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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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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晚上,沈如冶斷斷續續地折騰我好多回,在天光魚肚白的時候,他才像條累死的魚一樣的癱在牀榻上。

我全身粘糊糊的,很難受,但實在是太累太疲倦了,便不想起身洗澡了。真不知道沈如冶趣怎麼就這麼好呢?翻着花樣,還一就是一整夜的。

子總要個五六次,天!如此縱慾,他就不怕盡人亡嗎?我離他的身子遠遠的,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沉沉得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聽見有鳥嘰嘰喳喳的叫聲傳進耳朵裏。我緩緩睜開眼睛,轉頭向榻外,見一束束絢爛的陽光穿過雕花窗格子,暖暖灑進屋子裏來。被陽光照到的地方,細白的塵埃看得清清楚楚。我輕手輕腳地從牀上爬起身,赤身體地跨過沈如冶的肢,走下牀去,快步來到衣櫃前,取了乾淨的衣褲穿上。

門窗緊閉了一整夜,屋中的空氣不太好,我走到大窗欞邊上,推開了雕花格子窗户。窗外樹枝頭上的小雀鳥被我開窗的動作驚得展翅飛起,落下羽,在陽光下閃耀出晶瑩的光澤。

這時,躺在牀榻上的沈如冶從的嘴裏發出一聲能酥入骨頭的綿長輕“嗯”聲。我連忙轉頭看他,只見他纖長的睫輕顫了數下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什麼破窗紙,連陽光也遮不住。”帶着一股子沙啞的男嗓音低沉地在屋裏頭響起起來,簡直是酥軟入骨。我走過去,站立在牀榻前。他緩緩坐起身子,被褥層層疊疊軟軟綿綿的堆在他上,出肌虯結的健美膛。

我嚥了口口水,天,張揚的肌在白的時候,看起來更加可怕了,明明長了一張“小受”臉(他太過漂亮了),卻偏偏有着一身本該“小攻”擁有的虯結肌。要是他的身體如同他的臉一樣的“美麗”(呈現弱受一樣的幼身子)那就完美了。──我被他折騰怕了,實在恨透了他這種欺騙人的表象!他漂亮的玉指輕支在清雋的眉兒邊上,墨黑的眼睛睃我一眼,問道“我怎麼在這裏?”丫的裝失憶?還裝得這麼像!因睡前,去了他束髮的小冠,又經他這一坐,他的髮絲沒了拘束的垂落在他的肩頭上,又長又黑,光線又讓它散發出柔軟的光澤,像是上等綢緞一樣。

我不動聲地垂了眼,道“昨兒夫君喝醉了酒,祖母便讓我帶你回院子好生伺候着。”自從差一點被他掐死後,我與沈如冶便好些天沒碰面了。本想該用什麼法子再和他接觸呢,沒成想沈太夫人倒送來一個現成的機會。沈如冶淡淡地“哦”了一聲,沉默半響不説話。見他不説話,為了不冷場,我便説話了:“我為夫君更衣吧。”沈如冶搖了搖頭,道“我要沐浴。”我抬眼瞪他,這人也太奇怪了,自己院子裏有一個温泉不用,偏要在我這裏洗?燒水也太費人力了,我也是要洗的。

沈如冶又睃我一眼,挑眉傾國一笑,道“我説我要沐浴,你還傻愣在那裏做什麼?”這句話的內容我很悉,因為傅雁竹會常常吊起眉對我説這句話。可是內容雖然一樣,用的人卻不一樣,説話的語氣和表情也不一樣。

“我這就吩咐人給夫君燒水去。”就連我回應的話也不一樣,對待傅雁竹時,我總是用一個“是”字回答,一副很是温順恭謙(心裏委屈,嘴裏卻又不敢講)的樣子。

可對沈如冶,我卻比較隨意自在。…走出去,翡翠正在屋檐下等我,我走過去,她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説道“二,我打聽出了。説是二爺當街打死了人。”

