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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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好氣地説:“黎以節啦,黎巴的黎,以列的以,烏節路的節。”黑灼難得地出一個笑容。
“真是可笑的名字。”
“你的名字也高明不到哪裏去。”她反相譏。
“我從來沒聽過有人姓黑的,只有蓮霧才姓黑,叫黑珍珠。”黑灼板起了臉。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以節挑挑眉,她直率地説:“你這個人好奇怪,只准自己損別人,卻不準別人損你,太難伺候了。”黑灼低低地説:“我確實不姓黑,但收養我的人要我姓黑,我就姓黑。”
“收養?”她看着他。
“你是孤兒?”他突然有點惱怒。
“你講話非得這麼直接嗎?”甭兒…
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孤兒”兩字代表的是沒人要他,生父母不詳,以及一段沒有愛、沒有温暖的童年生活。
“是孤兒又不可恥,你幹麼那麼介意?”他皺了皺眉。
“因為你不是,所以你才會這麼説。”
“怎麼了?”她沒有忽略他的皺眉,那樣子看起來很痛楚。
“剛才跑得太快,傷口裂開了。”他掉上衣,看到自己那碗大的傷口,他的眉心蹙得更緊了。
以節倒了口氣,他的傷本就太大了,這種傷口不馬上消毒縫合怎麼可以,很快會被細菌染的!
“不行,你要馬上去醫院!”她不由分説地拉起黑灼,她怎麼可以任由他的血這樣汩汩個不停。
他按住她的手,忍住痛意道:“只是有點痛,不礙事。”以節睜大眼睛。
“等到礙事就完了!”這隻死鴨子還真是嘴硬,都什麼時候了還逞強。
“那也是我的事!”他故意冷淡地回應她,被一個女人關心的覺太彆扭了,他不知如何應對。
她揚起一道眉。
“黑灼,你是為了我才這樣,如果你死了,我會很內疚、很內疚的!”
“誰説我是為了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他別轉過臉去不看她,臉上帶着奇特的表情。
難道他對她真的有覺了嗎?否則他何必這樣犧牲自己?
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對女人有覺,女人的冷酷他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他也一再告誡自己別再掉進女人的陷阱裏,所以現在,他本不可能對黎以節產生情愫。
以節深了口氣,要自己別對他生氣。
“好,隨便你怎麼説,不去醫院就算了,可是你總要包紮吧?”
“我不會。”他一口回絕掉她的提議。
“你不會,我會!”她大步跨進浴室裏拿了兩條幹淨的白巾出來,其中一條用温水浸濕,慢慢將他身上的血漬擦拭乾淨,另一條則用力撕開成兩半,在接續處打了個結,用來包起他腹腔的傷口。
看着她小心翼翼又温柔無比的動作,他突然有股奇異的覺,好像他們之間很親密,好像…好像她是他的女人。
“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雖然已經止血了,但你明天非去醫院徹底消毒不可,我真怕你會細菌染…”她絮絮地説。
唸了一長串沒得到回應,以節抬眼看他,驀然接觸到他炯亮發光的眼眸,她愣了愣。
他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她?好像很有情似的,是她的錯覺吧,這冷血傢伙哪有情?
他突然啞聲説:“包好了吧?你最好走開一點。”她若不走開,在這種情境之下,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要了她。
半蹲在地上為他包紮的以節,彷彿被催眠般的看着他,她的眼神如夢,恍恍惚惚之間,她似乎嗅到了愛情的味道,可是她不敢承認。
“我…我去洗澡。”她心跳加快,站起來想走、想逃避,可是下一秒鐘,她已經落入他懷裏,他畢竟還是忍不住伸手攫住了她。
“你、你、你幹什麼?”以節結結巴巴地看着他,他男的氣息如此濃厚,簡直令她神魂顛倒。
他沒回答,只是用一對燃燒着熊熊烈火的眸子看着她,倏然間,他的熱貼住了她的,他靈活的舌尖竄進了她的芳之中,他狂烈而又男地汲取她的芳香甜。
以節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她難以想像一個受了重傷的人,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邊吻着,他的手邊火熱地在她身上游移,她那被山口一郎撕裂的衣衫讓美好的體若隱若現,她女人的幽香正散發着無止盡的引力等着他擷取。
“不…不…”她無力地推拒着他。
她的腹下已經燥熱,她的房已經腫脹,情幾乎盈滿了她的全身,她心知肚明,她的推拒本只是矯情!
他將她抱到牀上。
“黑灼…你受傷了…”她試着提醒他,劇烈的“運動”一定會使他的傷口裂得更大的。
“我不在乎,我現在只要你!”他堅決地告訴她。
“以節!以節!”他狂熱的叫着她的名字。
“啊…”她抱住他的頭,她再一次紅了臉頰。
他的舉動讓她興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