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只能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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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後,只能毀了她!(6000+)平,陰雨天,沈凝暄手臂的舊傷,偶爾也會疼。
是以,此刻手臂上連連綿綿的刺痛傳來,她只當是陰雨緣故,並未多想,抬頭望了眼榻前的更漏,知獨孤蕭逸為大婚事宜,留在了齊王府準備,她並未讓人前去通稟,只自己取了銀針紮了幾針,又服了止痛的丹藥,便吩咐秋若雨不要打擾自己,側身蜷縮在牀榻上等着痛褪去。
但,事情,出乎沈凝暄的意料。
服用了止痛丹藥,又在榻上躺了許久,她方才的痛楚非但沒有減輕,反倒覺的自己手臂上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那痛楚更重了些。
終是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緊咬朱,輕輕的,挽起袖擺,當她揭去假皮,看着小臂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和傷疤上不正常的暗時,不瞳眸微眯,心下微涼,最後吃痛的呻出聲檣!
腦海中,思緒飛轉。
從北堂凌的醫書孤本,到元妃的奇香,再到沈凝雪指尖的豆蔻,一個又一個懷疑襲上腦海,卻始終理不出絲毫頭緒…越來越強烈的刺痛,使得她鳳眸微斂,眸底閃過一絲冷意。
然,只是片刻,她便又因手臂上的痛楚,再次忍不住呻出聲燼!
門外,聽到榻上傳來的細碎呻聲,秋若雨黛眉緊蹙了蹙,快步上前查看。
輕掀紅綃紗帳,她只往裏面望了一眼,便見沈凝暄面蒼白,額際冷汗涔涔!
“郡主,您怎麼了?”乍見沈凝暄如此模樣,秋若雨心下一驚,連忙傾身上前。
“痛…”抬手之間,便已然封了自己手臂上的道,沈凝暄瓣輕顫,卻半晌兒只説出一個痛字,緊皺着眉頭,她用力閉上雙眼,顫聲説道:“這世上,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我如何防備,卻還是着了別人的道!”聞言,秋若雨心下不咯噔一聲!
“怎麼辦?!”沈凝暄對於獨孤蕭逸的重要,沒人比秋若雨更明白,此刻見沈凝暄如此,秋若雨心下一慌,想也不想便轉身便要向外走:“如今宮裏依然落栓,我去稟明太后!”
“站住!”手臂上的痛,越來越厲害,覺自己手臂上似有一把剔骨刀,在不停的剮着自己的,沈凝暄面蒼白,咬牙喊住秋若雨:“此事不能讓太后知道!”雖説自己在長壽宮出事,如太好的面子上説不過去,但是若是她死了,獨孤蕭逸跟月家的聯繫也就斷了,此事絕對是如太好所樂見的,還有就是…這幾裏,她接觸的外人,屈指可數,其中元妃和寧妃便是如太后派來的…誰知道是不是她在包藏禍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不想看到如太后,更不想看到獨孤宸!
“那…”雙手輕攤,頭一次有些慌了手腳,秋若雨亦是急得滿頭大汗:“那我去傳太醫!”
“那些酒囊飯袋,不傳也罷!”手臂上痛楚,猶如利刃刺骨,直達心間,沈凝暄忍痛蹙眉,苦笑着對秋若雨搖了搖頭。
“那怎麼辦吶!”清明的大眼中,盡是憂,秋若雨上前抱住沈凝暄,覺到她的身子因疼痛而止不住的輕顫着,想到沈凝暄與獨孤蕭逸之間的生生死死,她眸光閃爍,眼底頓時氤氲起水霧。
“你這是什麼樣子,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秋若雨嗎?”額際上細汗密佈,沈凝暄緊緊攥着自己的手臂,卻是開口揶揄了秋若雨一聲,不等秋若雨出聲,她眸微微黯淡,終是忍無可忍的再次痛呼出聲:“你去與我將藥箱取來!”
“是!”急急的應了一聲,秋若雨快步離開寢殿。
片刻之後,秋若雨去而復返,將手裏的藥箱打開,她息着詢問沈凝暄:“郡主要吃哪一種藥?”
“百憂解!”抬起眼簾,瞥了眼藥箱,沈凝暄指了指藥箱裏那支白的藥瓶。
百憂解,可解百毒,即便對於某些烈毒藥不能全解,卻可起到緩解的作用。
“百憂解”嘟囔着藥名,秋若雨連忙伸手,將白的瓶子拿在手中,她哆嗦着手,將裏面的丹藥倒出一顆,到沈凝暄口中。
不曾就水,徑自乾嚥而下,沈凝暄疼的有些虛的微閉眼了閉眼,對門外喊道:“朱雀!”許是她的聲音太小,一向聽聲便道的朱雀一時間並未出現。
秋若雨見狀,不氣急敗壞的扯開嗓子又喊了一聲:“朱雀!”待她一語落地時,朱雀果真快速而入。
掀起紗帳,見沈凝暄一臉痛楚,即便是息怒不行於的朱雀也是心頭一顫,隨即轉頭問着秋若雨:“郡主這是怎麼回事?”
“中毒了!”秋若雨心中焦急,聲氣也跟着變得不善“這天香園裏,每的吃食都是用銀針探過的,那銀針遇毒定會變…卻不知怎麼地,郡主還是中了毒!”聞言,朱雀面一沉,轉身便要出去:“我去傳太醫!”
“太醫不行!”顫巍巍的喚了朱雀一聲,沈凝暄不曾睜眼,只緊蹙眉頭對朱雀搖了搖頭,咬説道:“我知道你身上有可以出宮的令牌,可眼下可以救我的,只有大長公主一人,她如今身在城外行宮避暑…王爺最悉那裏的環境,你現在去找王爺…”
“屬下遵命!”朱雀面肅穆的重重點了下頭,不曾耽擱片刻,轉身離開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