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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侍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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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水越-銀沒有來,我癱在刷了五個小時的蛟池邊罵他,這個大騙子明顯是在體罰我!

但從那以後水越-銀時常會在我當值的深夜來沐浴,在被花撞見一次後花就被調走了,聽説是調到了祠堂。後來我想起花見到泡在池中只出頭頸的水越-銀時的情景就忍不住笑翻“美、美人!”

花伸出蘿蔔指指着他尖叫。當時我沒忍住笑出聲來,水越-銀不動聲的等我笑完後説:“大池髒了,你下去刷乾淨。”我在福德幸災樂禍的眼神下刷了5個對時,出來時整個人泡的蒼白腫脹,把福德嘴裏的雙蓮酥都嚇掉了。

從那以後我把水越-銀當我“爺爺”看待(早已過世,生前是我最怕最尊敬的人),在他面前事事小心步步謹慎。

我來王府兩個月了,用地球計時法算200天都是七個月了。我語言基本沒什麼障礙了,雖有時也亂但大體過的去,身體也協調了,我還偷偷的練了練魂弓魄箭,真的能從左右太陽出來弓箭,只是白白軟軟的不太象能保命的樣子,但我還是很高興,怎麼也算有了超能力呀。看x戰警第一部時小,還對一把鋼勺使了半天勁,臉憋得通紅勺子也沒升起來很是遺憾了段時間。

今晚我又當值,自從花走了就剩我一人值班,有活時真累。向雙嬤嬤要了兩次搭檔都沒回音,我想大概是水越-銀授意的要整我,忍了吧。等我再點錢打聽好路線就逃跑,去過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生活。

我一邊幻想着外邊的大好河山一邊洗刷蛟池的地,真是有病地也用銀子鋪,我很想把白銀地磚敲下來換錢,可是每一塊都三米長三米寬我挖都挖不動就不用説抬走了。銀白地不耐髒我趴在地上努力擦,一雙白鑲嵌銀邊的官靴停在我眼前,我假裝沒看見用髒抹布擦過去再擦回來,白靴子馬上變成了灰靴子。我才小小的驚叫一聲抬起頭來,細聲細氣的説“王爺對不起髒了您的靴子,奴婢擦得太專心了沒看見您的銀足。”

“沒關係,反正也要換了。”水越-銀一貫的清淡“福德,我有點餓,去拿些點心來。”

“雙蓮酥”我不由嘟囔道,想起了那天福德吃的雙蓮酥,很好吃的樣子,可憐我這老饕已好久沒大飽口福了,嗚永青我想念你…

“拿些雙蓮酥。”水越-銀吩咐道。他聽見了嗎?我偷瞄他,心情忽然很好,不管能不能吃到最起碼我能看到。

“是,王爺。”福德行個禮,快步走了。

水越-銀走到蛟池邊道:“給我衣。”我左右看,沒人呀,是對我説的嗎?我的疑問在他的銀眸中得到回答,我口道:“我不會。”他不語,挑眉看我。我很沒骨氣的走過去説:“但可以試試。”我先把他白底起銀團花的外袍下來,隨手扔到地上(我的老習慣,進門後隨手扔外衣自然有保姆收拾好)。正要去研究他的銀絲編制白玉口的帶時,我聽到頭上傳來奇怪的聲音,我抬頭看見水越-銀緊抿着,喉嚨咯吱作響,一向清冷淡然的臉有些扭曲變形。我困惑的瞧他,他突然笑了出來,由隱忍的小聲越來越大最後連總是清冷無波的銀眸中都是淋漓的笑意。我真的嚇了一跳,向後跳開又退了好幾步才站定。他的笑容象濃雲乍破豔陽突現,我覺得滿眼的光,魂魄為之奪。

“譁,好漂亮,你應該多笑。”我由衷的讚道,眼睛呈心形看着水越•;銀的笑臉。

水越-銀板起臉但還是沒收淨眼角眉梢的笑意,銀眸彎彎的看着我説:“就這一會你已經死了兩次了。”

