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節拉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不知道我唱得走沒走音,但我知道我唱得很開心,這時空沒有卡拉ok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大聲唱歌這麼發了。
不愛拉倒拉倒不需要温柔安擁抱止痛藥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太多選擇等我挑可惡的嘴角不安的笑温柔的詞藻覺不到説什麼個子小你也不算太高胃口變不好心情浮躁別轉彎抹角我受不了説星座配不好一大堆的問號不愛拉倒拉倒不需要温柔安擁抱止痛藥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太多選擇等我挑可惡的嘴角不安的笑温柔的詞藻覺不到説什麼個子小你也不算太高胃口變不好心情浮躁別轉彎抹角我受不了説星座配不好一大堆的問號不愛拉倒拉倒不需要温柔安擁抱止痛藥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太多選擇等我挑讓開讓呼變好分開沙漠變綠草原來沒有你打擾世界會那麼好不愛拉倒拉倒不需要對你一哭二鬧想上吊你是傷我不了要知道我的智慧比你高不愛拉倒拉倒不需要温柔安擁抱止痛藥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太多選擇等我挑太多選擇等我挑太多選擇等我挑我過癮的把歌大聲唱完,我前生畢竟彈了20多年的鋼琴,音準發聲都有名師專門教過,但前生我胡泊大小姐要唱歌那能沒有伴奏哪?都是跟着音樂唱,不用擔心走音跑調。今天沒有音樂,唱的又不是我悉擅長的英文歌曲,我想走調大概是免不了了。不過好在他們聽不出來,因為他們大概本就沒認為我唱在調上過,一個個目光呆滯的看着我。
我叉怒道:“喂,你們也太不給我面子啦,我都唱完半天了怎連一點掌聲都沒有?還不趕快歡呼喝彩鼓掌?”大家面面相覷的你瞧我我看你,不知是誰拍響第一掌,稀稀落落的掌聲才逐漸響起。
菏澤暈頭昏腦的問道:“姑娘你唱得是什麼,我怎麼沒聽懂?”我瞄了瞄明麗,惡狠狠的對他笑,大聲道:“我唱的是不愛拉倒拉倒不需要,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太多選擇等我挑。”我爆豆似的把rap部分清清楚楚的一口氣唸完:“夠了別説不要囉嗦我的耳膜都快聽破,都是你錯不要辯駁不要回頭來賴我。什麼難過並不難過不過換個人再來愛過,杯子倒大腿燙到小小懲罰算你賺到。不是懊惱那是驕傲絕對不會被愛打倒,還你手鐲不愛拉倒吃塊蛋糕喝杯好酒。誰不愛我我還愛我生活一樣夠美夠火,據星座你不會好過永遠都會把愛錯過。”我順嘴把他們聽不懂的地方改過來。
他這回聽個清楚明白,看了眼正在偷瞄他的明麗,年輕俊朗的臉微微一紅。我看了他的樣子心裏明白菏澤其實是知道明麗的心意的,但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肯接受明麗。論相貌明麗人如其名明豔美麗,通歌舞樂器,是千中無一的大美人,雖不是純種銀族人但配菏澤這種純種小侍衞也是綽綽有餘。
我百思不解的看看含羞帶怯的明麗,再看看目不斜視一臉正經的菏澤真是不明白,不過我也沒期望我能想明白,因為我自己的情都從來沒明白過,前生今世都亂成一團,明顯我就是那種iq與eq成反比的人,所以我對情從來都只有一種解決方法…不愛拉到。
“天哪,琥珀怪不得你從來不唱歌。”天直嬌憨的藴蘭吐舌道,一臉的憐惜。
“沒關係,琥珀我覺得你的音質很美,只是曲調有些奇怪,你若真想唱歌今後我們姐妹教你好了。我們都擅長歌舞,琥珀你想學那國的都沒問題。”善良穩重的媚姬給藴蘭使了個眼,安我道。
“對呀,對呀,我們教你。”蔓絲、淇淇都急忙應和道,滿臉同情的看着我。
我徹底無語,大大的翻了個白眼,打哈欠道:“好的,不過今天我要去睡覺了,改天再學吧。大家晚安了。”我不理眾人的各目光自顧自的爬進馬車。
天神啊上帝啊耶穌啊冥王啊九兒啊,誰來告訴我下次我要選個什麼歌才能挽回第一次唱被人笑個臭死第二次唱被人埋汰個臭夠的顏面!
