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篇禁句—&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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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方形的一樓部份之外,這座塔呈現成一個白的圓柱形。除掉各處的窗子,便是一所全無凹凸的枯燥建築物。
長時間向上望,就連頭也痛,我右手輕輕着頭的後面。
“高度約六十米。”所屬地區的警員説道。他仍然向上望着,鼻孔中的幾條鼻也可以看得見“直徑大概約是六米。”
“預備作為燈台麼?”當打算開玩笑的我那樣説時,那警員以認真的表情搖頭説道:“不,我想不是。想來在這一片陸地中,即使是燈台也沒什麼用處。”
“明白。那麼是烽火台?”
“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反駁,但在這個時代,所謂烽火台這東西其實…”大概沒發覺那是開玩笑的吧,那警員回答説道。
“重要的是,”我咳了一聲後問道“這座塔是作什麼來的?”
“據這個家的人説,好像是用作暝想的場所。”
“用作暝想?為了什麼?”
“好像是這個家的主人雨村,曾多次透説當對人類社會的際往來到厭倦時,便上來這裏作神上的鬆弛。”
“哼,有錢人便存在有錢人的煩惱。”我巡視塔的周圍。塔的南面,是一所如歐洲貴族居住般的大邸宅,北面是一座頗高的山峯,西面是樹林,而東面則是私家高爾夫球場。這些全部都是在雨村家的土地上,真是有錢便什麼都有。
“昨天晚上,有誰在雨村家中?”
“現時已知道的,有出席昨晚舉行的私人宴會的親戚和朋友,合共二十三人。”
“風間大介也包括在內嗎?”
“不,不包括風間。不要説宴會,就連那所邸宅也沒有進入。”
“連邸宅也沒有進入?為什麼?”
“不知道,但即使不進入邸宅,也能夠直接來到這座塔。”
“啊。”我再次望向這座塔“好,總之入去裏面一看吧。”儘管説是早上,但裏面卻頗為昏暗。入口的正面是管理員室,一個瘦削的老人正望着放在窗口後面的電視機。那老人一注意到我們,便急忙的戴上眼鏡、輕輕的打一聲招呼。
“是他看見風間的。”那警員説道。
我向那老管理員詢問有關情形。
“我想風間先生來的時間是晚上約十一時半,什麼也沒説便直上階梯,由於風間經常來,所以那時雖然覺得有點怪,但也沒有太在意。”老管理員一邊在密密的留意眼鏡的位置、一邊説道。
“確實是風間?”我為了慎重起見再問一次,因為這個老人的視力,想來好像怎也無法信賴得過。
“想來就是了。”可是,他的表情卻像在説“不太相信。”
“是風間,一定沒看錯,始終在前剛買了新的眼鏡。”他把那副嵌入了厚鏡片的老花眼鏡除下來給我們看。
“穿着什麼服裝?”
“好像是黑的禮服。”那樣説,是打算出席宴會?
“在風間之前有沒有人先上塔呢?”
“沒有。”老人斷言道。
“之後呢?”
“也沒有。”老人進一步肯定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