“什麼?”我身子一震,還真真是草菅人命啊。這時候我想起了《紅樓夢》裏的薛蟠,頓覺沈如冶醜惡無比。

“可知道二爺為何要打死那人?”事情總有起因吧。

“聽説那人當街打子,被二爺看見了,二爺就用鞭子把人給打死了。”聽到此,我徹底呆住了,又想起了《水滸傳》裏的魯提轄(拳打鎮關西),又覺得沈如冶也許也是個“肝膽英雄,俠義好漢”不過沈如冶本是一個會打老婆的,昨兒他是哪筋不對了?靜默了半響,我才説道“叫廚房燒兩桶洗澡水。”

“兩桶?”翡翠微微瞪大了眼睛“今兒二爺要在這裏沐浴?”我敲了她的額頭一記,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還不快去叫人燒水。”

“嘻嘻,”翡翠一溜煙地跑掉了,她邊跑邊説道“我這就去叫人燒兩桶洗澡水…”我輕笑地搖了搖頭,沈如冶在我院子裏沐浴,她倒比我來得開心…

沐浴後,他神經氣地站在我的面前。輕踱腳步,間環佩叮噹作響。啊!越是看清他的本相,就越受不了他的表相。他明明是一隻魁梧男,卻總用傾國傾城的臉和華美異常的衣服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翩翩佳公子。

任眼睛再厲害的人也看不出他畫皮下面的真正樣貌。他坐在榻上,拿了個桔子剝着吃,悠悠説道“想回孃家嗎?”

“啊?”輕飄飄的一句話,打斷了我怨天恨地的埋怨。

“什、什麼?”他剛才説什麼?我剛剛實在太沈溺與自己的思緒了,沒聽清楚。沈如冶挑了挑眉,道“嗯?你不想回去了?”

“我想回去!夫君答應讓我回去了?”我開心地心裏直冒泡了,他那麼頻繁的子進我體內,我正發愁該用什麼法子阻止體內的子和卵子相遇呢。忽然,沈如冶優雅的線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想要回去的話,就求我吧。”啊!壞蛋!我在心裏海扁此妖孽一番後,便恭維地奔過去,仰着頭,揪住他的衣服,左右來回地搖啊擺啊。嘟着小嘴兒,説道“求求夫君啦。”不就是是撒個嬌嘛,有什麼難的,不就是噁心了點,不要臉皮了點嗎?/(t…t)/…臉皮很可貴,懷孕價更高啊。沈如冶表情一愣,眼睛隨之變得晶瑩起來,他撫摸了我的臉頰兩三下,道“快去沐浴,吃飯後,我們就去你孃家。”

“今天?我們?”我呆呆愣愣的。

“嗯。”沈如冶點了點頭,眯了眯眼睛,語氣慵懶道“怎麼?有什麼不妥嗎?”仰頭(沈如冶你長太高了!看你眼睛酸,眼淚都在眼睛裏打滾了)“夫君要和我一同回孃家,我真真太動了。只是…”對手指。

“今天回去是不是有些急了點?”現在頭都飄到西邊天去了。沈如冶冷睨我一眼,道“不想回去就別回了。”

“呀,我想回去啊。”我重新扯住他的衣袖左搖搖右搖搖。沈如冶拍掉我的手,纖長玉指輕柔捋平被我得有些褶皺的衣袖,慵懶道“想,就快沐浴去。”

“哦,好。”我轉身往外跑,想叫人把沈如冶的洗澡水倒掉,把乾淨的洗澡水進來。跑了數步後,我想到剛才沈如冶吃桔子的事,便回過頭去,見他掰着一瓣,正要往嘴裏送。

我連忙跑回去,扯掉他手中的桔子,道“空腹別吃桔子了,對身子不好,我這叫人把飯端進來。”適當的時候表示關心,是產生愛情的重要因素之一。沈如冶眼睛眯成一條縫,勾冷冷道“你就是這樣照顧傅雁竹的?”

“你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説完,我便出去了。面對這樣的話題,最好的應對法子就是不多談不多説。

“夫君,您不騎馬?”人高馬大的沈如冶居然要和我同坐一輛馬車?!

“廢話。”沈如冶冷瞪我一眼,踩着家僕的背,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