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江北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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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劉正差點把隔夜的飯都給吐了出來,這人誰呀,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
要老子引劍自刎?放。老子連個老婆都沒取,女人也只上了兩個,怎麼能青年喪命。
嗯。
還浮誇。劉正轉眼間就知道了這句浮誇指得可能是自己,心裏卻有點哭笑不得,他整天做夢安安樂樂的做一個浮誇公子,但卻一步步的成了漢室宗親,將軍。轉展成為了劉備勢力的重要組成部分,累死累活的,只能偶爾的意一下,沒想到這浮誇之名不僅名傳荊州,而且已經傳到了江北。
“賊將不自愛,引兵送死,文長與張肅各自引兵去取了他首級。”劉正哈哈笑着,要説到攻城他還真沒轍,但要説野戰,正好給他手下人養養血。
張肅出身不高,沒有表字,曾經厚着麪皮讓劉正給取個,但劉正哪會這個,找了個理由推了。這以後就以正名稱呼張肅。
“諾。”魏延二人應諾一聲,大批大批的士卒就往那個苗才的傢伙奔去,魏延的部下尚好,還能保持着軍陣,張肅的卻是有些慘不忍睹,要是有人登高看去,絕對會以為是一支正在逃跑的敗軍。
畢竟是新丁,利誘之下短時間內得到勇氣還成,但要是訓練的有模有樣的卻不是短時間內可以達成的。
畢竟劉正是人,不是神啊。
“此真妙人也。”一看劉正所謂軍隊的架勢,苗才搶上前,也不窩在士卒中間了,一馬當先,無視左右而來的魏延、張肅,直的朝着劉正而殺。
策馬而立在將旗下,劉正的心卻已經飄乎乎的了,似乎眼前這座城池已經完全的墮入了他的手中了。
人家白送的嘛。
苗才這方士氣大盛,但與兩邊劉正士卒接觸後卻不是想象的那回事,這幫傢伙似乎像**一樣,往苗才所部的兩側瘋狂的衝擊着。
老實説,這支軍隊的戰力並?怎麼樣,但那股架勢卻是嚇人,殺人之後,必斬首級別在間,再矛而戰。
那是活的一個秦軍再生,殺人如草芥一般。
先前還好,但慢慢的,他手下的人漸漸被這股氣勢所涉,變得有些吐吐,膽氣不足。
曹北伐烏桓,幾乎帶走了全部的兵力,就算是南方這些地方,也不過是靠着一羣郡縣兵在維護,苗才手下的人,雖然訓練不墮,但卻跟劉正手下的人一個德行,沒上過幾次沙場。
十丈處,不過相差十丈而已,苗才就可以觸及到了劉正的身子,斬殺了這個浮誇,但卻被兩面包圍,苦不堪言,這十丈距離也像是天邊一般遙遠,永遠也走不到盡頭。
魏延一馬當先,揮刀狂殺,每出一刀則必拋起一顆頭顱,血飛濺中,他卻是不忘時時的救護士卒。
為劉正的那句沙場上唯有袍澤可以依靠,魏延決定要以實際行動,教會這幫子新兵,什麼叫做能互相依靠的袍澤。
被救的士卒也沒有時間來魏延,但在魏延的這種舉動下,下意識的也把眼光放開,偶爾也能從敵軍的手下救下己方的一個士卒。
能互相依託者,才是袍澤。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何等豪氣,何等血一般的友誼。
那邊的張肅渾身病無數,但最為滑溜的卻是有樣學樣,仗着手下有點武力,學着魏延的樣子,不時的救濟士卒。
戰陣與鮮血間,一種稱之袍澤的友誼,迅速的在這羣士卒的心中鞏固了起來,大家互相扶植,奪取大大的功勞。
斬敵首級,掛在間,奔向將軍大人説的升官發財。
在斬殺了一個紅着眼,上掛着四五個鮮血淋漓的頭顱,瘋狂的向他衝來的士卒,苗才已經覺到了自己已經搖搖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