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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意料之外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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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內宅。劉璋剛沐浴完,劉夫人侍候着更衣。劉夫人三十許,白白淨淨面容姣好,神温和。

輕柔為劉璋穿戴好衣裳,只是不管是多輕柔,也撫平不了劉璋眉宇間的憂。劉夫人不由的心疼道:“看看你,不過是一個多月,就像年老了幾歲般。”兩人父親也有二十餘了,劉璋素來敬重夫人。他子又寬厚,聞言柔順的平了平眉目間的憂,笑了笑道:“人哪有不老的,只要能把這份家業給鞏固下來傳給遁兒,就算是年老十歲又有何妨?”

“家業,家業,你們爺倆都一個德行。”劉夫人嗔怪道,只是他口中的爺倆不是指劉璋與劉遁,而是指劉焉,現在的劉璋與當初的劉焉何其相像,都想着把這份家業給傳下去。

唯一的區別就是當初劉焉野心較大,有進位天子之心。而劉璋只是想保全基業。

“父親創業不易啊,孤開拓不足,好歹也得守住這份家業啊。”劉璋嘆道。

“算了算了,你們男人的事,我想不明白。”劉夫人無奈道。

“呵呵。”劉璋悄然的握住了劉夫人的手,輕笑着。

一體啊,説説話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卻能幫着解解乏。

“對了,這些天可是見過遁兒了?”劉璋忽然問道。劉遁被招回來也有些天了,但劉璋卻只見過幾次。

都是因為吳莧的事兒,父子兩個有些間隙。

“自個兒關心去,又何必問我?”劉夫人其實有些不明白劉璋的作為,長子傳家,劉璋也有心把這份家業傳給劉遁,這父子怎麼就為了個外人而鬧了間隙。

“他躲着孤呢。”劉璋面一黯,道。

“哎。”劉夫人嘆了口氣,無語道:“你這個做父親的,威信也不夠,管不住兒子,也壓不住兒子。”劉璋聞言有些燦燦,他知道自己子柔,壓不住兒子。要是有魄力,就不會把兒子調到外邊去,遠離吳莧。而是嚴加管家了。

見此,劉夫人只有再次嘆氣的份,無奈道:“他呀,還是老樣子,沒幾天就往吳府上跑。”

“吳莧?”劉璋面一沉,惱怒之並現。他沒想到,這長子還是這幅德行。他難道不知道天天往自己亡弟媳婦那邊跑,這名聲多麼狼籍嗎。

越想,劉璋的臉就越是惱怒。

“其實啊,我到是覺得兒子跟吳莧沒什麼瓜葛,他們的情就好像是兄妹一般,吳莧那孩子子又單純,還痴。就算,就算退一萬步,就算是兒子有心,取了做妾也不是大問題啊。”説到這裏,劉夫人卻是小心的看了眼劉璋,才小心翼翼的説出口的,本來這話她是不想多説的,但是兒子是啊,她也不想老看着劉璋父子為了個外人而長期鬧着矛盾。

早早解決了,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好安生。

“兄妹?孤不管他們是兄妹還是什麼的。要讓遁兒取吳莧為妾。更是萬萬不能。哼,多少人盯着他們呢。孤本就無甚威信,要是兒子中還鬧出這等事兒,我劉家怎麼在益州立足?”劉璋惱怒更甚,就差厲喝了。

劉璋子柔順,這等表情是一年也見不到幾次的。曉得丈夫子的劉夫人,在劉璋這等表情面前,也只得退縮幾分。

“要不然私下找吳懿,尋個好人家把吳莧給嫁了吧?我們府上再出一份嫁妝,風風光光的把她嫁出去。這樣子,不僅是嫁居寡在家的兒媳婦,算得上是一番功德。也讓遁兒與吳莧真正的做個了斷。”心下斟酌了一番,劉夫人一計不成,再獻一計。乾脆來個釜底薪,把人給嫁了。

這以後,不管是劉遁與吳莧是什麼兄妹情,還是什麼的。什麼都完了。

劉璋聞言眼前一亮,回身攬過夫人的肢,連連點頭笑道:“好,好,就這麼辦,把人給嫁出去。等過些天,哦不,就明天,夫人去一趟吳府,跟吳夫人説道説道。”

“嗯。”見劉璋歡喜,劉夫人也跟着高興道。

兩個磨蹭了小會兒,直到下人們準備好了膳食,兩人才一起出了屋子。

倆個有嫡子兩人,一是長子劉遁,二是次子劉闡。而已經死去的劉帽只是庶子而已,並不是劉夫人所出。

劉夫人也才能説出,把那庶子的媳婦給自己嫡子做妾的話來。

長子與劉璋的關係有些冷淡,次子則在外邊為官。因此,往常用膳的時候,只有夫兩個。

些許的侍女在旁邊照應。怪冷清的。

雖然案上佳餚香氣四。但還是掩不住的清冷。劉璋無奈的嘆了口氣,人都説孤家寡人,孤家寡人。

他如今也是西面成孤,所處的位置與帝王也差不多。再加上與兒子的關係,與孤家寡人也差不多了。

正落寞着呢,侍女卻來報説是長公子過來了。

劉璋的面一喜,本來他與兒子之間只是橫着一個吳莧而已,現在吳莧已經被解決了。又恰好到孤家寡人的清冷。

聞言忙不頌的道:“命人再端上一份膳食來。”

“是。”侍女應下了。

“呵呵。你呀就是嘴硬,心軟。”劉夫人輕笑一聲,一邊殷勤的侍候劉璋,一邊頻頻抬頭看向大門口,翹首以盼。

“父親,母親。”片刻後,一身常服的劉遁翩翩走入,對着劉璋夫見禮道,只是看向劉璋的神難免有些閃爍。

劉夫人見此,怕兒子再鬧騰什麼來。趕緊上前幾步,拉兒子入坐。笑着問道:“這些天都在忙騰什麼呢?整天都不見人影,連用個膳食都看不到你。”劉璋也想親近下兒子,但卻拉不下面子,張嘴卻説不出話來。

劉遁被劉夫人拉着坐下之後,先是看了眼劉璋,見他面無表情,這才鬆了口氣,笑着回答道:“在軍中忙乎呢,現下正值大亂,兒子也想盡份力。”

“武事雖重,但卻不要輕忽了文事。文武並進,才是上層。也才能更好的守住你祖父傳下來的這份家業。”劉璋聞言有些不喜,這兒子,子跟他幾乎是相反,對待武事的熱度比對待文治的熱度強上不止十倍。

“是。”劉遁張嘴無語了片刻,最終還是應了下來。

心下卻是有些後悔來用這頓膳食了,打定主意以後還是自己開小灶,自己吃。跟父親,他是沒半點投機。

“好了,好了。不談這些,不談這些。”劉夫人居中調度道。

“嗯。”接下來氣氛卻是顯得沉悶,不管是劉夫人如何手段,也調停不出來什麼熱鬧氣氛來。

眼看着兒子衝忙的用了膳食打算“開溜”劉夫人無奈的叫道:“等等,母親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什麼事?”劉遁聞言收起了剛要起身的動作,問道。

“吳莧那孩子也不小了,你弟弟又去世好些年了,要是再耽擱下去,別人就得説咱們劉家不近人情了。”話裏的意思,就是咱劉家不再計較這兒媳婦了,想要把人給嫁了。

劉遁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道:“這是好事啊。母親你得好好給莧兒挑挑。”見劉遁如此快,夫兩個心下也是大喜,看來,這兒子與吳莧確實沒什麼。

劉夫人不由的連連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