銀·丹頓元年10月82(七630年10月82)傍晚。
我們終於來到了**河畔,這條河是進入銀國內陸的天然屏障,過了**河就進入了銀國的邊疆銀綠邊界,也就是進入了桑海·狼的勢力範圍。
我們來到**河畔,卻奇怪的發現一艘渡船也沒有,連綿千里的河面上空空蕩蕩的船影皆無。
我焦急的東張西望,目光掃處見桑海·狼氣定神閒的望着天空,毫無焦慮之。我不由順着他的目光望去,見高空中兩隻白鷹鷲般的大鳥正在展翅翱翔,卻不知為了什麼在河面上空低鳴迴旋徘徊不去。
我奇怪問道:“你認得這兩隻大鳥嗎?”他無奈道:“什麼大鳥,是信鷹。”他銀瞳倏的一寒把我探出來的頭推進車中,寒聲道:“先進去,有人來了。”我聽話的縮回車中,問道:“要進暗格嗎?”他冷冷道:“不用。”我奇怪的把車窗簾挑開個小縫向外張望,就見一陣塵土飛揚,足有五六十人的一隊人馬從河邊矮林中奔出,一字排開攔在**河岸把我們的去路完全堵住。
一騎馬排眾而出,馬上之人黑袍銀髮,大聲笑道:“桑海大將我們又見面了。”聲音亮,話一入耳我就知道這人就是那夜攔截我們向桑海·狼討要我的下落之人。
桑海·狼銀瞳寒光閃爍,冷冷望着那人卻不搭言。
那人有些尷尬的接着説道:“其實我們知道琥珀姑娘一直在大將車隊中,那晚之所以撤走,是因為兄弟們自知就是聯手同上羣起而攻也不是大將的對手。與其傷亡慘重也不一定得手還不如先行撤退謀而後動。”我心中暗暗喝彩,不管敵我立場問題,這人倒是個人才。避免損失謀定後動,這要是在地球我説不定會網羅到旗下,為我所用。
桑海·狼明顯不象我這樣愛惜人才,銀瞳冰凝不言不語,把那人生生晾在那裏。
那人卻也不惱,自顧自説下去道:“桑海大將,真人面前不説假話,今天兄弟們既然敢來,自是有所依仗。我們請來了七國賞金獵人界的泰山北斗獵頭王宮滕·睿大俠,希望您看在宮滕大俠的面子上賞兄弟們口飯吃,把琥珀姑娘與兄弟們。還是前話,兄弟們絕不再攔阻桑海大將。”隨着話語,那人身邊閃出一騎,馬上端坐着一四五十歲左右的綠族純種人,壯碩雄偉綠髮綠眸,雙眸開闔之間光閃爍。
那綠族人右拳點施禮道:“宮滕·睿久仰桑海·狼大將的威名,我雖是綠人但也是真心欽佩桑海大將的人品武技,實在不想與大將為敵。無奈這些後輩小子們苦苦哀求,讓我為他們討個人情,説出動了上百名賞金獵人卻連個小姑娘也抓不到,太丟賞金獵人界的顏面。我實在不好回絕,才隨他們來見大將,希望大將看在我們賞金獵人素來都是幫官府捉拿逃犯,為國為民除掉不少窮兇極惡作犯科之徒的情面上,高抬貴手給我們賞金獵人界點薄面,把那位琥珀姑娘······”桑海·狼銀瞳森寒冷凝,殺氣澎湃洶湧,冷冷道:“我再説一遍,琥珀不在我車隊中,信與不信與我無關。現在請讓開道,我們要過河了。”
“過河,桑海大將您打算游過去嗎?”那有亮嗓門黑衣人冷笑道:“河邊渡船我們早在昨晚就已經全部租下,讓他們停工三天,這方圓百里再無可渡人之舟。大將若把琥珀姑娘留下,兄弟馬上叫舟子們開工送大將及眷屬們過河,否則······”桑海·狼理都不理那人,忽抬頭抿發出一聲尖鋭鷹鳴,高空中盤旋的那兩隻信鷹“倏”的左右分開飛向兩邊。隨即就聽見“嗵嗵嗵嗵嗵嗵嗵”連續七聲炮響,聲勢浩大震耳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