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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潘多拉的魔盒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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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海底都在顫抖着“轟隆…轟隆”的巨響通過水穿四着來自許德拉的強大,整個湖底似乎都在顫抖着。

它沒有再利用水的加速向朱英雄發起攻擊,反而是邁着它那對巨大的爪子一步步地向朱英雄近。

出奇的是,湖底那看似普普通通的岩石居然承受住了許德拉巨大的力量。而這塊雕刻着符錄的岩石旁邊,分明有着無數條的裂痕在延伸,似乎整塊岩石都被許德拉踏進去了。

這是一種違背自然原理的非常規現象。

不過這不是朱英雄現在應該關心的,使出絕招的許德拉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它犧牲了自己的8個腦袋,如果不咬下朱英雄的一個腦袋,許德拉就太吃虧了。

許德拉不是願意吃虧的貨,它遠遠地就朝着朱英雄噴出了一口墨綠的毒

當我是木頭啊,朱英雄真佩服許德拉的智商,看着毒起效果就扯起虎皮當大旗嗎?這要是能傷到俺老朱,那俺就跟…

幸虧他的誓言沒有説出口,因為剛剛還在許德拉嘴巴的毒已經瞬移到了朱英雄的眼前,並且將神聖結界完全包裹住,朱英雄略帶淡黃的視野內完全是一片混濁的綠,神聖結界上發出如同鐵鏽腐蝕般的碎碎剝離聲,似乎正有一塊滿是鋸齒的鏟子在颳着一塊鐵皮一樣,聲音難聽的讓整個人都難受。

朱英雄當機立斷,朝着上方躍起,離了毒的範圍。幾次加速之後。他低頭一看,許德拉的大嘴正好停留在他剛才地位置,這隻一頭蛇居然是想用毒混淆他地視線然後一口掉自己。

原來它的智商並不怎麼低,朱英雄覺得自己低估了對手。

主席説過,在戰術上要輕視敵人,在戰略上要重視敵人…是這樣的吧,沒説反吧。朱英雄有點記不清楚了,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裝b是要裝的。危險還是要注意的。

許德拉一擊不正,大頭一陣搖晃.四團毒隨着它蛇信的一一吐在它的嘴角邊誕生了,朱英雄再也不敢小看它地這一如蛆蝕骨的招數了,知道這些毒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會附加在結界之上,再一次嚴重腐蝕結界,任由它這般搞下去,自己遲早還是旱鴨子的下場。

四團毒自然是打算四面圍攻。許德拉在下邊張着大嘴,難道自己就只有往上逃竄的一條道路了?那不是無功而返?朱英雄一咬牙,猛地俯衝,在他身形剛剛消失的一剎那。四團毒果然將他剛才的位置佔據了。

許德拉很滿意這種效果,它發出“嗤嗤”的聲音,張着大嘴向了俯衝而下地朱英雄。

經過水的稀釋尚且這般劇毒,朱英雄也不敢讓它進肚子裏去,誰知道它肚子裏是不是有更毒的體,腐蝕完了結界,又腐蝕掉了末審判套裝…雖然這種可能幾乎為零,但朱英雄還是不想冒險。末審判套裝的完全防護是靠地結界,而鎧甲本身並不是完全覆蓋他的全身,暴在外的一些身體部分肯定受不了毒的侵蝕。

他可以無懼魔力。無懼神力,無懼聖力。無懼歌力,卻不能不躲避這些毒素。

雖然他對自己經過改造的身體非常有信心。但是不願意冒這個險,判斷錯誤就是掛掉了。以身試毒那是神農乾的事情,不是偉大的聖騎士願意做的。

許德拉毫不畏懼那把黑黝黝的武器,它對自己鋒利的牙齒非常有信心,朱英雄也不客氣,倚天劍橫砍向它那白花花地牙齒,如同切豆腐一般,許德拉兩米多長的牙齒與倚天劍一觸碰就被砍斷,掉在了岩石之上。

許德拉地大嘴合攏,牙齒卻因為掉了一顆最大的獠牙而出了一個無法閉合地空,朱英雄就站在那個位置,倚天劍輕巧無比地左右連劈將許德拉的一口好牙都砍斷了,一排排地掉在岩石上,像極了末採摘的竹筍…巨型的。

