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七章低調與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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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三個人真的很有來歷呢。時間都過去五分鐘了,酒店經理居然還沒出現!據我所知,在華夏國做酒店等娛樂產業,沒點正常非正常的關係可不行,這家店的老闆還沒個表態,想來是怕了。”卜伊娜突然道。
“呀,卜伊娜妹妹連這個都知道?在歐羅巴做第三產業不需要這些關係吧?”言筱雨道。
“怎麼會不需要!歐羅巴的社會閒散人員可不少,別忘了千年前赫赫有名的mafia是怎麼來的。據我所知,歐羅巴那些上規模的娛樂城,背後都有社團和政府官員的影子。”卜伊娜道。
“mafia?那是什麼?”丁一問道。
“哦,這是歐羅巴那邊對他們的稱呼,在華夏國他們應該被稱作是黑手黨。”卜伊娜道。
黑手黨這個名字丁一倒是聽説過,記得在東山大學時曾經看過一部相關的電影。黑手黨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裏的人手並不黑,黑的是他們的所作所為。這個組織起源於歐羅巴,後來蔓延到全球各地,最終成了有組織犯罪的代名詞。很多地區的犯罪組織把自己成為xxx黑手黨,其實他們和最初出現的黑手黨已經沒什麼關係。在第二次核子戰爭以後,全球各地的黑手黨銷聲匿跡,不過犯罪組織地下勢力卻是從未消失過。
卜伊娜又道:“不過,太乙門既然在這裏,怎麼會允許強大的地下勢力存在。難道,那三個人和政府官員有關?”
“那三個人和政府官員有關的可能存在,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在道上混的,身上沒有半兩力氣,道上混早因為行動不便被砍死了。”丁一道,“不過,也不能排除他們和地下勢力有關係。地下勢力做的就是那人錢財與人消災的買賣,結實三教九很正常。至於蒼山市會不會有地下勢力,和太乙門倒不會有多大關係,除非惹上了他們,負責他們是不會搭理世俗界的。唐家在常居南濟市,我還不是在他們家的夜場裏遭遇了地下勢力。”白潔歌正要接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在那三個人匆忙離開他們的包間後,整個樓層都安靜了下來,顯然認識這三個人的食客很多,加上包間的門又開着,因此腳步聲很清晰的傳了過來。四個人的腳步聲,一人在前不緊不慢,三人在後明顯壓着步子。
腳步聲在包間外面停了下來,然後正對門口的丁一便看到了一箇中年人。身高在一米七五作用,體重不超過一百四十斤,體型勻稱,臉型偏瘦,頭髮很短,雙眼有神,穿着深褲子灰上衣。只一眼,丁一就知道他不是修真者,也不是異能者,只是身體強度比尋常人要高,應該是練過世俗界的功夫。
這人在丁一他們的包間外面停住腳步後,在門框上敲了敲,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對方有禮貌,丁一自然不能落了下乘,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很抱歉,我這手下剛才打擾了幾位,我帶他賠罪來了。”那人説完,先前被白潔歌用念力丟出去的傢伙立即走上前來鞠躬道:“打擾幾位用餐,我向幾位道歉,請原諒!”丁一愕然,桌邊坐的其他人也愕然,這是玩得哪一處?難道,這個帶頭的男子認出了他們幾個?他們想過對方找道上的人來威脅,或者找官方的人來協調,沒想到來的人是這麼一個態度。
“道歉就不用了,我們幾個的心情目前還不錯。麻煩幾位走的時候把門閉上。”丁一道。
那人突然笑了,只是笑容看上去有些冷,就聽他道:“既然你接受了他的道歉,那麼下面我們該算一算我的人被打的帳了。”丁一和桌邊的人再次愕然,還可以這樣?這是先禮後兵嗎?丁一不由笑了。
“哦,這帳你要怎麼算?”丁一道。
“自然是誰打的找誰算。”那人道。
“哦,好吧,老白,你和他們算算,低調一些處理了吧,難得碰上個懂禮貌的。”丁一道。
白潔歌轉了身,側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人道:“先生貴姓?”白潔歌,當年的白家大公子,如今的白家家主之兄長,若非白潔歌不願意接手,他就是現在的白家家主,自小就被培養上位者氣勢,自身又是異能者,面對丁一這個修真界第一人都能坦然自若,面對幾個普通人自然不在話下。上位者氣息一顯現,那人似乎覺得自己矮了半截,比坐在椅子上的白潔歌還要低。
他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人,知道眼前這位不是善茬。不過,手下就在一邊,蘇珍坊這一層樓的食客都在觀望,他了道:“我姓蘇,蘇山傑。”
