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第十場會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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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尾崎連忙入“刀子在右邊,説起來也是個疑問。”
“心臟不在右邊嘛。”牛越説“大概是太慌張了吧。”
“也許他並不想刺心臟吧。”大熊説“世上就是有怪胎。”
“不,關於兇手是左撇子或是右撇子的問題…”尾崎努力試着將話題拉回,可是他們卻有點鬥起氣來。
“已經沒輒了!”牛越説着從椅子上站起“我投降。完全摸不着頭緒。這樣下去,萬一再發生事件就太遲了。我現在就去局裏,請求東京一課支援。可以吧?現在已經不能再考慮面子問題了。”眾人皆無言以對。於是牛越立刻走出會客室。
“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光靠我們幾個,或許的確沒辦法。”大熊也説。
唯有尾崎出悵然猶豫的表情。
他們並非無能之輩,然而多年經驗學來的方法,顯然不適合處理這個案子。
屋外雖然沒飄雪,卻是個陰霾的早晨。會客室的客人和佔據一隅的警官離得遠遠的,各有所思的互相張望。其中,或許只有下口而出的一句話特別意味深長,值得在此介紹。
“不管怎麼看,‘刑警都是犯人’嘛。”牛越在下午回到冰館。
“怎麼樣?”尾崎問。
“簡單的説,對方十分為難。”
“啊?”
“大概是顧慮到我們的面子吧。我上次為了那個赤渡雄造事件去東京出差時,認識了一個姓中村的刑警,跟我很合得來。我把案情詳細告訴他之後,他説這的確是個不可思議的案子,不過兇手如果就在這間屋子裏,應該沒什麼好焦急的。這話説得是沒錯,可是並非找出兇手就了事了。我們必須防止兇手繼續犯罪,因此才厚着臉皮去拜託他。”
“是啊。”
“畢竟這事件十分怪異,在大都市我是不知道啦,但在鄉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所以我想東京那些人,至少會比我們習慣這種案子吧。”
“可是牛越兄,這個案子的確牽涉到我們的面子,你又何必這麼快就投降呢?我們還是可以想想辦法的。你這樣不等於承認自己無能嗎?”
“話是沒錯啦,可是你真的能找出線索嗎?”
“這個…”
“而且就算東京派人來支援,我們也不是完全退出,只要當作協助辦案就行了。人命關天,我們的面子是小事。”
“可是,真的還會發生命案嗎?”
“在找不出動機的情況下,我也不知道。我認為還會發生。”
“真的嗎?”
“總之,我這麼一説,對方就説‘那就一起想個好辦法吧,我倒是有點苗頭。’”
“他説的苗頭是什麼?”
“不知道,他説會再跟我聯絡。”
“怎麼聯絡?”
“大概是打電報來吧。”
“我最討厭這種説法了,給人一種不祥的預,該不會派個叼着茄斗的福爾摩斯來吧?這我可是絕對反對噢。”
“哼,不過東京如果真有這種名偵探,我倒是很想拜託他出馬呢。如果真的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