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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節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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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七樓,在老闆蔑視的目光下遞上預約牌。那銀族老闆立刻變了臉,諂笑着把我們帶到二樓靠窗雅座請我們稍等。

我們三個圍着特製的可以擺開四十九道菜四十九種果品的大圓桌傻笑,我十五丘陵十四丘峯十三看起來還都是孩子,身穿一藍布棉襖,若不是我今天女裝出門編了兩條麻花辮,大概會被認為是一家的三兄弟。

菜按着順序送了上來,我們在夥計的解説下端起開宴湯。

樓梯山響,十來個魁梧彪悍的各族壯漢簇擁着一個高大雄偉的男子走了上來,那男子將近190cm的身高,肩寬腿長方猿臂,步伐舉止間竟似隱含一股殺伐之氣。可惜帶着頂黑紗遮面帽看不見眼鼻輪廓,不過從他在外面的線條堅毅的嘴來看,年紀也不會太大。(黑紗遮面帽是一種黑帽子前後都有布簾,後面布質長到下遮蓋頭髮,前面紗質長至鼻下即可遮蓋眼睛臉頰又可看見東西,通常用來遮掩髮的帽子。)“呀,今天的七宴就你們三個小孩吃嗎?”一個壯兇悍長着灰綠眼睛頭髮的混血大漢指着我們叫囂道。另一個悍的禿頭紅睛大漢唱和道:“喝,這三小孩的胃口大得很啊。灰,是不是你他媽的私生子呀,這麼能吃明顯跟你一個種。”那羣漢子惡形惡狀的鬨堂大笑,擁着那男子坐在鄰桌。

我不想惹事,便埋頭喝湯假裝沒聽見,丘陵丘峯見我不語也都悶聲不響,可虎無傷人意,人有害虎心。

那叫灰的大漢被那羣漢子笑得惱了,徑直走到我們身旁,惡聲道:“今天這桌七宴我們爺要了,你們三個小孩快快給大爺我滾開。”伸手奪下丘陵的湯碗砸到地上。

丘陵嚇得跳了起來,又氣又怕顫聲道:“你、你們…還講不講理了,我們排了十幾天才排到的七宴為什麼要讓給你們吃,你們要吃不會自己去排嗎?”那大漢一把抓住丘陵的衣領叫道:“臭小子你竟敢與大爺頂嘴,不想活了嗎?”我剛想出聲阻止,就聽見那雄偉男子低聲道:“灰,別生事,放開他。”那大漢答應一聲,隨手把丘陵扔了出去,倒黴的是我們靠着窗邊,丘陵飛出去的身子正撞在木窗上,窗欞碎裂人則慘叫着掉了出去。

我與丘峯撲到窗前,見丘陵正巧砸在一輛經過的人力車上,車子碎了人卻沒怎麼傷到,正在那車伕的幫助下往起爬,那車伕認得丘陵,點頭哈的給他拍打身上的木片灰塵。

我見丘陵沒事,想息事寧人讓給他們算了,看這羣人的架勢我一個人絕不是對手,我又不想動用魂弓魄箭,後遺症太大,我才睡了兩天兩夜可不想接着再睡十天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言風平靜。

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丘峯兄弟連心,心痛哥哥被打,把一直拿在手裏的湯碗砸向那叫灰的大漢。人沒砸到卻怒了灰,他咆哮着來抓丘峯,那羣漢子在旁叫囂起鬨,慫恿他把丘峯也扔下樓去。

我嘆氣,抓起我一口沒喝的開宴湯,對丘峯道:“看好了,砸人要動作快手勁狠距離近,你站那麼遠手勁又小怎能砸到?”我對着經過我要去抓丘峯的灰喝道:“灰!”他應聲回頭,我舉手把湯碗狠狠的拍在他頭上,湯與血了他一臉。

,不顧頭上的傷,嚎叫着撲向我。我早留後着,隨着他的來勢向後仰倒,雙手抓住他的衣腳蹬他的小腹借力向前一送,他頭上腳下的被我扔出破裂的窗户,轟然墜落。

那羣大漢亂紛紛的圍過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嬌聲笑道:“各位叔叔伯伯們要一起上嗎?我好害怕呀。”他們被我一説,不由面面相覷的都站住腳,十來個大漢打我一個小姑娘實在是丟人了些,就是贏了傳出去也沒什麼光彩。

那雄偉男子低咳一聲站了起來,那羣大漢紛紛後退,讓出路來。

他真的好高,現在身子標槍般的直起來,我近170cm的身高仍然矮了他一個頭。我最討厭仰視對手,氣勢上就先弱了三分,所以前生我去商業談判時都會蹬上10cm的高跟鞋。可惜這時空沒有高跟鞋,我決定回去就定做幾雙來穿,看還有沒有人可以對着我頭頂説話了。

“姑娘好身手,其實家僕們沒什麼惡意,只是喜歡胡鬧,引起誤會…”

“你早幹什麼去了,現在才來説這些場面話?還有對着別人的頭皮説話很不禮貌啊。”我仰頭瞪他道,只看到他的下巴殼,真是不的很。我隨手拉過一張椅子跳了上去,哈!這回換我俯視他的帽子尖了。

他一愣,抬頭看我,線條堅毅冷硬的挑起一個漂亮的弧線,竟然賞心悦目優雅好看。

我雙手叉,瞪圓眼睛冷笑道:“有什麼誤會了,光天化朗朗乾坤之下,你竟然縱容手下強搶民…那個飯菜,還有天理王法嗎?”我説的順嘴,差點就借用台詞説出“強搶民女”了,嘴一結巴,氣勢不由也弱了下來,自己也覺得荒謬,打成這樣竟為了一頓飯菜,真是不值得。

那羣大漢都是豪直之人,見我這樣趣怪有幾人竟咧開大嘴鬨笑出來。

我被他們笑得臉紅起來,張嘴結舌的不知道要繼續説什麼,無措的看向那雄偉男子,可是他黑紗罩面我看不到他的眼睛表情,心中反而更加鬱悶。

樓梯又響,德魯也-獾的腦袋了出來。我身體自然反應“嗖”的跳到那雄偉男子懷裏,那男子反應快若閃電,出手狠準抖手就抓住我的脖頸。

我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德魯也-獾的身上,本就沒想到他會出手,不防之下被抓個正着,不由驚愣的望向他,手還舉在邊做着噤聲的姿勢。

那男子端的機伶俐,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手勁一鬆輕輕一拉把我帶入懷裏,完全擋住德魯也-獾與他那羣手下的視線。

我雙手合十向他點頭微笑,可小臉馬上又垮了下來,下一步怎麼辦,我要怎樣從德魯也-獾的眼皮低下溜走?

那雄偉男子在我耳邊輕聲道:“別怕,跟着我走就是。”他口鼻的熱氣噴在我耳頸上,我本就肌膚白膩薄透,受不得刺愛臉紅,被他這樣一噴氣,不由癢癢得連耳朵帶脖子都燒了起來。

我不敢抬頭看他,只是連連點頭,心中罵自己沒用,可我這臉紅症象皮膚病一樣,本就不受我控制呀,越急越覺得火剌剌的全身都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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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名句奉獻:容貌父母贈,肝膽磨難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