“我什麼也沒做呀。”我不服氣的説“一你把我的外袍扔到地上,犯大不敬罪該殺。二用“漂亮”形容我,犯我大忌該殺。”我趕忙撿起地上的外袍,陪着笑説:“習慣了。”水越-銀又大笑起來,我忽然知道他又笑什麼,定是想起了我們初見時我進門就扔衣服褲子的情景,真不是個君子!我嘟起嘴瞪着他,想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皮囊,怎麼這麼討厭的情。

在我又拉又扯了約10多分鐘後,水越-銀身上終於只剩一條短褲了。我知道他都是穿着短褲泡澡的,所以作勢去他短褲,想也整整他,可他只是用那銀光爍爍的眸子看着我。我裝腔作勢了半天也沒敢真,只好縮回手。我不敢看他的臉,端端正正的站好行了個雙嬤嬤教的標準屈膝禮説:“王爺衣服好了,您可以沐浴了。”我坐在銀竹葉編的蒲團上望着池水發呆,自從被水越-銀撞破我偷浴,我就再沒敢泡過温泉,200天了只能用木盆接水擦擦身子,真是痛苦啊!我現在受到長壽也不是那麼好,200天才兩個月,這種子什麼時候算是頭呀。我決定肯定以及一定要逃出去,可是我沒錢,兩個月的工資才四個銀元,花説這還是主人家好給月錢,象我們這種賣斷的奴婢只管吃住不給工錢的。

“過來,給我擦背。”水越-銀打斷我的冥想。

我處於神遊中,自然反應道:“我不…”忽然省起自己是在那裏,急忙站起來走過去,拿起專用擦背的抹巾學着福德的姿勢跪坐在水越-銀的背後,賠笑道:“我、小婢沒給人擦過背,不太會,輕了重了請王爺多擔待。”我看着他寬闊平直的背不知從那裏下手,不管了我暗想不就是澡嗎,我橫豎左右的用力亂,身材還真是好,皮驚人,淨白中泛着隱隱的銀光。

“唉,你還真是不會服侍人。”水越-銀嘆道:“你是怎麼被坎納買來的,歌舞伎坊嗎?”我不由緊張,他看出什麼來了嗎?

“我也不太記得了,我被坎納老爺踢傷了頭。醒過來後什麼都模模糊糊的。”我下意識的手上用力猛,他後背馬上紅了一大片。

“你有意的是不?”水越-銀猛轉過身來抓住我的手腕,我不防他突然轉身,本就身體前傾被他一帶就撲向他懷中,好在我身手捷,左手按到他上穩住前撲的身體,可臉卻幾乎貼上了他的臉,一時間我都能覺到他口鼻間的熱氣拂在我的額頭眉間。我只覺臉上一熱,趕快後使力拉開與他的距離,右手腕一伸一縮掙開他的手,眼卻不敢看他的臉,借勢團身後滾,彈起。

“你會武?”水越-銀問道,聲音裏已聽不到情緒。

“會一點,只是用來防身健體的。”我答,不想隱瞞什麼隱隱的覺瞞也瞞不了。他給我的覺不但會武恐怕還是個真正的高手,不是我這種現代武術培訓班出來的人比得了的。

“你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怎又記得武功?水越-銀問“身體的覺吧,就像吃飯、説話、睡覺。”我答福德託着個銀大托盤快步走了進來,笑道:“王爺,小的吩咐廚房現做的,蝦餃、雞油卷、菱粉糕都是您愛吃的,還有您吩咐的雙蓮酥。還拿了壺冰沁藍莓酒,您喝一杯嗎?”我忙走過去幫着福德倒酒,銀託長柄的水晶杯紫藍體,賞心悦目得我都饞起來。

水越-銀撿着蝦餃吃了兩個,推開托盤道:“你們兩個吃了吧,酒留下,我泡一會別打擾我。”聞着香味,我早已口水橫,聽了這話也顧不得要與福德這對頭同食,端過托盤秋風掃落葉樣開懷大嚼,福德開頭還與我搶食,後來就只有目瞪口呆的份了。

“你多久沒吃飽了,你們處被剋扣糧餉嗎?”福德小聲問我。

“沒有吧,我們是管飽的可是很難吃,我挑食不愛吃。”我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