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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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懊惱地捻熄煙蒂,隨即又煩躁地燃起一煙。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沖水聲,他按捺住想起身與她共浴的念頭,緊緊蹙起了眉心。
班機安然降落於中正國際機場,以節在心裏慶幸能平安無事回到國門,但同時也充斥着濃濃的失落。
一路上,因為有黑灼的助手高天拓同行,所以以節並沒有與黑灼談的機會,他們滿口談的都是幫裏的事,以及要如何對付挾持他們的合劍,對於她的存在,他彷彿視若無睹。
斑天拓興致地説:“灼哥,老幫主已經下令了,無論如何都要讓合劍後悔幹了這件勾當,山口一郎那傢伙還躺在醫院裏,山口真雄因為灼哥你機智地逃走而軍心大亂,現在正是我們攻擊的最好時刻!”
“你都安排好了?”黑灼淡淡地問。
奇怪,此刻在他心中,報此大仇竟不是他覺最重要的事,他只想問問身旁的以節在想些什麼。
“你放心,都安排好了。”高天拓昂揚地道。
“本的幾個大門派都已經是我們的人,就算合劍再有辦法也找不到援軍。”
“嗯。”黑灼的回應絲毫不起勁。
“你怎麼了,灼哥?看起來神很差。”高天拓關心地問。
“是不是傷口不舒服?老幫主已經讓專屬醫師在總堂裏等着了。”
“我沒事。”回答問,黑灼看了以節一眼,她似乎對他們的對答一點興趣都沒有,滿臉疲累的樣子。
機身完全靜止不動後,旅客魚貫下機。
黑灼與高天拓並肩而行,以節走在兩人身後,顯得既蕭索又落寞。就快與黑灼分開了,以後再也看不到他了吧?
“有人來接你嗎?”出了機場大廳的玻璃門後,黑灼停住腳步問她。
“嗯。”她點點頭看着他。別傻氣了,他墨鏡下的眸子是不可能漏什麼情的。
黑灼隨即道:“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黎小姐,很抱歉這幾天來連累你了,如果發現有人找你麻煩的話,這是我的名片,儘管打電話找我,我會替你解決。”高天拓客套地説,他知道他的主子不會説好聽的話,他總要代主子謝謝人家。
“謝謝你。”接過高天拓的名片,頭銜上印的是某家夜總會與酒樓的總經理,她當然知道這只是掛名的。
一旁黑灼的眼光不知道在看哪裏,她失落無比;回到台灣,兩人之間反而變得生疏了。
洪蕾的白富豪由遠而近,緩緩停在她面前。
“黎姐!”小萱興奮地按下車窗,對她招手。
上車後,她依依不捨地轉頭,看見黑灼在高天拓的護衞下上了一部黑賓士,他那一大羣手下左右擁護,對黑灼的安然歸來歡呼。她有絲黯然,他們的距離拉遠了,他的世界不是她所能懂的世界,再也沒任何牽連了。
“以節,你還好吧?真是擔心死我了。”洪蕾想到幾天前接到澳洲警方打來的電話,告訴她以節在海曼島無故失蹤時,她簡直嚇死了。
“我沒事。”以節振作起神,她不要她們看出她的心之所繫,那她會被笑死的。
“黎姐,剛才那個好帥好酷的男人就是黑灼對不對?”小萱帶着少女夢幻般的發亮晶眸問她。
“嗯。”她淡淡地回應,不想再提起什麼。
沒想到回來之前在電話中隨便提起幾句,這小丫頭就記在心上了。
“這幾天你們一直在一起?”小萱眼睛發亮,她笑問。
“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動人的患難故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