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芙蕾和美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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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咦?你們是…?”晉經風回過頭去,只見眼前站着一位美麗的女子,身穿一件淡藍的洋裙,烏黑的長髮輕輕的散落在肩膀,櫻紅的,白的肌膚,眼前女子的美麗完全不亞於傳説中藍夫人的美貌,甚至更有一份韻味。女子輕輕的撥一下頭髮,甜美的微笑讓人為之驚歎。
“啊!好美啊…”席望月不嘆起來。
“你是?
…
”晉經風突然愣住了“是芙蕾嗎?”
“是的,我是芙蕾,你是…經風吧!”芙蕾突然一驚,臉上出欣喜的表情“啊!真的是你!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是啊,我們已經有許多年沒有見過了。”
“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裏啊,一直都聯繫不上你,聽你們家的管家説你去了英國?”
“恩,我是去英國唸書…”看着兩個如此美麗的人對話,席望月突然有點惘起來。
“對了,這位是我的朋友席小姐。”晉經風介紹道“她是和我一同從北京來的。”
“席小姐你好,父親他一定幫你們安排了住宿吧,晚上的舞會一定不要錯過啊。”
“謝謝你。”席望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美昕呢?怎麼沒有見到她?”晉經風突然問道。
“她…”芙蕾的臉上忽然出難堪的表情,言又止的樣子,甚至有些慌張。
“死丫頭!”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一位身穿紫旗袍的夫人出現在走廊那頭,約末40歲左右,雖然看上去珠光寶氣,貴氣十足,但是,在這位夫人臉上卻看得出與年紀不符的更多是嚴厲與冷漠“你在那裏做什麼呢?代你的事情都做好了嗎?”
“母親…”芙蕾回過頭去,晉經風甚至看到她膽怯的雙手竟顫抖起來“對不起,我還沒有…”
“是誰?”詢問着,夫人向晉經風走來。
“巧夫人…”晉經風禮貌的鞠躬“我是晉府的…”
“哦,我知道了,是晉家的二少爺吧。”巧夫人的臉上立刻出了淺淺的微笑,虛偽的笑容,好象故意在書寫着什麼意圖一樣“歡您來家裏做客,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包含啊。”
“哪裏的話,能給兩為小姐慶祝生,我已經很開心了。”晉經風也合的笑着。
“芙蕾,快點去準備!”説着,巧夫人拉了一把自己的女兒“你和你那愚蠢的妹妹,今天晚上可不要給我丟臉啊!”
“對不起,告辭了。”説着,芙蕾和巧夫人匆匆離去了。
看着她們離開的身影,席望月不倒一口涼氣“真的是不是親生的,態度這麼惡劣啊…”
“不知道美昕現在怎麼樣了。”想起剛才芙蕾那難堪的表情,晉經風好象預到了什麼事情。
================================================================================================華燈初上,在深幽的藍府的大廳裏,彌散着醉人的酒香,僕人們將燈火通通點燃,音樂響起,裙襬在舞池裏擺動着,這是一場熱鬧的假面舞會,每張面具後面都有一張臉,或許悉,或許陌生,而一個個靈魂,就是面具的寫照,你永遠不瞭解你眼前的那個人,儘管你離他是那麼的近。
晚上,席望月終於見到了晉驚風所説的外國的老…藍家最年長的人,藍。雖然已經是兩鬢花白,但是,外國人的血統還是讓她那藍的眼睛看上去深邃而悠長,年邁的身體,刻滿皺紋的臉,藍的的臉上有着一種冷漠,但是比巧夫人好的是,藍並不張揚,雖然身為一家之長,但是藍始終保持着一種長者的姿態,高傲而令人畏懼。
這天晚上到場的賓客很多,很多人都畏懼藍家的權勢而不敢不出席。而藍伯伯一直在招呼着客人,身邊跟着一個年輕的公子正是他與巧夫人的兒子…藍友麥,他年輕、斯文的臉上帶着一副無框眼鏡,滿是微笑的跟着父親的身後,學着與一些高官富足們打道,能看的出是個辛勤的孩子。
晉經風牽着望月的手走進舞池,今天他穿一件銀灰的西裝,帶一副深藍的面具,面具上鑲着寶石和漂亮的天鵝絨,儘管看不到面孔,但是晉經風那與生俱來的氣質還是無法被遮擋,始終是各位賓客少爺中最槍眼的一個。
跳完第一支舞,窗外吹進一陣清涼的夜風,陽台的白窗簾被風輕輕颳起,晉經風望着窗外的星光,點點的在昏暗中閃爍。
“給你。”席望月遞給晉經風一杯紅酒。
“謝謝。”剛喝下一口,晉經風突然注意到在窗台角落的椅子上坐着一個穿着黑衣服的女孩,她頭帶面紗,黑的紗遮住了臉,手上帶着長長的手套,這樣的夏天還捂的嚴嚴實實的,實在讓人不解。但是引晉經風的並不是她的打扮,而是她手挽上有着藍家家徽的手環,她,難道是美昕?晉驚風放下酒杯走了過去。
“小姐…”看到晉經風向自己走過來,那女孩嚇了一跳。
“請問你是,藍美昕小姐嗎?”
“我…”那女孩吐吐的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對,她是美昕!”這時,芙蕾向這邊走了過來,今完她穿着一件白的紗裙,帶一副白的鑲滿鑽石的面具,美麗而高貴的樣子在人羣中格外出眾。
“一年前家裏發生火災,美昕沒能及時逃出來,臉上和身上被燒傷了,腿雙也被倒塌的石柱砸斷了,我可憐的妹妹,所以,到現在她的不幸都是家裏的悲劇。”説着,芙蕾的聲音充滿悲傷。
此時,藍美昕沒有説話,而是低着頭,原本是雙胞胎姐妹,她可以擁有和姐姐一樣的美貌,但是上天的不公卻讓她失去了這一切。
“美昕…”晉經風本想找些安的話,但是看着美昕的樣子,他卻什麼都説不出口來。
“相信美昕她自己可以堅強起來的!”芙蕾説着,握了握美昕的手。
“經風,我們去跳舞吧,不然母親又該職責我招呼不周了,呵呵。”説着,芙蕾突然邀請,然後捏起裙角禮貌的輕輕彎。
“芙蕾,那個信…”
“信?什麼信?”芙蕾淺淺的笑笑,笑容中充滿神秘。
“沒什麼,走吧。”於是晉經風牽起芙蕾的手,走進舞池裏。