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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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身,又大大方便完,不由心情大好。我把手洗的乾乾淨淨又重新編了兩個麻花辮,再拍裙子整理衣服,急得應畫一門央求我快些快些。
我不緊不慢的隨着應畫走進書房時,見水越-銀伏案在寫什麼東西,燭光映着他的瀉的銀髮很像他的名字…銀。我靜靜的遠遠站好,看着這個漂亮男人不由惑,他到底是善是惡是忠是我現在是越來越不清了,人本身就是矛盾綜合體,要黑白分明的判定一個人的本質怕只有上帝有發言權。
水越-銀忽抬頭望向我,道:“過來給我研磨。”我左右轉頭找應畫,他清晰的道:“琥珀過來給我研磨。”我知道挨不過去,想看在他有點象岳飛文天祥的份上研吧,説不定用我研的墨寫出來“滿江紅”
“過伶仃洋”那樣的千古絕句哪,不過看他不像那麼有才華的樣子能寫個打油詩什麼的就行了。
我一邊腹誹一邊磨磨蹭蹭的走過去,路過放果點的小几,我順手抄起塊雙蓮酥。現在府中人都知道王爺愛上了雙蓮酥,是每不可缺少的點心,卻不知都進了我的肚子。他倒是説話算數自回京後就請了兩個專門擅長做點心的廚師,每翻花樣的做糕點給我吃,可是我還是最愛雙蓮酥。
我一手研磨一手拿着雙蓮酥咬,他銀眸輕瞥道“不是才吃完晚飯嗎,又挑食?怪不得這麼吃還是越來越瘦。”我嚼着雙蓮酥含混的嘟囔道:“我本就沒吃晚飯。”他側頭看我,輕聲問道:“不合胃口,我不是告訴你想吃什麼吩咐廚房為你單做嗎,不喜歡就讓他們再做好了。”我搖頭,假笑道:“不關廚房的事,是為了伺候王爺您趕時間來當值沒空吃飯。”他輕笑起來,伸手給我擦到邊的酥皮,道:“原來你這麼要緊我,我都不知道那,你放心我以後會用行動回報你的…”我一口酥堵在嗓子眼,伸長了脖子努力的咽。他抓起他的茶杯送到我口邊,我大喝了幾口才順過氣來。我瞪他,看見他邊眼裏都是笑意,忽想起他與水越-輝談時那麼疲憊的聲音,心中的怒氣不由消散。算了!能讓他這樣笑笑也不錯,我看着他漸清瘦的俊臉,觸動心中柔軟的地方,不由軟聲道:“我餓了,你陪我吃飯好不好?”水越-銀望着我的銀眸中忽地銀光大盛,角輕揚道:“好呀,我也沒吃晚飯哪,你想吃什麼?”我想了想氣道:“我要吃好吃的,很好吃的很好吃的…”説實在的這時空的廚藝真是一般般,沒有植物油沒有齊全的調料,姜只用來雕花做菜盤上的裝飾,對我這種吃貫21世紀地球美食品的老饕來説真是種折磨。
他銀眸瞭然的看着我皺成一團的小臉,笑道:“就沒見過你這麼饞嘴的女人,我們去“真銀”樓吃吧,現在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你也很久沒出去了我帶你去散散心可好?”我大喜,抓住他衣袖道:“真的麼,説話算數呀,現在就走。”我自從回京就沒出去過,聽見可以去逛這時空的夜市怎會不雀躍。
水越-銀拉住我道:“別急,我換件衣服,還得讓人備車或備轎還是你要騎你的蛋蛋?”我打量他,一身銀白底擺用銀絲繡成水紋圖案的長袍,襯得他長身玉立銀光閃爍,便道:“你穿這身衣服很帥呀,還想換什麼漂亮衣服?”
“什麼是帥?”他疑惑的問道,大概以為我又在罵他。
“就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儻風、好看、漂亮、神氣的意思。”這裏不用“帥”誇男人,都是很長的廢話真是麻煩。
水越-銀皺眉,道:“這些形容詞用在男人身上,我認為是一種侮辱。”我不服氣的道:“我是在誇獎你呀,男人長得好也是老天的恩賜,你應該驕傲珍惜才是,怎麼鑽牛角尖?要知道過猶不及,你太不喜歡自己長得好就等於太知道自己長得好噢!”水越-銀看住我道:“你到底幾歲,有時説的話象看透人生似的,真是十五歲嗎?”我口而出“要是你都不清楚那這世上就真沒人清楚明白了。”我其實是指我的賣身契約在他手裏,那上面寫着我的年齡、國籍、籍貫等資料。但看到他角斜挑掛着股暖昧的笑,我恍然想起他大概以為我説的是他佔有過我的身體,自然是最清楚我年齡的人。
我不由又氣又羞,自己造個大紅臉,他更可惡的笑出來,我才明白也許他本就沒誤會我的意思,是特意誤導我好戲我。這個狡猾的混蛋…
我快樂的跟在水越-銀身後,我們沒坐車坐轎也沒騎馬,因為我嫌等小廝們到北園叫車伕轎伕套車備轎牽馬太麻煩,等他們備好我們走也走到了,不過我還是很希望有計程車哪怕人力黃包車也好呀。水越-銀換了件淺灰的布袍,因為有銀絲裝飾繡嵌的衣袍太過引人矚目,出門一看衣服就知道其身份顯貴。今晚水越-銀不想張揚,連他的影子水越-輝都沒帶就與我兩個人從側門悄悄的溜出來。
側門平時是鎖死的,所以沒有侍衞。門外是一條長長土道,道的另一邊是片狹長的小樹林。水越府的另一側是一座挨一座的貴族府邸,水越王府是最後一家,順着這條土道穿過三條街就是銀都最繁華的四條街之一,西十字大街。
“真銀”就在這西十字大街上,我倆若快走三四十分鐘也就到了。
我開心的跟着不開心的水越-銀,他不開心是因為想牽我的玉手沒成功。哈!我出門時左手抓了塊雙蓮酥右手握了條栗子糕,他沒法與我十指相扣,我偷笑的直筋自然開心的很。
我側頭偷看他臭着的俊臉,仍是很帥!他察覺的回頭瞪我,冷聲道:“看什麼,很好看麼?”我諂媚拍馬的連連點頭,眼睛笑得彎彎的大聲道:“很帥呀。”他瞪着的銀眸慢慢彎下來,嘆了口大氣把頭轉回去,繼續走不理我。我看着他身後飛揚瀉的銀髮,在月光下真如水銀動似的美麗無比。一時醉口道:“七天神…”水越-銀停下來,回首微怒道:“不許提這個詞。”我微愣,恍然道:“難道七天神是據相貌評選的?”我見水越-銀的銀眸要噴出銀火花似的,明白原來這七天神大概真是七國最美的男子,怪不得水越-銀這麼反別人説他漂亮,象他這麼有真才實料的男人被評入以相著稱的七大天神之一,有牴觸情緒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