最後他一腳踢在了許德拉已經沒有牙齒的牙牀上,一頭蛇巨大的身形被踢翻,在水裏翻了幾個跟斗,滾到了遠處,滔天的潛讓岩石周圍的水草齊齊伏倒,所有游魚都鑽進了水草從中,遠遠望去,綠油油的水草好似一個個綠頭髮的魔獸在覲見它們的王。

而朱英雄就是峙立在其中的王,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充滿元力的身體是如此的強悍,在五層易筋經的時候他尚且可以一拳打退温格格,現在他修煉出了元神,即使許德拉現在的狀態已經不亞於温格格,但它在朱英雄的元力面前,不比紙老虎強大多少。所以它被一腳踢飛,直到它把一塊海底的懸崖撞踏了才住了身子。

它的皮也夠厚的,外表居然安然無恙,不愧九九歸一後最強悍的體。至於有沒有受內傷,這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或者它那滿是毒汁的膽囊已經破碎了吧,朱英雄得意地想着,這種隨意一腳提出就天崩地裂的覺實在太了,比先運起內勁再發力的攻擊方式也要迅速的多,反應也要快的多。

於是他決定一鼓作氣將許德拉踢出湖底,然後再去對付那個箱子。在這之前他依然沒有忘記將許德拉的牙齒收進空間戒指。

超階魔獸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極品的原材料,朱英雄雖然已經不怎麼稀罕這些東西了,但現在他揹負着整個澤東大陸的命運,他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要為自己的軍隊準備儘可能多的武器,儘可能良的武器。

出乎他意料的是,許德拉並沒有放棄或者逃跑地意思,它張開了大嘴。裏邊還是滿口地好牙。九九歸一大法不只讓它擁有強悍的身體,同時還讓它擁有無與倫比的恢復速度。它抖了抖身子,滿不在乎地蜿蜒着尾巴又朝着朱英雄遊了過來。

朱英雄拍了拍腦袋,表示頭疼,最煩的就是這種像牛皮糖一樣的貨了。他朝着撲過來的許德拉當頭就是一劈,倚天劍所碰之處無不血飛濺,許德拉的整個大頭碎裂成兩半,白花花的腦漿暴在水中,複雜地頭顱結構清晰可見。

這回完了吧,朱英雄鬆了口氣,許德拉的脖子上又猛地撲過來一個腦袋,咬住了倚天劍的橫面,朱英雄“砰砰”幾拳,打掉了它的牙齒,這才回了倚天劍。

而許德拉又趁機躲開了,現在它有倆個頭了。剛才被劈成那副慘樣的腦袋居然還是安然無恙朝着朱英雄咬牙裂齒。

“臣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這句話正是許德拉的人生格言。

許德拉的四隻大眼和朱英雄對着小眼,琢磨着朱英雄對自己無可奈何,許德拉越發囂張了。遊着身體居然安安穩穩地盤踞在了箱子上,大有你奈我何的潑皮氣質。

魔獸耍無賴,誰也扛不住。

朱英雄卻不死心,猛地撲了過去,躲過了許德拉劈過來地蛇尾,一劍橫砍過去,許德拉的尾巴掀起一團血,但許德拉卻依然動也不動,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它又長出了一條尾巴。之前那條尾巴卻在水中游動着。帶着噴湧的鮮血,好似噴着紅墨汁地墨魚在旋迴。

“你殺不死我。”許德拉突然開口説話了。嗡嗡的聲音嚇了朱英雄一跳。

“你會説話,裝什麼啞巴啊?早説不就得了。害得俺悶聲悶氣打了半天架。”聽着聲音從許德拉的口中傳出,朱英雄游到了它身前,希望能通過和平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許德拉驕傲地昂起頭“在沒有證明你的實力之前,你沒有和我説話的資格。我也沒有和你説話的興趣。”朱英雄又是一腳踢出,許德拉堪堪避過,吐着蛇信怒視着朱英雄,顯然它認為當自己採取和平姿態時,這個人類還在繼續挑釁,太不知好歹了。

