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篇禁句—&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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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啊!其中的重點,大概便是兇手為了什麼緣故要把雨村的頭割掉。”
“我覺到其他的謎團也是彙集於這一點上。”
“對於兇手把屍體頭部割掉的理由,你有什麼看法?”
“我在想,僅是刻意把頭部割掉,與把全身割得七零八碎的做法,有些微不同的意味。最大的理由,莫過於要把面貌隱藏起來,即使不能夠完全隱藏,但直至身份被查明之前,還能夠拖延多一點的時間。”
“實際上卻沒有什麼意義吧,若然只是那樣的話,本格是無法接受的。”我皺起了眉頭説。
“也許是在掩飾着什麼哩。兇手使用了自己的手槍擊被害人的頭部,可是子彈卻還遺留在頭中,為了不想被發現而把頭收藏起來。”
“雖然那也不算太差,但實在有點兒俗套。”
“那麼這又如何?有聽説過人在臨死前所看見的情景會被刻印於視網膜上面嗎?”
“沒有。實際上真有這種事存在?”我吃驚的問。從來沒有聽説過。
“沒有。”天下一斷然説道“但假若兇手是相信這個謠傳的人又怎樣?受害人在被殺前的一刻看到了自己的相貌,就這樣置諸不理非常不妙,因此便把頭割下來處理掉。”
“讀者能夠接受這個嗎?”我雙手抱臂説道。
“那要看作者的技巧了。”
“那麼,今次便不是這樣了,這個作者沒有那樣的技巧。”
“大概是吧。”天下一竊笑着説。
“可能是意外地單純的理由,也許只是想製造怪異的氣氛等等。”
“假如真是那樣,就得把作者重重的揍一頓。”我們互相對望,然後點了頭。
正如我對天下一預告那樣,很快便查明瞭屍體並非風間大介而是雨村荒一郎。由於在那之前假設了屍體是風間,因此搜查只得從頭再開始過。另外,也在體內檢驗出強力的植物毒。
擔心兄長有殺人嫌疑的妹妹雲山雪子,突然逆轉過來成為了被害人的家屬,當然無法不到哀傷。
“不能相信,哥哥被人殺害…而且還變成那樣子…”給丈夫抱着的她,哇哇的哭了起來。
“看過屍體了麼?”我問道。
“雖然只看見了身體的部份,但不幸確實是哥哥。雖然最近他變得胖了,腹部與從前相比也發脹起來,但那是我哥哥沒錯。可是,究竟是誰幹出那殘忍的…”
“沒有頭緒麼?”
“完全沒有。想來哥哥是不會招致別人怨恨的。”雖然想來有錢人應該不會沒招別人怨恨的,但雪子現在正處於神不安的狀態,因此也就忍住不説。
那麼,最初被認為是受害人的風間大介,現在已完全變成了嫌疑犯。據搜查結果,知道雨村正想停止擔當風間的贊助者,大概可以推斷風間是為了阻止這事而殺人。我們調動了全部的警力去找尋風間。
然而,縱使找到了風間,還存在一些問題有待解決。
從後來的搜查中,發現了在塔下面的泥土混入了大量血,另外,也發現了想來是用作割掉頭部的鋸子,因此推測那處應該便是切割頭部的現場,但這樣説來,無頭的屍體究竟是怎樣運到塔上面呢?這點實在令人在意。
然而,關於風間從塔上消失的方法卻大致明白了,因為查出風間持有跳降傘的許可證,由於他是個冒險家,持有那個大概是理所當然的吧。
“多半是乘着降傘呼的一聲從塔頂降下來。在那個時間,除了大屋內,這片土地並沒有什麼人,可以很輕鬆的逃走。”在搜查會議上,我説出了自己的推理。
“但據管理員的話,風間好像沒有拿着那麼大的東西啊。”年輕的警員固執地反駁道“應該是利用繩索下來。”
“那個老伯的證詞絕不可信。雖説最近造了新的眼鏡,但在那之前,眼睛都是如同望着鏡片來打招呼般的差勁。始終在那塔上面,並沒有地方可掛着繩子的一端,所以肯定是降傘。”正當我勉強堅持自己的意見之際,一個警員飛奔進入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