“蘇先生是吧,你打算怎麼和我算這個帳?”白潔歌道。
“我的人還沒碰到你們的酒,你卻打了我的人,醫藥費誤工費療養費什麼的都得算。這樣吧,三百萬,再向我的人道歉,這事就這麼算了。”自稱蘇山傑的人道。
三百萬!愛麗絲和卜伊娜長大了嘴巴,丁一也覺得有些好笑。都説獅子大開口,這口開得也太大了點。倒是白潔歌似乎很悉這一套,説道:“唔,三百萬真不算多,這年頭買斤都得萬把塊了。”丁一聽了一頭霧水:“現在世俗界的這麼貴了?這叫什麼來着?通貨膨脹是吧?膨脹的這麼厲害了啊。我記得二十年前在東山大學,吃一份菜才五塊錢。”愛麗絲撲哧一笑道:“不是貴了,是錢便宜。我想,白大哥説的肯定是非元。”非元是非洲大區的貨幣,這一點丁一倒是知道。他道:“非元兑換成華夏元是什麼比例?”愛麗絲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已經好多年沒關注這些事情了。”
“現在非元和華夏元的比價大約是一千比一,也就是説現在華夏國一斤豬差不多十華夏元。”言筱雨道。
三百萬非元,大約相當於三千華夏元,本來蘇山傑還沒想到這個,也不知道非元和華夏元的比價,經丁一等人一番問答立即明白過來白潔歌是在耍他玩。蘇山傑臉一變,沉着臉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蘇先生覺得我在開玩笑嗎?你的人自己站不穩摔在地上反而怪到我頭上了,你可以問問他我碰到他了嗎?當然,他肯定説我碰了,因為你們本來就是過來訛詐的。”白潔歌道。
“站不穩會從桌邊摔倒門外?你當我是白痴嗎?”蘇山傑道。
“你不是白痴嗎?正常人哪會張口就要三百萬的賠償,你這手下是大熊貓嗎?”白潔歌道。
蘇山傑突然又笑了:“我的手下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人了,我的人受傷了。我想,三百萬對於你來説並不多,如果因為這點錢搭上命可就不值得了。”白潔歌忽然笑了,只不過是轉過頭來看着丁一等人笑的:“哈,他竟然威脅我,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滾!”白潔歌的“滾”字一出口,蘇山傑和他的三個手下全都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白潔歌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四個人並沒有受傷,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蘇山傑親自體驗過後才知道他的屬下遇上高人了,恨恨看了一眼丁一幾人後掉頭就走。
“能屈能伸,難怪能當老大,這人有點水平。”丁一道。
“從底層開始混的時候都不畏死,等混到他這個程度,有了太多的享受,就會變得越來越怕死。”白潔歌道,“很抱歉,我沒能保持低調。自從去年被人威脅過後,我就格外痛恨被人威脅。”丁一看了看言筱雨道:“就是言姐出事那次?沒來得及問你,擺平了嗎?”白潔歌臉一暗道:“沒有。對方和某個修真門派有關聯,特勤處在唐處長離開後對修真界已經沒有了約束力,憑我們兩家的力量又無法與之對抗,只能不了了之。這下你明白,為什麼筱雨和我都想成為修真者了吧?”仇恨,確實可以成為進步的動力,不過丁一不希望他們活在仇恨裏,那樣對修行非常不利。丁一道:“是哪一派的?”
“魚梁洲。”白潔歌道。
丁一面頓時變得很古怪,言筱雨看了問道:“怎麼了,你和他們很?”丁一道:“兩位還記得當年在京北西山嗎?當時對付我的六個修真者,有三個是媧皇宮的,另外三個就是魚梁洲的。如果你們平時和魚梁洲沒有過節的話,我很有理由懷疑他們對付你們是因為我。”
“不可能吧?都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當時我們兩個只是過去了一面而已,又沒有做什麼。”言筱雨道。
“但是,不少人卻知道我們是朋友。魚梁洲的梁武晨不是什麼君子,這種事情他做得出來。”丁一道。
白潔歌和言筱雨面面相覷。白潔歌道:“應該不是因為你。當時我是和筱雨一起去處理一個特殊案子,在擊斃兇手的時候遭遇了魚梁洲的修真者阻攔,為了替我擋下一擊筱雨才損失了右腿。我想,對他來説這只是一個警告,並不是真要取我們命。”
“不管怎麼説,我都會讓魚梁洲給我一個待的。好在言姐的身體已經恢復,你們就不要把這樁仇恨放在心上了,我會讓魚梁洲的掌門人親自向你們道歉並嚴懲兇手。”丁一看白潔歌想説話,接着道:“別説你們想親自復仇的話,等你們修煉有成那傢伙説不定就已經飛昇仙界了,到了仙界你們去哪裏找他報仇?這事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