨也已經在快美的舒暢中難以把持,的菇狀前端遭受強勁的刺,快急劇攀升,不由將巨物頂住花心研磨,最後將股股熱漿擊温軟的花心。李滄海不由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呼,快一波未平,又是一陣持續的強烈高。
李滄海的體玉慢慢放鬆,軟軟的癱在牀上,兩人享受着無邊的歡樂。兩人運起內經心法,開始納對方的充盈的氣息,然後運功調息,增長功力。
兩人剛剛收功,正要相依相偎,輕聲説些情話。窗户響處,李秋水輕盈的嬌軀躍入,徑奔牀前。三人張目一望,不由都嚇了一跳。李滄海被姐姐撞破好事,不由嬌羞難耐,不知道説些什麼才好。
李秋水見這牀榻上無限情,不由暗自詫異,不知於虛雨運用何種手段,將眼高過頂的清純妹妹到了牀上。於虛雨心思快轉,考慮如何處理這種場面。靈光一現,他上前將李秋水抱到牀上,未等她反應過來,已經是體玉橫陳。
李秋水如花似玉,風韻十足,全身皮膚宛如白玉凝脂,一對玉峯嬌渾圓,兩個淺紅的峯尖堅高翹,肢纖細,肚臍深凹,玉腿大張,烏黑的草叢圍着美麗白的兩片花瓣,充滿無限的風情。
於虛雨不待李秋水言語,嘴已封住温滑的櫻。李秋水輕輕掙扎一下,已軟在於虛雨的身下。李滄海在側,不由嬌羞難耐,側過身去,不敢再看。於虛雨見李滄海未有烈反應,暫時不去理會她,專心攻擊李秋水的白體玉。
於虛雨多管齊下,手口並用,將李秋水得口乾舌燥,情發。她摟着於虛雨雄軀,緊緊貼住她的嬌軀。於虛雨跨在她白玉般的體上,分開她的修長腿雙,將硬的巨物摩擦她兩片美麗的花瓣。李秋水被如此挑逗,不粉面通紅,秀眉深蹙,銀牙緊咬,顯然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於虛雨又起捉之心,用手指去捻花瓣上方已經充血腫脹的小豆。這一下李秋水再也難以忍受,拼命地扭動着美,陷入了情慾的狂瀾中,幾近瘋狂,聲嬌呼。於虛雨見李秋水如此不堪,不忍繼續折磨她,將那巨物一到底,急速送起來。
李秋水被的呼天喊地,嬌哼不斷,不顧妹妹在側,花道猛夾,肥猛搖,玉泉湧,連數次。於虛雨見兩姐妹俱累,躺在兩女中間,只見這邊酥玉臂,粉股雪彎,花瓣嬌豔滴;那邊雙峯高聳堅,尖嫣紅,纖豐;這邊草叢纖細轉曲,井然有致;那邊卻是亂草叢生,極其茂盛。
於虛雨心又動,探出雙手,抓住李滄海的美麗雙峯起來,不住用手指捏小巧的峯尖。不一會兒,雙峯逐漸膨脹起來,峯尖也變得越來越硬。於虛雨用嘴含住李滄海的嬌的峯尖,一陣猛,用舌頭輕慢頂,另一隻手則滑過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觸摸她的花谷。
李滄海剛才側身裝睡,聽着李秋水的**不斷混雜着兩人合的聲響,早已情氾濫。如今被於虛雨雙手撫體玉,肆意玩,莫名的快在體內動,忍不住輕聲哼叫。花道如蟲蟻爬動,騷癢難當,情慾再起。
李滄海因姐姐在側觀戰,緊咬銀牙,拼命壓住心中已經點燃的慾火。於虛雨卻不讓她如願,左手撫摸她的白雙峯,食指按住她的小巧峯尖,輕輕捻。同時右手中指一勾,進了她濕滑的花道里,在裏面一陣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