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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許靖的仇恨再次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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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內,許府。

陰着一張臉坐在書房內的許靖就得到了這個消息。作為大文豪,大名士。許靖平常只注意文學,鮮有的聽到過這種市井傳言。

但有人卻讓他注意到了。

坐在許靖面前的是一臉仇恨的許欽,許欽對劉正的恨意簡直如黃河般蔓延不絕,吳家文會,的他,他失,此等奇恥大辱不僅讓他成為了成都乃至整個益州的笑話,還讓本對他滿意非凡的許靖,整天冷着一張臉。差點沒在臉上貼着我不喜歡你的字樣。

這讓本是風得意,身為許靖長子的許欽如何不痛恨劉正。

陰沉着一張臉,許欽迫不及待道:“父親,只要讓主公看到這消息,以主公優柔寡斷的子,必定對劉正起疑,父親再進言斷了劉正的糧草,讓他兵敗霞萌關。以報孩兒之仇。”兒子的恥辱,同樣令許靖顏面無光。許欽對劉正恨透,許靖何嘗不是如此。但這中間干係太大啊。

“這消息未必屬實啊,就算那劉正再好,他也不會愚蠢到在益州這塊地方,接受張魯的饋贈。而且就算是得到了饋贈,也應該不會走漏出來。的滿城皆知。”許靖考慮了良久,抬起頭道。

換句話説,這本不可能。

理智告訴許欽,許靖説的很對,這件事情太詭異了。應該不至於的滿成皆知。但想着自己現在窩在家中,怕出門被人嘲笑。一股滔天的恨意啃噬着許欽的心。

“父親有所不知,這劉正確實是好,而且還好無度。那出現在吳家的文會目標在於吳家小姐。父親想想,那吳家小姐乃是主公的兒媳婦,雖然居寡,但也是他劉正的侄媳婦。做叔父的卻垂涎自己的侄媳婦。這種人品為了美不顧一切也在情理之中。”許欽陰沉着臉,緩緩道。説道吳家小姐的時候,他的臉不搐了一下,那吳家小姐豔冠成都,垂涎的人無數。他更是緊追不捨。

劉正的出現不僅讓他的名聲臭如糞。也破壞了他的遐想。那清純又美麗的女子,他這一生都別想染指了。

“這都是猜測。”見許欽沒聽自己的,反而説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糊他,許靖一陣惱怒,訓斥道。

“這不是猜測。孩兒打聽過了,吳家小姐已經失蹤好久了,最大的可能是隨着劉正去了霞萌關,一個將軍,私藏女子。一個叔父,帶着侄媳婦私奔。其人的人品可想而知。”許欽在案下,悄悄的捏緊了拳頭,面扭曲道。

一想到心愛的女人在別人懷中,他心中的妒火就不斷的升起。不斷的燃燒着他的自尊心。

“什麼?吳家為何沒有傳出消息。”許靖一驚,但隨即卻又恍然,私奔啊,吳家丟不起那個臉,怎麼可能會傳出消息。

“吳懿一定是礙於臉面,不敢大張旗鼓的追查。但孩兒卻偶然發現吳家在私下裏不斷的派出親信追查吳家小姐失蹤一事,而且還查到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朝着北方去了,因此推斷吳家小姐是與劉正一起去了霞萌關。”果然,許欽答道。

許靖動搖了,臉陰晴莫測了半響,最終只化為一嘆,看了眼兒子,道:“你對劉正的恨意,為父也知道,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先罷手吧,這件事頒不到劉正的。”

“孩兒恨啊,孩兒等不了十年了。請父親為我做主啊。”許欽滿臉恨意,轉着方向,直接面對許靖,砰砰砰。頭與地板連連接觸,傳出一陣陣的響聲。

先是臉不忍之,隨後許靖卻只是再次化為一嘆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干係多大,張魯勢大,十萬大軍啊,全靠劉正抵禦了。現在消息跟本沒有確定。要是真斷了劉正的糧草,極有可能會假成真,使得劉正真的成了張魯屬下一員大將。他為先鋒攻打益州的話,無人能擋啊。”

“父親這是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想我益州關隘多如牛,山道艱難如上天。本不需要劉正來抵禦張魯,只要數萬大軍守着劍閣,就算劉正真的投奔了張魯,也構不成威脅。”許欽恨聲道。不可否認,許欽還算有些見識,劍閣所處的位置極為險要,可以説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乃是益州第一雄關。數萬大軍往這裏一屯紮,沒二十萬大軍或如歷史上鄧艾奇襲成都以外,別想攻破。

幾句話,許靖已經詞窮。定定的看着兒子堅硬的面容,體會着兒子心中的恨意。許靖心中有了決斷。

兒子始終是自己的兒子,被劉正給廢了,兒子自己痛。但他這個做老子的更痛,更沒面子。更痛恨劉正。

“要做就要做狠的,為父等會去向主公進言,斷了劉正的糧草,你派人去楚國散佈謠言,讓楚王劉備也疑心劉正,想辦法詭言。讓劉備把昌邑侯府滿門抄斬。”許靖冷聲道。

別説是許靖詞窮,這會兒許欽也詞窮了。見許靖略微猶豫,本心中絕望,沒想到許靖卻是一口答應,還佈下這等毒計,要了昌邑侯府滿門命。

許靖大喜之下,恨道:“父親真是妙策,非斬草除不足以孩兒之恨。”

“嗯,下去佈置吧。為父先走一步。”許靖聞言自傲一笑,滿面的陰沉通通消散,起身道。

“是。”劉府書房內。

劉璋也為了滿城的關於劉正的謠言的一個頭兩個大。這些謠言,劉璋沒能一律閉屏,反而將信將疑。

不是劉璋連這點肚量也沒有,對於一個援助自己,又是自己族弟的名將沒點信心。而是心虛啊。

美人計,自己不就是這麼幹的嗎。而且還有所成就,那吳家丫頭,不就是拐彎抹角的送到了劉正的身邊了嗎。

就像是自己正歡天喜地的在釣魚,卻發現別人也在釣魚,更加要命的是兩人是在同一個魚缸裏,掉同一只魚。

要命的對手啊。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在劉璋的心中其實認為這件事情本不可能,但是心虛卻讓他遲疑,要不要採取措施呢?

良久,劉璋還是沒有得到自己要的答案。

“來人,去請黃先生,鄭先生,前來。”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