“就你那實力,不該如此囂張。”朱英雄最看不慣別人在他面前裝b了,一發現這種現象,就應該將對方打回原型。

許德拉大怒,突然暴漲出九個腦袋,四面八方將朱英雄團團包圍,它的脖子是如此的長,以至於朱英雄不可能用倚天劍同時砍斷它的九個頭。

而許德拉的九個頭如果不是同時掉下,它本死不了。

九個血盆大口加九口好牙九蛇信齊齊向朱英雄襲來,九口毒同時噴出,看來許德拉是打算一擊制敵了。九九歸一之後,還有九九還原,這正是許德拉出奇不備地制敵妙招。

它開口説話本就沒有安好心,只是想誘使朱英雄走近,然後使出這陰招。

朱英雄也沒有安好心,難道説話可以解決一切嗎?手底下見真章吧。他湊近許德拉,只是看準了它的七寸。

許德拉地七寸部位自然不只是七寸,只怕是七米,但那裏同樣是它的致命部位。

朱英雄拼着被毒腐蝕,一劍刺出,許德拉地脖子上鮮血綻放,它在一瞬間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慘痛的神經覺讓它的臉完全扭曲變形了“你…你怎麼知道那裏?”朱英雄冷笑一聲,對着垂死的對手發得意是愚蠢的。

看來澤東大陸並沒有打蛇打七寸這句話啊。

其實許德拉的這個弱點並不能真的算弱點。第一,澤東大陸沒有誰知道許德拉和所有的蛇一樣,七寸部位是它們最脆弱的地方。第二,澤東大陸沒有第二把武器可以如此輕易地刺穿許德拉披滿鱗甲的皮膚。第三,澤東大陸更沒有第二個朱英雄。

許德拉的屍體萎頓在箱子上,它的靈魂飄飄蕩蕩地冒出了水面,靈魂是無法在水中停留的,無可抗拒的排斥力量將許德拉的靈魂出了水面,儘管它怨毒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朱英雄,但這隻換回了朱英雄送別戰友般的熱情笑臉。

將許德拉的屍體放進了兼做屍體保鮮作用的空間戒指,朱英雄滿足地看着箱子,一番打鬥之後,他的腦子清醒了許多,再也沒有那種幻覺可以讓他糊了。

他開始猶豫要不要將這個箱子打開,剛才趁着許德拉在,應該問問它,裏邊封印的難道真是耐譜圖隆?

是耐譜圖隆又如何?難道我還怕了你?瑪格麗特尚且是不打不相識,説不定耐譜圖隆和俺一見投緣,也成了我的小弟,朱英雄樂觀地想着,他喜歡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然後給足了自己任意妄為的信心。

將箱子上所有的浮游生物都抹抹去,箱子出了它完全的面目,古樸的花紋泛着典雅高貴的氣質,在箱子的頂部是一朵綻放的杜鵑花,下邊紋着幾個古老的文字,細細看去,寫的居然是:這個箱子屬於最美麗的花魍…潘多拉。

杜鵑花花魁居然叫潘多拉?朱英雄混了,他的手有點顫抖了。潘多拉魔盒的名頭在西方世界可是鼎鼎大名,傳説世界上所有的疾病,瘟疙,罪惡,黑暗,醜陋,都來自於這個東西。

難道老朱要做打開潘多拉魔盒的人?他真的猶豫了。

去你媽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他印象中的潘多拉魔盒是宙斯給潘多拉的,澤東大陸的神詆中可沒有宙斯這號人物,也許只是名字相同罷了,何必疑神疑鬼?

朱英雄猛地掀開了環扣,箱子居然密封的緊,強大的水壓讓他打開着實費了點力氣,沒有想象中的妖氣沖天,黑雲蔓延,也沒有什麼異香撲鼻,箱子裏邊並沒有像西方故事裏描繪的那樣,跑出無邊無盡的瘟疫來。

箱子裏安安靜靜地放着一個鼎,一個比螭蚊鼎縮小了不只百倍千倍,但外形卻差不多的三足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