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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九章母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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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圃那帶着些許不可思議,憂慮的背影讓劉正微微一笑。放心,等平定了漢中,老子保你為漢中丞。

“侯爺,外邊的那些金銀,與美人怎麼辦?”過了小會,一個親兵進來詢問道。

“金銀給魏延負責,讓他派人去附近收購一些酒水,鋪,勞軍吧。”劉正思量了一下,哈哈一笑道。

“至於美人,也給魏延他們處理了,誰喜歡給誰。”

“是。”親兵應聲道。

門外停放着閻圃此行所帶來的大量金銀珠寶,一輛還算豪華的馬車,不用問就知道里邊是什麼人在乘坐。

這會兒,一羣複雜拉東西的隨從們正不知所措的被一大幫的親兵圍攏着。

“走了,你們的閻先生都被我家侯爺扣留了,你們也是俘虜。”一個看起來是親兵隊長的人,笑對着這幫隨從呼喝道。偶爾看裝滿了一箱箱金銀的車輛,不由自主的透着幾分炙熱,侯爺可是説了,這些金銀是用來勞軍的,又有酒吃了。

説起來這張魯還真不錯,大老遠的送來金銀來勞軍。不過,主要也是侯爺實在是個妙人。

一般人的誰會把使者連帶着金銀錢物一起扣下的啊。

這種吃法,需要牙好,胃口好,更加重要的是需要膽量好。明目張膽的收取敵方的財務啊,沒點膽量,哪個統兵大將敢收啊。

親兵隊長心中對劉正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如那滾滾黃河,川不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聽見親兵隊長的呼喝,這些隨從們都懵住了。不過也有些反應快的,大聲叫道:“不可能,兩軍戰不斬來使,劉將軍當世名將,怎麼會扣下使者?”

“白痴,不斬來使俺是聽過,但卻沒有不能扣下使者這個理,去去去,乖乖的聽話,我們侯爺仁慈,賞你們一些飯吃。要是再嚷嚷,嘿嘿,俺手裏的矛,好久沒飲血了。”劉正的這羣親兵,都是兩年來從各個將軍手底下挑選出來的鋭,如劉盾帶出來的兵都有些平些,魏延的則是很守軍紀。自然也有惡來手底下的楚矛營中的那羣桀驁不馴之輩。

笑起來,那種殺伐氣質,震懾宵小足矣。

先前開口説話的隨從,被這名親兵這麼一説,矛這麼一刺,心下涼氣直冒。什麼胡言亂語都沒了。

“乖乖就範不就行了嗎。臨死了還得掙扎一下,這不是犯賤嗎。”親兵隊長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嘴裏嘟囔着。

“敢問軍爺,我們家夫人該如何處理?”這時,卻從馬車上傳來了一聲嬌柔的女聲,一箇中原侍女打扮,但一雙大眼睛卻透着一種大膽覺的女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紅紅的,亮亮的大眼,白裏透紅的膚前那對鼓鼓的豐盈。一股青靚麗的氣息撲面而來。

許久未嘗味兒的親兵隊長立刻大大的嚥了咽口水。嚥的聲音,在一片嘈雜聲中也是清晰可聞。

侍女也不着惱,反而咯咯一笑“你這軍爺有些傻。”臉通紅,親兵隊長惱羞成怒的揚起手中的長矛,喝聲道:“你這女子,小心軍爺在你那身子上刺上無數個。”

“你來啊。”侍女美目一瞪,咯咯笑道。是看出來了親兵隊長的外兇內虛。其實這親兵隊長還真不敢拿這侍女怎麼樣。這些可都是被侯爺代過,賞賜給魏將軍他們的美人。

只是不忿這侍女太囂張,又在一大幫的同僚面前,面子上過不去,才大聲呼喝。想挽回點面子。

“你來啊。”這一句話一處,親兵隊長知道壞了。果然,轉眼看着四周的同僚們都已經停下來了。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就連那些聳拉着腦袋,被當成俘虜般的一個個往外邊押送的隨從們,也一個個睜大了眼睛。

“隊長,上啊。讓這娘們悄悄,您的“矛”鋒不鋒利。

“有人開始起鬨了。

“是啊,要是隊長擔心侯爺那邊。兄弟們一起扛着了。”親兵隊長的臉上,那個火辣辣的。

“碧靈兒。”馬車上響起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聲音,吐了吐小舌頭,被稱為碧靈兒的侍女非常乖巧的不再胡鬧了。

對着親兵隊長嚷嚷道:“你到底是不是當兵吃糧的軍爺啊,痛快些啊,説説你們侯爺要怎麼處理我們家夫人?”

“美人們一律賞給魏將軍他們了。”憋般的憋了半響,看了眼潑辣無比,本不似中原女子柔順的碧靈兒。親兵隊長最終選擇的暫且退卻。

“賞給魏將軍?魏將軍是哪葱啊?他有什麼資格做我們家夫人的男人。劉正也還只是勉強呢。”碧靈兒皺着小鼻子,不滿道。

“你…”這次不僅是親兵隊長了,四周的親兵們一齊大怒。長矛揚起,作勢撲。

“我又沒説錯,他魏延只是葱,劉正也只是跟大蒜而已。”被一大堆凶神惡煞,手持兵器的親兵圍着,碧靈兒半點畏怯也無,一手叉,一手指着親兵隊長,唾沫橫飛道。

偏將被説成了葱,主將被説成了大蒜。親兵們只覺得氣血上湧,怒氣發。

“帶走。”關鍵時刻,還是親兵隊長保持了些許的理智,知道手底下的這幫親兵們個個都是殺人如麻的人,嬌滴滴的美人也下的去手。沒準還真闖下了禍事。沉聲喝道。

‘“等等,我要見劉正,我到是要問問他,有膽子向馬超討要我,又為什麼沒膽子親自享用,反而要把我賜給手底下的偏將?”先前馬車內的那個女聲又傳了出來,這次不僅是聲音,連整個人都跨出了馬車。

一樣的中原婦人的服飾,但是如那侍女一樣的桀驁不馴,與侍女唯一不同的是身體上的野更足,看起來也更加的暴躁。

一隻母豹子。

親兵隊長被面而來的野氣息唬住了,這種氣勢,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不由的細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啊不,是婦人。

黃花閨女,與婦人的區別,還是很簡單的,從頭飾上就能看出來這女子是個已婚婦人。

婦人,夫人?親兵隊長心中升起了一點明悟,這是衝着他們家侯爺的愛好來的。在荊州,誰不知顛他們家侯爺喜歡婦,寡婦之類的女子?

有着淡淡碧的眸子,説話的同時閃着碧綠的“兇芒”同時前的一對大小適中的豐盈不斷的起伏着,身子高挑且拔,一看就知道不是個一般的柔弱之輩。

還是一頭母豹子。親兵隊長打量完之後,堅定了先前對這婦人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